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式神比较多。”春晓说。
“对了,你会给每个式神都准备屋子。”保宪四下张望着,“这么说,除了你的屋子,其他的屋子都已经住人了。”
“是的,所以,真是抱歉了,师兄。”春晓说。
“没关系。”保宪说着走出屋子,抬手打开了春晓的房门,举步垮了进去。
春晓寒毛都竖起来了。
保宪走进屋子,又高兴起来:“这是两间!你住在内室,我可以住在外面!”
饶了我吧,外厅是鵺起居的地方······春晓看着保宪穿梭在书架前,紧张的抓住了衣襟。
“这些书你都还留着啊,”保宪怀念的翻着书本,“这个是你手抄的高野山和尚的典籍,白蒲苇盛开那年,你在高野山住了一个夏天。”
这话怎么回?春晓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就在保宪悠闲翻阅书籍,春晓暗自焦急的时候,起居室的窗户突然被推了一下,发出了卡拉卡拉的声音,在安静中分外引人注意。
春晓把视线集中到了窗户上,看到原本关着的窗户外伸进来了一只手。
“······”春晓都有些麻木了。
“小老板······来钱的买卖有了······”络新妇从窗外费力向上爬着,“看在你带头的份上,这次我的分成要加一点儿······”
春晓连掐死络新妇的心都有了。
挣扎着从窗外探出头的络新妇对上了师兄阁下略有些疑惑和震惊的眼神。
“啊,啊,啊,那个啥······”络新妇陡然对上了保宪的目光,顿时像遇见了猫儿的耗子,怵然张嘴道,“我就是随便走走!”
春晓真想随便抓个什么塞进络新妇的嘴里。
“那个啥,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络新妇说着就要松手,眼看就要掉下窗户了。
保宪伸出扇子,向上一挑,像是把什么东西从半空中挑上来了一样,窗外的络新妇不由自主的从窗外飞了进来,啪叽一声摔在了地板上。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买卖?”保宪饶有兴趣的问。
“驱邪。”春晓果断的说,微笑的看着保宪,“在现代生活,钱财也是必不可少的,现在可没有阴阳寮给我俸禄了。”
“唔,唔,说的也是,”保宪点点头,“无论在何处生活,穿衣、进食都需要钱财啊,这真是必不可少的。”
络新妇满头冷汗,蹭到春晓身后躲着,伸手拉着春晓背后的衣服,想问问他,保宪怎么在这里。
春晓也顾不得解释,毕竟保宪真人就在这里,想到络新妇所说的买卖,更是有些心急:“师兄?”
“嗯?”保宪笑着看他。
“我可能要离开一下。”春晓笑着说。
“哦,对,驱邪,”保宪挥了挥扇子,“可要我帮忙吗?”
“不必了,只是小小的邪祟,哪里需要师兄出手。”春晓说。
“毕竟以后起居住行都在一起了,帮你解决生活问题也是师兄应该做的,不必客气。”保宪和蔼的说。
络新妇抽了一口冷气。
“师兄真的想居住下来吗?我还以为是开玩笑的,”春晓真的很想打消保宪想住在这里的想法,但他想不到什么借口,毕竟晴明童年时期受困于半妖身份,是贺茂家收留了他,晴明在贺茂家住了八年左右才自立门户的,现在师兄无家可归,身为晴明绝对不能拒绝保宪同住的要求,“师兄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可需要我帮助?”
保宪用扇子敲了敲手心:“我现在是英灵,大约能存在到那个圣杯战争结束为止。”
“圣杯战争我大约知道一些,”春晓说,“现在大约有几位英灵被召唤出来了?”
“在我之后,只有一位英灵未被召唤,一旦那位英灵被召唤出来,圣杯战争就要强制开启了,”保宪说,“我虽然避而不战,但想必也会有英灵来偷袭吧,需要晴明多包涵了,哈哈哈哈~~~”
“那,师兄,”春晓想了个办法,“师兄是想避开圣杯战争吗?”
“晴明······是不是不想让我留在这里?”保宪问。
“师兄何出此言?”春晓微笑着说。
“那我就放心了。”保宪一挥扇子开怀笑道,“我还以为你对我们之前相斗一事耿耿于怀呢。”
“怎么可能,师兄多虑了。”春晓说。
“那今后就请多关照了。”保宪说。
春晓身后的络新妇发出一声呜咽,手指把春晓衣服抠的紧紧的。
这时,那扇窗户又响了,这次是两只手从窗外伸了进来,一只手修长细腻而带着薄茧,另一只手有着健康的小麦肤色。
“蜘蛛女,你到底找到北山先生了吗?”
春晓头皮几乎都要炸开了,眼睁睁看着卫宫士郎带着阿尔托莉雅从窗口探出了头。为什么你们都要从窗户进来呢?门是摆着看的吗?
阿尔托莉雅一眼就看到了贺茂保宪,瞬间就打开了针对敌方英灵的开关:“来追杀的英灵吗?”
没等春晓和卫宫士郎有什么反应,骑士王的剑就砍了过去。
“真是一位暴躁的淑女。”保宪皱着眉,抬手撑起一个结界,阿尔托莉雅的剑砍在了结界上,发出一声铮鸣。
“谁派你来的?”阿尔托莉雅挽了个剑花,继续进攻。
春晓在后方手疾眼快的丢出好几个结界符咒,把书架和几个古董家具全都护住了:“要打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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