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收了手机起身，按了包厢的呼叫铃，不一会儿就有一个服务员上来。
看到门口厮打的两个女人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探头。
“您好，有什么需要的吗？”
“喊几个保安上来。”
服务员愣头愣脑地点了点头，小跑着下去，没多久就带着几个保安上来。
在这边闹事的人多了去了，一般都不管，但是顾惟是江北会所的VIP，眼熟得很，保安上道地把白枳和另一个女人分开。
两人还在骂骂咧咧，扑腾着要去打对方，保安被误伤了好几次，却仍旧紧紧按着她们俩的胳膊，等着顾惟吩咐。
“拉出去。”
顾惟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刚要点火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南意，又把打火机收了起来。
这一眼刚好被白枳看到了，白枳瞪大眼，拼命挣扎着，扒着门框不肯松手。
“顾惟！你还喜欢她是不是？她这个贱女人有什么好的？”
南意觉得自己如果没瞎，还是能看到白枳眼里明晃晃的恨意，冲着她来的。
顾惟脸色冷了冷，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夹到指尖，指了指外面。
“拉出去。”
保安拽着白枳往外拖，白枳把矛头转向南意，各种脏话不断往外彪。
南意其实能骂过她的，好歹是祖安资深玩家，只是她觉得跟个疯子对骂有损形象，刚好更菜的鸡又倒了，南意也就没管白枳了，操作着角色跑回去扶鸡。
白枳被带下去后，顾惟冲着李汝青示意了一下。
“我出去抽根烟。”
顾惟出去后，李汝青看看门口，又看看自家小女朋友。
莫轻仪还能不知道他是想干嘛？白眼一翻，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
“去吧，Z国好兄弟。”
李汝青撒娇地在莫轻仪肩膀上蹭了蹭，莫轻仪故作嫌弃地推开他。
“滚滚滚。”
李汝青这才嬉皮笑脸地往外走。
顾惟正靠在墙边抽着烟，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见李汝青出来，顾惟掸了掸烟灰，抬眸看过去。
“怎么出来了，不陪你小女朋友了？”
“轻仪跟南意他们打游戏去了。”
提到南意，顾惟头又转了回去，猛吸了一口烟，烟气呛到气管，没忍住咳了起来。
李汝青见状，去不远处的自助售卖机买了瓶水给他。
顾惟喝了两口，把烟蒂扔了，又拿出烟盒，抽了根烟出来。
“顾哥，少抽点烟，伤肺。”
顾惟嗤笑一声，点燃。
“你以前抽多凶，现在还来说上我了。”
李汝青也笑。
“那不是以前嘛，现在戒了，轻仪不喜欢烟味。”
“你来真的？”
“废话，比珍珠都真。”
李汝青站得有些累了，盘腿坐下。
“顾哥，我有件事不明白，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
李汝青就当没听到顾惟的话，自顾自说着。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白枳，可是你跟白枳重新在一起之后怎么这么堕落了，我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这辈子就认定白枳这个人了。”
顾惟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对白枳是什么感情，就算是喜欢，也不会纯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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