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中，有质疑，有震惊，更有着难以名状的喜悦。可千般情绪，最终只是吐出了三个字。
“你是谁？”
胡浩歌转过头，似乎也躲过了姜怀慕的眼神。
“我没有想到，第一个这么问的人，竟然会是你。”
“你要如何作答！”
“旧人，和卫征一样的旧人！”
“如果你是赤焰军旧人，我又怎会不认得你？”
......
一声声追问，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严厉。
胡浩歌只是背过身，一字一句不慌不忙的作答着。
直到姜怀慕起身，扯开他的衣领，却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一瞬间，整个人彻底陷入了崩溃。
“这里明明有一颗痣，我记得这里有一颗痣！”
伴随着姜怀慕愈加悲伤的情绪，胡浩歌也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
只是依旧抿嘴咬牙，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片场之外，那些围观的看热闹的人群，也是沉默着，偶尔还会伴随着轻微的抽鼻子的声音。
伴随着许问‘卡’的一声，所有情绪，戛然而止。
“不愧是科班出身的啊，这场戏演的，真有那个味儿了！”
“确实，即便是在这种小女儿时，仍旧能保持有作为霓凰的硬气，难得！”
“呵呵，之前你们一个个的，不是看不起人家吗？”
“说的和你不是一样！”
“不过说实话，进步还是很明显的。小姑娘有演技，有态度，还能吃苦，和那些流量还是不一样的！”
“能被许导选来，肯定是有些特质在身上的。”
“当初才看到的时候，你们能想象，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姑娘，能演的好霓凰？”
围观群众的低声讨论，姜怀慕和胡浩歌并没有听到。
当然，即便是听到了，也不会在乎。
此时的两人，只想要坐在风扇下面，享受着狂风吹拂的凉爽。
要知道，因为后面还有戏份的关系，他们身上的戏服，一时半会的还不能脱掉。
只能继续忍受着这种炎热。
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许问再次确认了监视器中，各个镜头的内容，这才满意的砸吧了两下嘴巴。
这个时间，林度也跑了过来，小声问道。
“盒饭已经送到了，是先吃饭，还是？”
“先拍吧，把这一幕拍完了之后再吃，要不然包括造雪之类的，耽误时间太长，成本就太高了！”
“行！”
林度点了点头，转过身刚准备离开。
可没走出几步，就又停下了脚步，回过身走到了许问身边。
“高卢那边，有消息了！”
“嗯？”
“主竞赛单元的名单已经出来了，《倩女幽魂》入围了。”
许问点点头，也不觉得意外，继续问道。
“马明的电影呢？还有路长风的，上次不是说也看到了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听着许问的疑问，林度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神色。
“呃......马哥的电影被淘汰了，路长风的电影，也入围主竞赛单元了！”
嚯~这马明得多伤心！
许问的入围也就算了，连路长风的都进去了，他的都没进，这得是多大的打击。
果不其然，林度接着就说了起来。
“马哥那边的意思是，让咱们重新安排人过去，他不想在那个备受打击的地方，继续待下去了！”
“说起来入围了主竞赛单元，也有希望获奖了，你要不要抽个时间过去一趟？”
许问看着眼前着近百号人，迟疑了片刻，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算了，这过去一趟，一来一回折腾的，一星期就过去了！
这边拍戏进度不等人，得抓紧时间，要不天再热一点，冬天的戏就完全没办法拍了！”
“那，那边怎么办？”
“就说是我说的，让马明留在那边，受了那么点打击就不行了？
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看看电影，不说学习，起码也得知道自己问题出在哪里！”
林度砸吧了两下嘴巴，然后点了点头。
“行吧，我联系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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