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云被扛到屋内之后,逐渐清醒了过来。
我是谁?我在哪?
自己日常看门,直接就被踹飞,这人救的,纯是给自己添堵。
看着眼前的慕思盈,害怕被误伤的后遗症出现了:“姐,我啥也没干,别再打我了。”
场面让人哭笑不得,慕思盈凶巴巴道:“我跟你说,你老实点,不是师傅让我对你好点,我...”
一边说着,她的手彷佛又要举起来给花慕云一个下马威。
这时陆遥也踏过门槛,慕思盈瞬间变脸,把手轻轻抚摸着花慕云的胳膊,装作十分担心的模样:“哥哥,你没事吧,让妹妹给你揉揉。”
陆遥见状扶了扶长须,赞叹道:“孺子可教,必成大器。”
“你可真能装,有本事你继续凶我啊。”花慕云小声嘀咕,有陆遥在一旁,他也能扬眉吐气一阵。
女孩从抚摸转做掐肉装,威胁道:“你要敢说我坏话,我就把你阉了。”
花慕云疼得哇哇乱叫,疯狂抵住嘴点头,他深谙这女孩不太好惹,一言不合就阉人谁受得了。
陆遥不禁感叹一句:“现在的孩子真是开放啊。”
......
傍晚,一个白色倩影尤外显眼,她停在一处宫殿的遗址之上,有些惊讶。
随后一个回身,消失于夜色之中。
鬼苑冢内静谧无比,夜鸦在漆黑的空中盘旋,之前那道纯白的光影散落在灵柩旁边,踏着遍地骨头的尸骸推开了门。
“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破旧的内室中一人依靠着墙,头发都竖起来,面目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
“小鬼,看你的家,少耍些油嘴滑舌。”白衣女子有些焦急道:“青大人在吗,我找他有急事汇报。”
“青大人应该在里面。”
白衣女子听闻后,没在搭理他,急匆匆的冲入议会厅。
贴满符文的房间内,其余座位上都是空荡荡的,只有主位上一人闭目冥想着什么,作为沙漏教派之首,实力深不可测,女人的到来他彷佛能预料到一般,只是轻抚袖子,沉重如山的铁门就被气机推开,吱嘎作响。
白衣女人收起了傲气,单膝下跪,头也低下,甚是敬重:“主教,我今日本想与离雀商讨控军之事,熟知乾离宫坍塌毁灭,其中若干神物消失不见,连人员也不翼而飞。”
“在下猜想,难不成我们的计划暴露了?”
女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明显的忐忑,说话声音也变得逐渐微弱,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青逆川没有任何慌张,他语气平淡:“他已经死了。”
“死了?”
白衣女子不禁后背一凉,这货死了,青大人知道的话,无疑只有俩种可能。
第一种主教直接将他的存在抹杀了,另一种可能就是离雀身上有某种信号,一旦肉体死亡,会第一时间通知给青逆川。
考虑到乾离宫被毁,第一种可能性也随之排除了,那只能说明青逆川在副教身上装有某种监察的东西,一想到这,女子浑身打颤。
女子自然不会智商低到问为啥您会知道这种愚蠢问题,她抛出另一个话题:
“那,他生前的任务给如何安置呢?”
青逆川缓缓站起身,慢条斯理道:“融铸境的杂鱼死了就死了,”他缓缓蹲在女子身边,对其耳朵轻声:“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只是简简单单几个字,让白衣女子身上汗毛耸立,本能在告知她,此人极其危险,她吞吐道:“莲儿明白了,定然不辜负大人的期望。”
“愿隙长存。”
青逆川朝着月光微笑一下,野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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