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磐石长者锋利如道的目光顷刻间消散，此刻的他就如一个真正的垂暮老人般，正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商徵羽、虹莺和东方缺围拢过来，此刻就算商徵羽什么也不做，磐石长者也是再无生还的机会。
三天，至多三天这伤势就能要了磐石长者的命！
磐石长者浑身精气在不自主的向外逸散，他惨然一笑：“商徵羽，风雨阁……你们……赢了……”
大仇得报，商徵羽此刻也是瞬间有些轻松。他手掌一翻，听雨暮雪剑剑锋直指磐石长者喉尖，冷声问道：“老实交代，你为何会在这里！”
说实话，这是商徵羽心头最大的疑惑，虍虏大军都已经退回北域，你居然不跟着回去，反而潜回西域，所为何事？
“还能有什么缘由，落叶归根，我老了，流浪了大半辈子，想回家……咳咳咳！”
磐石长者轻咳两声，口中淌出的鲜血已然有些止不住的味道。
磐石长者忽然一笑：“商徵羽，我把我知道的秘密告诉你，你能不能不在这杀我。”
“我还是向回家看看……”
此刻的磐石长者就是一个看淡生死的老人，他目光轻松的看向商徵羽，竟然笑道：“我保证这个秘密不会让你失望。而且……你也知道我活不了几天了……”
商徵羽还是不为所动。
磐石长者忽然笑着吐了三个字：“合天道。”
噌——
在听到这三个字的刹那，商徵羽随即挽出一道剑花，听雨暮雪剑当即归鞘。他目光迥然的紧盯磐石长者，万分严肃道：“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可比你想想中的多得多……”磐石长者口中喃喃。
…………
商徵羽、东方缺和虹莺回返后与其他人回合。
商徵羽面色凝重，东方缺和虹莺也是如此，眼底甚至还残留有许多尚未消散的惊骇。
虹莺忍不住问道：“商徵羽，这……他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商徵羽深吸一口气，狠狠的点点头：“这事儿，范阳阿或许真做得出来！”
“只是我真的不敢相信，范阳阿居然布置的如此深远，难道虍虏南下入侵也是他一手促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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