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示意其余几位刀剑男士:“拉上窗帘,两层都拉上。”
窗帘拉上之后,在房间里制造了一个黑暗的空间,鹤丸带着眼镜,好奇的四下看着,爱不释手:“太有趣了!我能看的很清楚,但和平常看见的不一样!你们看上去都是绿色的!跟周围桌子一样,都变成蜘蛛网一样的线了!”
“真的吗?”莺丸也来了兴趣,“春晓,我能拆一个吗?”
“连个黑色是给你和石切丸的,蓝白色是给江雪的。”春晓说。
太刀和大太刀立刻去拿盒子,都想感受一下黑暗中的视觉,毕竟他们从未在黑夜里看清楚过东西······有大月亮的时候除外。
春晓去外面付了钱,把跑腿小哥打发走,回来看到歌仙和宗三也在借用太刀的眼镜玩耍,会心一笑,道:“这是充电的,现在的电源不满,先充电再玩。”
“这个世界真是太有趣了!”鹤丸笑了。
春晓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心结。
嘛,其实无论鹤丸是因为什么跟着自己的都无所谓了,鹤丸想要的只是自由,无论谁都不能说这个心愿很过分。
自己只是在床上躺一天就感觉要疯了。
鹤丸呢?以前连个身体都么有,孤孤单单的待在坟墓里,好不容易有了身体,玩的刺激一点怎么了?
只要他开心就好了。
鹤丸也好,其他的式神也好,他们都已经是独立的个体了,部下有自己的心思和生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春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理:以前那种刚刚萌芽的美国西部农场主的心思绝对要立刻掐掉!玛格丽特·米切尔小姐纵然才华横溢,她的思维主张也是要不得的!没看到《飘》在很多国家已经成禁书了吗?
很多时候,我们在看书时,会被作者横溢的才华所蛊惑,但是,从小受到的泛众道德教育会让我们在看到相关情节的时候产生隐隐的违和感,并被我们曲解成我们所能理解的正面意思,但若是仔细体会,就会发现,《飘》里面对黑人的感情并不是单纯的家人感情,那真的是不公平的。
刀剑男士也好,妖怪们也好,他们不是奴隶,他们的思维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无论想干什么都是自己的自由,他们是下属,他们只要做好工作,私人时间无论干什么,上司都无权干涉。
而自己作为上司和老板,只要做好三件事就好了。
第一:努力德高望重,尽量处事公平;第二,努力赚钱养家,争取早日能发工资给他们;第三,嗯嗯······经营好这个大的团队,努力成为合格的掌舵人。
这么一想,连个工资都发不起的自己还有人要追随······这岂不是前世鸡汤里XX公司、OO企业、JJ富豪的标配吗?
感觉自己在下好大的一盘棋!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眼也不花了,前途都光明了!
我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眼书留言上的那栋大楼,在一条人员往来非常复杂的街道上。
街道两边都是小高层,商户的经营范围涵盖了饭馆、酒吧、赌场、小旅馆和廉价出租房,是整个神奈川犯罪率最高的街道,至今尚有数起伤害和失踪案件未解决。
而那栋黑魆魆的目标大楼在两栋廉价出租房之间,沿街那一面每层都立着几块招牌,什么饭馆啊、麻雀啊、粉红啊,像补丁一样乱七八糟,但全都倒闭了,对比旁边的出租楼,这栋楼死气沉沉的。
而与这条街道仅仅一墙之隔的,是一片仓库区,也是这片居民区住户上班的地方。
“果然很符合闹鬼的情况,”石切丸走上前,“看来这次是我的专长了。”
“怨气深重啊。”春晓开了灵视,在他看来,这栋楼已经被包裹在了浓重的黑雾中,几乎看不到前路了。
“撒,我们进去吧!”石切丸走在前面。
“等等,石切丸殿,”歌仙和宗三拦住了他。
“纵然殿下身为神事刀,但大太刀在室内挥的开吗?”宗三说。
“还是我等开路吧。”歌仙走在了前面。
春晓照例在自己和刀剑男士们身上套上了各种符咒,被刀剑男士们围在中间往里走,看着通道里几乎要实质化的怨气,心里有些疑惑:这浓度,可不是普通的灵,十有八九是个恶鬼,要是能顺利降服,再发网上,这一趟就是赚了,但是,怨气是从哪里聚集的呢?
这栋楼外面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小高层大楼,没什么特别的,但进入楼层内之后,很容易就能发现,这是一个已经空置了很久的大楼,尽管门口的还挂着“麻雀”、“居酒”之类的招牌,但无论是牌桌也好,酒桌也罢,明显都是好几年前的旧物了,起码有三五年的时间这里都未曾出现过任何人类生活和经营活动。
作为一栋经营用的大楼,这是很不正常的。
从外面其他大楼的情况来看,这栋楼不至于空置。
除非是作为某些非法用途的。
“难怪这里怨气这么深,”春晓伸出一根手指粘去牌桌上的灰尘,凝视着指尖的灰烬,他低声道:“往上走,这里情况不对,应该是犯罪嫌疑人关押受害人的地方。”
“犯罪嫌疑人?受害人?”歌仙回过头,“是杀人犯罪吗?”
“不,应该是和密集的受害人有关的。”春晓抬头看着头上密集的怨气,“杀害一两个人可不会造成这么大的怨气,这应该是许多人被长期囚禁、严重虐待造成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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