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玖听着，除疑虑外更多的是担忧。他不能判定他们话里的真伪，让他感觉无力的是，即便他们所说的都是真的，渚河之下的南方将会战乱蔓延，一国大半疆土上生存的百姓都将处在不休战火中，他知情却束手无策。
“你们能阻止？”
朱玖的神情凝重，心里复杂，他看着文礼和玄景，仿佛在辨别又好像等待他们说刚才的话其实只是玩笑。
文礼依旧是淡漠的，看向夜空变换着角度观赏云层间的月亮。
深夜重回安静，偶尔有一两声虫鸣或是风声。
“为什么会寄希望于他人？”
“因为无能为力。”
“能甘心说出这样的话？”
“不甘心。但无奈。”
朱玖靠在船篷枕着一只手，随着文礼的视线看向月亮。
“这夜晚这么多星星，可也亮不过月亮。”
风吹得河面漾起涟漪，水面上倒映着的月亮也变了形状。
“在假象里安乐惯了，只想逃避，并善于找说辞。”
“人心中或多或少会有自私，不是非你不可的情况下，都会给自己找回旋的余地和借口。你们能把情况摸得这么清楚，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吧？而且会告诉我，是觉得我有价值可用吧。”
“你并没有什么价值。”玄景再度开口，态度依旧认真话也是直接了当且不留情面。
“这话听得很是刺耳，我当做没听见。”朱玖有些尴尬，换了种说法，“就说我能做什么吧？”
“到郸荒之后，我会借治伤为由离开，需要你配合掩人耳目，还有照顾好我夫人。”
“等会儿，夫人？”朱玖眉头一皱，伸着脑袋看向在船内睡着了的李离离，眼神在文礼和李离离身上转来转去，几番下来暗叹一声，“虐恋呐！”
朱玖对文礼的身份是摸不透，但对李离离的认识，已经在没什么文化的乡村丫鬟上定型了。对于文礼和李离离，他怎么想都两类天差地别的人相爱，经历了多方阻拦磨难才修成正果的剧情，心下难免生出一丝感叹和同情。
“放心，尊夫人我们会好好照顾。但我好奇你们怎么对付魏稽呢，看你的手下来无影去无踪，好像厉害得很，听你们说的已经派人潜到魏稽军中，难不成想擒贼先擒王？”
文回头看了朱玖一眼，眼神里不加掩饰地透露着一丝嫌弃。
玄景了悟文礼的眼神，解释道：“魏稽能统领三十万大军，在割据中占最强势，不会那么容易被擒住。”
“可我瞧着他并不是十分聪明，不然也哪天在东门卫那里也不会被我的暗器伤到了，不对，按那天的情况杀了他对你们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啊？”
对于朱玖的疑惑，玄景看向文礼，见他微微点头后才说：“那人不是魏稽。”
“什么？”
“他是魏稽的手下，一直用魏稽的身份和东门卫交涉。东门卫极好颜面且十分自负，若非用魏稽的身份，他不屑与之为伍更不会甘心为他办事。东门卫虽然只是商户，但家大业大，和诸多有权势者都有交情，其中不乏在朝为官者。魏稽与他交好，一则为钱，可以有财物招兵买马，二为笼络官员，受他收买的官员在他出兵攻城前离开，留下大开城门的城池，魏稽覆军屠城大获全胜。”
“宵小之徒奸诈卑鄙至极，狗官禽兽不如枉为人。”
朱玖咬牙沉声说，拳头紧攥着活动手腕，恨不得能把魏稽的头拧下来。
“原以为家国还算安康，只是西南偏远才动荡不安，想不到家国早是他人囊中之物。”
朱玖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他就算把拳头攥得再紧，杀魏稽对他而言就如同抓住一把空气一样不现实。
“魏稽势力这么强，你们真的能对付得了？”
“不好说。”玄景回复着，即便答案昭示着结局难定，也丝毫不怯。
“你们究竟是什么身份？能为国为民舍生取义。”
“只是求安定。”对于朱玖突然给他们戴上的高帽，文礼是反应极快地驳回。
“安定？好像正处其中，又觉得遥不可及。”
朱玖后背紧贴着船篷，整个人靠着船篷支撑，才得以站稳。半晌，他捶了捶后背站直身子，玩笑一般地说：“你们若真回不来，只留你夫人在郸荒，就不怕我们对她做什么？”
“我离开，也不会让她孤身一人。”文礼说着看向朱玖，眼眸冷淡但透露杀气，“你是不看重手足的性命？”
“明里是配合，暗里就是威胁，看来不能和你这人做朋友。”
朱玖讪笑一声，站直身子拍拍手上灰尘打算回去休息，离开时脚步停顿一下，背对着文礼和玄景轻声说了一句：
“平安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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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用佟掌柜的口音读这段话】
额错嘞，额真的错咧，如果额当初有存稿，额就不会断更，如果不断更，额就不会是一个不诚实的人，额也就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田地……
当初说好要日更，结果……
我不是一个好同志
我愧对了我隐藏这么多年共产主义接班人的身份
_(:3」∠)_
我错了
我
太懒
怎么办
跪求原谅
被我欺骗的
小仙女们
我错了
真的
错
错错错是我的错QAQ
请批评我的不靠谱和懒惰
感恩没有抛去我的各位小仙女
好后悔怎么办……
说什么日更啊……
花式打脸……
想找个理由骗骗泥萌
但我的良心过意不去
真是的
要这个良心有什么用
是时候抛去她换个新的了
求原谅好咩
o（////////）o——2017-07-11 21:45:00
我断更的风格真是始终如一呀！（叉腰）
还有，请放心男主死不了，健健康康吃嘛嘛香。
——2020.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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