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一眼看去, 就见傅婉瑶身周的蛊虫身周大大小小围着约十几只蛊虫。
唔, 竟然都是白蛊,还有几只带红色的?
这距上次见她,不过是十多天罢了。
竟然精进了这么多?
该说不愧是女主吗?
心中暗想, 陶灼和摄雍也没有再继续掩盖行踪, 直接走了出去。
陶灼却没有看傅婉瑶, 而是一转身,看向傅婉瑶闺房的窗后。
摄雍就静静站在陶灼身后,将这一切都交给她来。
陶灼轻笑着开口道,“唔,苗眠,苗疆大长老?不出来一见吗?”
听闻此言,傅婉瑶一惊, 那窗后的苗眠亦是一惊。
她们二人自衬都瞒过了前来监视的一众暗卫, 还心中为此得意过。
可是, 这陶灼,却好似知道的十分清楚。
而且, 竟然连苗眠的身份都摸清了?
这般想着,苗眠却是并不怎么怕只有十五岁的陶灼,也就直接走了出来。
而后, 先是看了看四周,心中一定。
这才戏谑的看着陶灼, 毫不在意的道, “胆子倒是大, 你师父不在,你就敢和这个小子来找我,不过,这个小子,生的倒是不错。”
说道最后,她却是眉眼一转,像带着钩子一样,看向摄雍。
摄雍丹凤眼微眯,里面满满的都是冷意,毫无怜香惜玉之感。
陶灼亦是脸猛地一变,面无表情的看着苗眠。
见此,那苗眠微不可查的一愣,却是不服输的向前走了两步,腰肢轻轻扭动。
衣裙轻摆,显露出婀娜多姿的身体来。
嗓音亦是越发撩人,“呦,这个小哥,倒是好——硬的心呢。”
看见摄雍没有理会这苗眠,陶灼的脸本来已经转晴。
可看见这苗眠这不依不饶的模样,顿时眼中又是一冷,没有多想,手掌一翻就拍了过去。
一直注意着陶灼的傅婉瑶一惊,正欲开口提醒,那苗眠就已经转身避开。
而后,就见轰的一声巨响,苗眠之前所在之地,竟被陶灼那一掌拍出了半人深的大坑。
见此,傅婉瑶和那苗眠皆是大惊。
苗眠更是忽的转头,媚眼微眯,冷声说道,“不对,这么深厚的修为,祝瑜就是你抓住的!不不不,不对,十五岁的人不可能有这么深的修为,你是谁?”
这时,傅婉瑶终是发现了端倪,看向苗眠,轻声道,“长老,府中,好像□□静了。”
苗眠一惊,飞身上了院墙,四处看去,却见公府中仍旧人声鼎沸。
可是,却好像把这小小的归燕院排除在外一般,这院中这般大的动静,他们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来往之人,亦是不自觉的绕开。
她又是一惊,却忽的想起了什么,伸手碰了碰眼前的虚空。
顿时,一道水波一样的纹路凭空而起,缓缓荡开。
苗眠顿时验证了心中的猜测,却更是震惊。
就见她霍然回身,直直看向陶灼,声音微颤道,“这是修道者的手段,你是修道者?”
陶灼微笑的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
就像一只猫恶劣的看着手底下垂死挣扎的猎物一般。
啊,好期待,自己等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这样想着,陶灼不由自主嘴角上扬,轻声开口,“呀,被发现了呢。”
听到她这承认的回答,苗眠瞳孔一缩,呆在了原地。
“不,不可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修道者,不可能。”
自从看到那道凭空而起的水波纹,就彻底惊住的傅婉瑶这时才反应过来,声音拔高,惊叫道。
陶灼桃花眼轻眨几下,有点无语。
你这一个魂魄夺舍的人都有了,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不可能有修道者的?
这样想着,陶灼也就直接说了出来,“你一个鸠占鹊巢的人都有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听得此言,傅婉瑶大惊,立即后退两步。
摄雍也是浓眉微动,鸠占鹊巢?这,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苗眠亦是惊诧的看了一眼傅婉瑶,却没时间去问她,只紧紧的看着陶灼。
陶灼懒得理会明显是惊慌失措的女主,径直看向苗眠。
口中轻笑道,“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来请你?”
苗眠媚眼一眯,心中却是明白,陶灼是不可能放过她的了。
于是也未再废话,挥手间,身上的一蛇一蝎子就径直向陶灼而去。
紧随其后的,还有自院中各处瞬间聚起的一片虫云。
陶灼桃花眼轻眨,直接伸手,又似上次一般,化出一阵清风,迎了上去。
然而,这些蛊虫明显比上次祝瑜拿出来的要强大许多。
竟然只被吹走了少许,剩下的,都牢牢的待在原地。
陶灼柳眉一挑,却是直接加大了手上唤风术的力度。
瞬时间,清风不再,一阵大风席卷而来。
除了那只蛇和蝎子,其它蛊虫却是再也坚持不住,纷纷被卷了起来。
而另一边,苗眠看陶灼被拖住,丝毫不敢耽搁,运起内力,就向身后的结界击了过去。
然而,让她绝望的是,纵使她使出了十成功力,一直未曾停手。
直至陶灼解决完那些蛊虫,那结界都没有丝毫被撼动之势。
这厢,丝毫没有理会苗眠的小动作。
陶灼解决完那些烦人的蛊虫,照旧震成粉末,就看向剩下的两只赤蛊。
至于摄雍,他看了两眼苗眠,发现她无可奈何之后,就一直满含担心关怀的看着陶灼。
傅婉瑶,傅婉瑶则是几步间避到战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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