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看杨铭刚才的要求。
一大一小两个孔，还要能盖上，不是正好吗？
书桌上的茶壶完美的契合了这个要求。
这下轮到杨铭有些懵了。
我比比划划了半天，只在脑海中有个模糊要求的东西，搞了半天就一个茶壶？
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跟他想象中高逼格的器物差距太大。
“咳咳……程叔叔果然才智过人，我就那么简答的形容了一下，你就懂了，没错，我要的就是一个玉制……茶壶。”杨铭满脸干笑着道。
程乌瞥了一眼，不想纠正这话里的细节。
你那是‘简单’的形容了一下么？你的小学语文怕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叽叽呱呱说了好半天，又是这又是那的，本来挺简单的一个东西，非得绕了好几圈来形容，差点把程乌的脑袋都给绕懵了。
但搞清楚是什么东西是一回事，能不能办到又是一回事。
程乌拎起桌面的茶壶，茶壶整体不算特别大，大概比一个成人的巴掌大一点。
“玉做的茶壶？”
“……你就这么理解吧。”杨铭觉得这个形容词不太好的，虽然他自己是个形容词废材。
“最好用羊脂玉？”
“听说这个等级玉品质高。”杨铭如实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程乌一脸无语，沉默了一小会才重新开口。
“羊脂白玉的品质当然高，属于顶级玉的那一小撮，但……玉品质越高，就越贵你应该知道吧？”
“放心，我不找你白要。”杨铭以为他是担心钱的问题。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玩意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打个比方吧，我去年在一个拍卖会上见到了一块羊脂玉，大概这么大……成交价一千四百万。”
程乌说着，把灵根指头并起来形容大小。
“如果你要这的是这种羊脂玉我还能帮你找关系弄到几块，但……你特么要一个茶壶大小的羊脂玉，这种稀罕的玩意我上哪去给你找？”
“我都怀疑有没有这么大块的羊脂玉，就算有，人家用来雕刻什么物件不行？除非脑抽了才会把这么大一块羊脂玉雕成茶壶。”
杨铭听完，有些不服气。
茶壶怎么了？茶壶招你惹你了？凭什么看不起茶壶？
还有我在重申一遍，我要的东西只是看起来像茶壶，但不是用来喝茶的。
接着，默默又在心中随意估算了一下。
两根手指大小的羊脂玉就简直一千四百万，那一个比巴掌还大的茶壶该值多少钱合适？
上亿是肯定的，但具体多少个亿呢？
杨铭没敢继续往下想，他目前干瘪的荷包不允许他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罢了，反正程乌也说了基本没有这个大小的羊脂玉，不是我买不起，而是没有。
嗯！没毛病。
杨铭愉快的决定换一个材料。
“唉！可惜了，没有算了。”
“对了，我听说帝王绿也不错。”
“……”程乌脸色发黑，差点忍不住把杨铭轰出去。
你小子是故意来给我捣乱，找不自在的吧？
“帝王绿价格比羊脂玉还要贵上几分，而且我也没听说过有那么大块的帝王绿。”
“你就不能说点实际一点的玉么？”
杨铭闻言心中一跳，好家伙又是一个用亿来做单位的，惹不起。
他活了两辈子，买过最贵的玉石还是被地铁站过道无良奸商忽悠，买下了一块498的玉雕。
最后还发现是玻璃……
这就是不懂装懂的后果，上辈子痛失钱财，现在又连续丢了面子。
杨铭的眼皮没有方三思那么厚，接连的打击让他不敢在张口就来，只好干笑着请教懂的人。
“哈哈……程叔叔，我刚才都是开玩笑活跃气氛的，你肯定是早就看出来了吧？”
“说实话我也不懂玉器，要不程叔叔你帮你指点迷津一下？看什么玉合适，价格在一千万到一千五百万左右就行。”
程乌心道我早就看出你脑壳有包。
稍微吐槽了一下，程乌陷入了思考。
用什么样的玉能做出一个茶壶？
他能听的出杨铭是想要品质好一点的玉，但如果用好玉，别看茶壶不大，但在玉器摆件中无疑算是一个大件玉器了，价格八成低下不来。
纠结。
“我暂时拿捏不住，需要找专业人士咨询一下，你确定要做成……茶壶么？”
杨铭咧嘴，他现在听的多了，已经开始有点接受了茶壶这个设定。
这不是个好兆头。
为了最后真的被洗脑成功，杨铭必须的速战速决了。
从口袋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灵石，递过去。
“这件事就麻烦程叔叔了，我现在现金不够，就用这个代替吧。”
如果杨铭自己去办这件事，最后也能搞定，但肯定会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打转，浪费一段时间，所以拜托程乌是最好的办法。
“这？这是……”
程乌接过灵石，仔细打量起来，表情惊疑不定。
不坏怀疑，他认识这是什么东西，曾经还去黑市中求购过灵石和灵丹，照片看过不少，但一直没有见过实物。
“灵石。”杨铭替他说了出来。
“不知道用这块灵石代替现金，程叔叔是否满意？”
程乌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抚摸着灵石，宛如手上的是一件绝世珍宝。
“啊？哦哦，当然满意。”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弄到合适玉器。”
“那行，这件事就托付给程叔叔了，没事我就走了，再见。”搞定了事情，杨铭自然就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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