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神圣凯莎忽然淡笑着说道：“或许正好可以借助一下莫甘娜的阴谋。”
“不行，卡尔不傻。”
何诞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
死神卡尔是个机关算尽的老阴比，不可能让神圣凯莎假死的。
“那就真死给他看。”
神圣凯莎说着在何诞胸口轻轻划拨了两下，笑道：“你体内已经有了我的神圣原子。只要你身上的神圣原子达到一定量，我就算是被炸成了粉末送到宇宙各处，我也有办法在你身边快速重生。”
“当然，没有聚齐神圣原子前力量会大不如前。”
何诞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否定道：“算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这样，多疼啊！”
谁闲着蛋疼愿意尝试一下被超新星炸一下？
听着何诞的关切，神圣凯莎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解释道“其实，我想要退休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疲惫，更是为了天使文明的发展。”
“正如你预言的那般，现在的天使文明发展存在很多问题，其中最严重的就是性别失衡问题。”
这个问题何诞在三万年前就让凯莎要警惕了，纯粹女天使的文明也是一种另类的暴政。
除非本身文明没有性别区分，不然各个性别达到互补平衡才是文明最佳的发展状态。
只是起义的初期需要以男天使作为敌人，以便调动女天使的力量，所以这个问题被搁置了。
等到成功推翻天宫秩序后，凯莎也是尝试过平衡男女天使的矛盾的，但是没过多久又遇上了形体战争，为了保持战斗力和稳定，这个问题再次被搁置了。
等到形体战争结束后，历史的惯性的已经形成了，除了躲起来的天渣外，剩下的男天使在女天使越发强势的基因下早已经消亡。
再后来，神圣凯莎与神河文明合作开发“神河之力”就是企图再造男天使基因，但是最后也因为和神河文明的决裂告终了。
在历史的惯性下，到头来天使文明最终还能没能改变这个问题。
“现在的天使文明被我影响太深了，发展的惯性太大了，已经难以掉头了。”
神圣凯莎多次想要彻底清除这些问题，只是大势裹挟之下她也很难轻易掉头了，她只能去稳定和修补各种问题。
“或许打破重铸自己的秩序是一种好方法，但是我已经太累了，我不想再这样折腾了。”
“而且我不能把什么事情都做了，总需要留一些给其他人来做不是吗？这可是你教我的……”
说着神圣凯莎将目光投向了何诞。
这确实是他教的。
当初女天使起义，他只是给凯莎起了个头，并解决了一些超过承受能力的危机，其他都是交由她们自己来完成的。
如果他把什么事情都做了，那么凯莎她们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前一段时，他故意没去帮助雄兵连处理寄生怪兽玛格尼亚也是一个道理。
对于地球而言，他总有一天会放手的，他需要培养人类自己处理问题的能力。
他要做的是护道人，不是万能的上帝。
“再看看吧，办法总会有的。”
何诞紧拥着神圣凯莎，他已经让她煎熬了三万年，他不希望这么快又让她受到如此伤害。
神圣凯莎很是享受这种被抱在怀里的感觉。
她静静感受了一会何诞的温暖，说道：“当然也不会太着急，至少得培养一个合格的继任者，比如艾尼熙德，或者彦。”
“艾尼熙德……”
何诞微微摇头。
他对艾尼熙德这个人没有偏见，也不熟悉，只是单纯觉得需要太长时间了。
要是培养个一千几百年的，黄花菜都凉了。
他可是还要回去殴打小怪兽的。
而且如果何诞可以无限成长的话，这么长时间他都可以肉身成圣打穿这个宇宙了，还怕个鬼的阴谋诡计啊！
“看来你更倾向于彦。”
神圣凯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让彦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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