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canIhelp?」他很好心地释出善意,她不该是习惯这种夜生活的人,此刻她含泪的模样更显得无辜娇嫩,随时会被大野狼给吃干抹净,不晓得为什么,这念头让他心里有些不舒坦,眉头不禁微蹙。
什么?说什么英文?这里是台湾耶!她很不平地想出口纠正,突来一阵天旋地转,小脑袋自动叩进他怀里。
好困……小小呵出个呵欠,很满意地找到依靠的场所。
男子低笑了起来,没多加置评便弯身抱起她,将她带离那扇清楚写着「男厕」的门。
凉凉的晚风吹在她身上,吹散了她些许躁意,还不断在她体内发酵的酒精,让她轻飘飘地露出娇笑。
男子不自觉也跟着她扬起笑容,顿然情生意动。
脑中所冒出的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却是强烈而无庸置疑的。
她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婉约却又性感,强烈地吸引着他,自他成年开始,身边的伴侣就不曾缺过,却还不曾真正对谁动过心,但今晚他感到浮动,心,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渴求着她……
既然当事人没有表示反对,他便理所当然驱车前往他的住所。对于感情他向来不内敛,总是直接而狂放,难得的动心,他是不会浪费错过的。
才将她抱上床,没想到她就自动醒来了,眼睛半张,神志似乎还在睡眠之中,看着他,似乎有话想说,但终究不敌睡意,蒙眬大眼眨了两下,便放弃。
本以为她会继续睡,可是她却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下来,准确无误地找到浴室,等他惊讶地靠近门边,门内已经传来水声。
既然主卧室的浴室被娇客占据,他只好到另一间浴室沐浴,本以为他洗得已经够慢了,没想到等他回到房间,浴室的门依然紧闭,于是耐性十足地在房内等着已经在浴室内待了半个钟头的小女人。他不是这么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在情欲如此高张的情况下,但莫名地他就是反常。
小女人姗姗打开浴室的门,茫然大眼唯一看到的就是那张超级大床,脑子全然失去运作能力,一点都没有发觉自己身处于陌生地带。
半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身上仅围着一条刚好可以遮住臀线的浴巾,拖着步伐走到床边,一头栽下,完全无视于坐卧在床上的另一个人。
艾略特绿眸转深,长脚落地,将瘫在床尾的小女人抱到床上,细细亲吻。
她被扰得睡不安稳,噘着小嘴不满地睁开眼,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时闪过一丝疑问,还来不及问出口,就被人以吻封唇。
他肆无忌惮地将舌伸进她口中逗弄她的丁香小舌,翻搅吸吮,意外地发现她口中有着和自己相同的味道……敢情这小女人迷糊地把这里当作自个儿的家,将他的牙膏、牙刷据为己用,他忍不住发笑,口还吻着她不离。
东方女子吸引人的其中一处,就是一身欧美女人望之不可及的娇嫩肌理,虽然普遍称不上雪白,摸在手中却让人流连不已。而她,更是上天眷顾,不仅如凝脂玉膏、柔嫩细滑,更肤白似雪。最难得的是,她还有一副完美的身材,一副足以使全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的性感娇躯。
结束绵长的一吻,她细细喘息,红红的小脸带着傻乎乎的笑。
「你吻我……」那语气里不是怨,反而有些窃喜,若不是知她醉酒,会以为她存心勾引呢!
「喜欢吗?」虽是洋腔洋调,却很溜,是的,他会说中文。
她迷糊地想了一下,傻笑着点点头。
她可爱的反应令他忍不住发笑,却仍抵不过想要占有她的欲念。
「宝贝,给我……好吗?」不敢相信自己的语气里竟有着哀求,多怕她会狠心拒绝。他可以是强硬的,也可以肯定她终究会沉醉在他给予的欢爱中,却不能不得到她的应允。
弥希不懂他在要求什么,但那双恳切的绿眸让她拒绝不了,胡乱的点了头。
一旦得到她的首肯,他岂肯再压抑。
他温柔地诱哄安抚,倾尽生平热情,就像两人没有明天似的,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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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家的,清醒时已经是隔天下午,她安然地躺在自己所租赁的屋子里,隐约中似乎记得自己跟一个男人发生了一夜情……
天哪!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蠢事?!
完蛋了!她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得,只记得他不停地需索着……让她死了吧!
「弥希,妳又神游到哪去了?」同事惠芳一走进秘书室,就发现她红着脸又出神了。
「哇!妳脸怎么那么红?」
「呃,我……大概是太热了。」她不自在地归咎于夏天,她一向讨厌夏日的炎热而喜爱冬天的冷冽;寒冷,使人有依靠在一起的理由,只可惜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可以相依偎的那个人……而她却搞了一夜情!
「叫小王去开冷气吧!」惠芳探头出去,拜托路过的小王。
「谢谢妳,惠芳。」她虚弱的笑笑,现在她宁愿热死,也不愿回想自己放荡的行为,她甚至还记得自己在那男人身下喘息的声音,噢!
「妳是不是在烦什么事?」
「没、没有啊!」弥希心一紧,深怕被看出自己已非完璧之身,眼睛张得大大的,僵笑着否认。「妳们……周五那天玩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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