说起这件事,冷枭眸底浮上笑意,“他喜欢玩极限运动,没尝过失败的滋味,却输给了我!他啊,是我赢回来的!”
想到血狼师父,宝柒不由得咧嘴一笑。
接着,她叹气道:“我师父真可怜,他怎会知道你有多腹黑呀!我猜,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吧?以他的性格,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敢把自己搭进去赌?”
“错!血狼的能力很强,但野性难驯。他哥为了把他丢进红刺,故意设计他的!”
怪不得呢,她还一直怀疑冷枭干吗要对血狼那么冷酷凶残呢,别的同志都可以有探亲假,偏偏就不允许血狼请假,原来如此。
“唉!多狠心的哥哥啊。”
“亲情,不代表溺爱。”
“也不能不爱吧?来,溺爱我一下!”
闻言,冷枭把她搂进自己怀里,“行,溺一下,就溺一下。”
“噗!冷枭,你越来越有幽默感了啊!”扬起眉头,宝柒继续问:“不过话又说回来,血狼的哥哥对他这么凶残,他父母就不管吗,凭什么啊?”
冷枭假装生气,“让他当兵是凶残吗?”
宝柒赔着笑脸说:“不!我是为祖国,为人民,为……”
“得了,睡觉!”对于血狼的哥哥,或者说权氏,冷枭不想再多说。
不过宝柒心里的好奇却越来越浓,丝毫睡不着。而且,凭直觉,她猜冷枭肯定还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告诉她罢了。
眼珠一转,她找到了一个破绽,“冷枭,既然你说血狼自己就是权家人,为什么你会查不下去呢?直接问他不就得了吗?”
冷枭不想多谈了,“赵先生入狱的时候,血狼才几岁,他能知道什么?”
“他不知道,他父母总知道吧?”
“睡觉!”
次日,宝柒知道了小镇的名字——临海小镇。
吃过胖墩娘准备的早饭,赵先生给冷枭检查完伤势。帘子一掀,胖墩娘又过来了。
她热情地从竹编的篮子里拿出了一串香蕉放在木桌上,“大妹子,来吃根香蕉!刚买回来的,新鲜着呢!”
“多谢了,大姐,你自己留着吃吧!”
“瞧你客气得,几根香蕉能值几个钱啊?!”胖墩娘说话语速极快,随意地坐在宝柒对面的条凳上,和她闲聊。
宝柒心里有事,挤出笑容,问:“大姐,你今儿不忙啊?”
“不忙,我就是来问问你,去不去赶海啊?大城市的人都喜欢赶海,等会儿潮落,海边的礁石里能有好多海产品!”
宝柒尴尬地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摇了摇头。
“我不去了,不太方便!”
胖墩娘这才带着小胖墩收拾东西准备赶海去。
宝柒还没见过她老公,忍不住多了句嘴,“大姐,你当家的不陪你们娘儿俩去啊?”
“我当家的?”胖墩娘摇了摇头,笑容不太自然,“他啊,去年没了!”
宝柒一怔,连忙赔笑道:“不好意思。”
“没啥!”
“妈,我爸怎么没的啊?我想爸爸了!”小胖墩噘起了唇。
胖墩娘斥骂,“怎么没的?他让雷给劈死了!”母子俩一前一后出门去了。
接下来,赵先生依旧客气有礼地招待他俩。不过正如宝柒所说,他的客套和温和里藏着疏离,对于她的请求,更是不予回应。
宝柒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据实相告了。她老实地坐在赵先生室内唯一的凳子上,她双手按膝将远在京都的年小井的病情向赵先生进行了详细的叙述,并且表达了特别希望得到他帮助的意愿。说即使不告诉她小册子里关于《金篆玉函》部分的口诀,也请他抽时间去趟京都给年小井看看病。
赵先生一直面带微笑,在她叙述的整个过程里都没有插话。宝柒说得口干舌燥,最后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然而,他仍是摇头,“真的不好意思,小姐,你应该知道我不方便去京都!而且……”
又遭到了拒绝,宝柒急得打断了他的话,“那个,赵先生,没有关系的,您要是不方便,我们可以把她带过来!”
赵先生认真打量了宝柒一眼,“带过来是没有问题,不过我只能说,她现在的病情,不是那么容易治的。根据你刚才讲述的情况来看,她主治医生的治疗方案是正确的,至于人能不能醒过来,确实要看她个人的造化,强求不得啊!”
语重心长的话,却让宝柒满腔的希望化为了乌有!
她不好意思地搓着手,“那个,小册子……口诀……”
赵先生温和地笑道:“小姐,当初我给你那本小册子的时候,并不知道你已经接触过《金篆玉函》了,交给你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怕再也出不来,那东西就失传了;第二,我觉得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姑娘。”
“那现在呢?”宝柒疑惑,她现在就不正义了吗?
赵先生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这东西,领悟靠缘分。”
什么缘分啦?缘分这种词就是用来糊弄傻子的!
宝柒一咬牙,决定直接跟他摊牌,“赵先生,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是权家人啦!”说罢盯着他。
明显感觉到赵先生身体僵了一下,眉头一挑,他却笑了,“小姐,你真会开玩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权家!”
宝柒真服他了,直接把师父血狼给搬了出来,“赵先生,我是血狼的徒弟。”
这下,赵先生真愣了。
宝柒微笑道:“不不不,我是说——权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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