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白汗衫,年龄比较大的车商冲着薛峰阴阳怪气的嚷嚷着:“薛总,我们没饭吃,就没法交房租啊!”
其他的车商纷纷附和:“对啊,我们干二手车的,本来就辛苦,全指望着十一的旺季,现在都卖不出去车,确实无能为力交房租。”
“不让我们开门营业,我们没饭吃,就不交房租,大家全饿死。”
“对,对,我就是不交房租,怎么滴吧。”
……
车商们越说越来劲,仗着人多势众,以为做正经生意的薛峰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一定会给鸡姐施加压力,放他们进去开门营业的。
赵信毛了,伸手推了下挑头的那个白汗衫,瞪着眼呵斥他:“我们三丰集团也不是软柿子,你们有种不交房租试试?”
赵信没有使多大劲,年龄比较大的白汗衫身体却趔趄后退了两步后,接着哎呦干嚎了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可是现在快到中午了,红彤彤的太阳晒的水泥路滚烫,碰瓷的白汗衫被烫的又是一声惨叫,从地上跳了起来,干脆抱住了赵信的大腿,嚎叫着“打人了,打死人了。”
其余的车商死死的围住了张晨等人,有的装作非常气愤的指责赵信动手打人,有的阴阳怪气的说着风凉话,更有的车商趁机哭穷,要求降低房租,否则他们没法活了,只能一家老小吊死在二手车市场大门口。
“我擦,你脖子上的金链子比狗链子都粗,还哭穷?”鸡姐抬脚踹开了抱住赵信大腿的车商,转身指着那些叫嚣降低房租,否则就罢市抗议的车商们,“我看你们是皮痒痒了。”
鸡姐发飙了,吓的车商们纷纷后退,和她保持了几米远的安全距离。
但是车商们进不去二手车市场大门,没法开门营业,乌央乌央的人群依旧包围着薛峰等人,不肯离去。
并且车商们的情绪非常激动,不时的有人嚷嚷喊一嗓子要求降房租,还有人让薛峰给个说法,更有人煽动大家耗死在这里了让四海车行也卖不成车,令人意外的是,却没有人敢谴责刚刚动手打人的鸡姐。
圣人曾经曰过:欺软怕硬,人之天性。
薛峰鄙视的瞥了眼那些围着自己的车商们,缓缓的说:“你们别吵吵了,咱们二手车市场的房租标准确实该改改了……”
“哈哈……”围拢在四周的车商相互得意的使着眼色,露出了笑容,以为薛峰迫于大家的压力服软了,
他们准备等薛峰说出降低后的房租标准,如果不和意,还准备接着闹。
“薛叔,您可别怂啊!”蒋芳颜先冲着车商们扬了扬小拳头,然后一脸惊慌的来到了薛峰旁边,让他坚持住,是男人就该硬碰硬。
“对啊,不能降房租,否则咱们三丰集团损失大了。”赵信一脸狰狞,他心中有火,恨不得立马把埋伏在二手车市场里的保安们全叫出来,把这些魂淡一个个全打一顿。
张晨也以为薛峰要降房租,愧疚的向他道歉:“对不起薛老师,因为我们连累您了。”
“谁说要降房租?”薛峰的嘴角满是嘲讽,向着四周的车商们大声的宣布,“从今天开始,咱们二手车市场的房租上涨百分之十,并且交三压一,现在开始登记预约,明天重新签合同,有不愿意签合同的,一天内必须搬走,否则报警撵人。”
“啊?”
薛峰的决定把所有人吓的惊叫了起来。
张晨等人险些把舌头吓瘸了,他们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面色因为激动和兴奋变的氵朝红,齐齐的崇拜的盯着薛峰,一双双眼睛从椭圆形慢慢的一点点,一点点的变大,最后瞪的溜圆。
那些刚刚还得意叫嚣的车商们更加不堪,薛峰的话仿佛是来自地府鬼魅的凌厉凄惨声音,萦绕在他们耳边,听的所有人满脸死灰嘴唇颤抖,背后流出的冷汗浸湿了衣服,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浸入骨髓。
房租涨了百分之十,并且不像以前那样每月一交,必须一次忄生交三压一,给二手车市场管理处缴纳一个月的房租当作押金。
围拢在薛峰四周的车商们觉得条件太苛刻,他们一起嚷嚷吵闹了起来,。
车商们不断的向前涌去,每个人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有的车商年轻气盛满脸狰狞,高举着手臂大声吆喝咒骂着,甚至捋起了袖子准备动手打人。
车商们人多势众,一步步逼近了包围圈中的薛峰,张晨,赵信,王柯强等一二十个人。
看到车商们发红的双眼,脸上浓浓的怨毒与恨意,其他人还镇定点,但是十个美女后勤吓坏了,一个个身体瑟瑟乱抖,发狂乱喊乱叫。
“兄弟们,保护好薛老师,王经理和苏总他们。”张晨意识到了这些车商已经失去了理智,陷入了疯狂,是什么事都敢干出来的。
害怕这些车商狗急跳墙,张晨先把苏菲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高大的身体完全挡住了她,然后高声招呼着四海车行的销售员们。
在张晨的指挥下,张晨,赵信,鸡姐和张虎等销售员,他们八个人组成了一个圆,把薛峰、王柯强、苏弘培、苏菲和十个美女后勤围在中间保护了起来,唯独把小八婆漏在了圈子外面。
蒋芳颜的大眼睛瞟了眼情绪激动的车商们,小脸吓的惨白,嗷的一嗓子扎进了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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