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谈业务,我去谈业务!”
把路明一搬出来,肖趁义就知道,自己拖不过去了。
就算是演戏都没用。
路明是本地地下世界的皇帝,只要他出面,自己根本无力抗衡,也就是说刚刚那个名叫天尊的男人所说的一切都会兑现。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凶残的人?
肖趁义心中腹诽,完全忘了因为自己的坑害,有两位老人无家可归,险些被饿死。
孟杰站起身,这里的事情安排完了,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眼前的这两个人都该死,但不是现在,他们还有用,至于用完以后对他们的处置,就看他们在后面的表现了。
孟杰站起身,并不是要走,而是赶肖趁义走。
对于滕日达,他还有话要问。
作为一个支行的行长,滕日达对于三大家族的消息了解的比其他人要多的多。
天空中下起了细雨,淅淅沥沥的,空气很清新。
孟杰站在窗前,一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听着滕日达讲述他所知道的有关三大家族的消息。
末了,孟杰转过身,对着滕日达道:“行了,我都知道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知道!肖趁义那边,我也会安排的妥妥的!”
孟杰点点头,大踏步的离开了孔雀灵,一道声音远远的飘过来,“你那个女伴,一会儿就醒了,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有第四个人知道!”
滕日达一边应声,一边向外看去,门外的走廊里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孟杰的影子。
只有一个服务员见到滕日达冒出头来,礼貌的问道:“先生有什么吩咐?”
“没事,没事!”
滕日达摆摆手,把脑袋缩了回去。
时间还不算晚,还可以跟那个女明星缠绵一下。
……
看守所。
卢伟仰面躺在最靠近厕所的床铺上,一动不动。
一阵阵的臭气从厕所里面穿入他的鼻孔,他就好像没有闻到一样。
被抓起来十几天了,警方没有从他的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本来就是莫须有的罪名,能得到消息才是怪事。
但是卢伟受到的折磨可并不小。
看守所本来是个过渡的看管所,这里一般很少有重刑犯。
但是在卢伟所在的房间里,除了卢伟,所有的囚犯都是重刑犯。
每一个人都是手里有着两三条人命的存在。
卢伟到了这种地方,就好像温顺的小绵羊落入了饿的嗷嗷叫的狼群当中一样。
警方审讯是不能动刑的,但是审问一两个小时,卢伟回来就会被这里的重刑犯们折磨。
警方不会熬鹰,所有的审讯过程都是是合乎法理的,但是审问完以后,卢伟一回到牢房内,他的苦难就开始了。
警方不能用的刑罚,被犯人们用的是淋漓尽致。
卢伟的精神濒临崩溃,偏偏身体上还检查不出什么伤害。这样的套路让卢伟苦不堪言,但是却又没什么办法。
若非心中还牵挂着家里的妻儿,卢伟真想一死了之。
外面下着细雨,看守所牢房里有一扇玻璃坏了,管教们取走了玻璃,但是还没有安装新的玻璃。冷风透过防护网吹屋子里,卢伟冻得浑身发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一个死刑犯不乐意了,“妈的卢伟你干什么?不知道老子正在睡觉?”
卢伟的身子有些发烫,迷迷糊糊的起身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我带的衣服有些薄了!”
其实看守所里大家穿的都是统一的囚服,哪里能穿自己带的衣服。卢伟这是被折磨的身体抵抗力下降,要感冒的症状。
那名死刑犯飞出一脚,将卢伟踹了一个趔趄,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妈的,知道衣服薄了,还不让人送钱来买点衣服?你他妈的作死么?”
卢伟知道,这个时候,他根本没办法反抗,越是反抗,自己受的苦越大。
就在这个时候,监舍里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声音,“你他妈的这是跟谁在说话?”
这道声音极其的阴冷,宛如地狱里传来的魔音一般。
这些人虽然是死刑犯,对于死亡早已看的开了,但是听到这声音,依旧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众人惊呆,急忙抬头去看,直接监舍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多了一个怪人。这人带着灰白色的面具,眼窝深陷,颧骨高耸,颧骨上还用红笔画出一圈圈的波纹,样子有点想恐怖片里的竖锯面具,看起来非常的瘆人。
众人都吓了一跳,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从哪里进来的。
监舍的门可是锁的好好的,众人又没有听到声音。
有人下意识的去看来人的脚后跟,却发现这人的脚后跟是踩在地上的,监舍里有微弱的灯光,那人在灯光下留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至少眼前这人不是鬼魂。
那名被骂的死刑犯缓过劲儿来,嘿嘿冷笑:“妈的,敢吓唬老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老子只要一声喊,把管教招过来,你就跑不了了,识相的赶紧过来,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老子说不定心情一好,就饶了你了!”
面具人阴森森一笑,用沙哑刺耳的声音道:“好啊,我等着你叫!”
说着话,他举起右手,迈步来到那么死刑犯的面前。
一般来讲,这些死刑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反正死刑难免,不如趁活着的时间,玩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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