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大殿之上,他说了谎,实在是不想替白梦解药。
白相结党营私,朝中过半是他的势力,一直是耶律哲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后快,只苦于没机会。
然而,今晚凤茜茜赢了白相过半身家,白梦又闹出丑闻,正好是打击白相的绝佳时机。解什么,就让白相头疼去好了。
“......三种?”
这黑手,够狠!
凤茜茜眼角狂抽,朝耶律哲道,“你到底招惹了多少风流债,竟被人算计成这样子?”
“......是....是我。”
床榻边上,老太后懦懦开口,“但我只让端妃下了夜魅,又怎么会......”
她看向端太妃,端太妃忙挥手解释。
“母后,儿媳以性命担保,只下了夜魅,不曾下过其它。”
凤茜茜:“.......。”
墨轩:“.......。”
两人眼光齐齐看向老太后,一个坑娘,一个坑儿子,不愧是亲母子。
可是夜魅是端太妃下的,暗香呢?白梦又为何会中了和耶律哲同样的药?
难道她自己给自己下药?这说不过去呀?明知下药了,肯定会事先服解药,又怎么会让自己在人前出丑?
凤茜茜想到白梦曾喝了敬她的酒,而耶律哲也替她喝了酒,所以,这媚药和毒酒原本都是给她的?
这是针对她的,只是阴差阳错,她都成功躲过去了?
是谁?谁这么恨她?欲置她死地前,还想要羞辱她一翻。
她想到端酒的白冰冰,和她那一闪而过的眼神,M蛋,这太后够狠!
为了整死她,连自个侄女都坑。
墨轩见凤茜茜不出声,再次出声提醒。
“如今之计,需得快快解了夜魅,再行想办法解暗香。否则两种药相克,哲兄只怕要暴体而亡。”
“解药拿来。”床上的耶律哲颤抖着咬牙,被亲母坑成这样,只能自认倒霉。
“......没有。”端太妃看向凤茜茜,“此药无解,唯有......唯有与女子同房。”
耶律哲:“........。”
凤茜茜:“.......。”
墨轩:“.......。”
“茜儿,你看.......”老太后轻声开口,事到如今,哲儿性命堪忧,不信凤茜茜能见死不救。
“我看把白二小姐找来刚好,他俩身上都中了媚药。刚好彼此为解药。”
凤茜茜轻描淡写地道,太后算完,老太后又想算计她,门都没有。
“你......”耶律哲愤怒瞪着凤茜茜,只想扑过去杀人。
她竟然想把他送上别的女子的床,狠心至此!
“我什么?我说得不对?还是你想找别的女子?”
凤茜茜摊手,一副为其着想的样子。
“........你,够狠!”耶律哲气得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整个人抖成筛。
凤茜茜:“.......。”也不知道谁狠,亲娘给的坑,你怪我?
墨轩:“.......。”心疼哲兄一万倍,娘亲妻子一起挖坑,竟还坚强地活着。
老太后/端太妃:“.......。”果然,弄巧成拙了。
老太后和端太妃对看一眼,后者无奈道。
“其实,这夜魅倒还有另一种解法。就是在冷水中泡个七天七夜?”
凤茜茜:“.......。”果然,就是想坑我!
墨轩:“.......。”七天七夜啊,皮都得泡脱。
“怕只怕哲兄身上的伤,没等泡七天七夜呢,人就没了。”
墨轩心中默默为耶律哲点了根蜡烛,兄弟好凄惨,祸不单行!
“伤?不是好了吗?”
老太后疑惑,“都近十日,还没好?”
“谁说近十日?是昨儿晚上伤的,内伤严重,旧伤口全部破裂!”墨轩拧眉。“再加上身中剧毒暗香,此毒性阳,不可泡水,如若泡入水中,一样加速毒发。如置身冰与火中煎烤。这七日下来,只怕哲兄撑不过夜魅之毒解去。”
老太后心慌,护子心切,也顾不了这么多。凤茜茜不肯,那就只能让白梦来了。虽然她极之不喜白梦,可如今事态紧急。也只能这样了。
“来人,去养和殿,把白家二小姐接过来。”
“不行!”耶律哲出声,他强忍着痛苦,瑟瑟发抖,一字一句道。
“除了茜儿,谁都不行!”
“除了我,谁都可行!”凤茜茜接口,不看他。
墨轩:“.......。”哲兄,我也无能为力了。
“哲儿,不可任性!保命重要!”老太后厉声。
现在知道他任性,早去哪了。
“备浴汤。泡!”
.......
耶律和把白梦带到了养和殿,让太医会诊中。
一众太医会诊无果,白梦俨然意乱情迷,撕扯衣衫,抓心饶肺,一发不可收拾。
他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白冰冰和白相对看一眼,挥退众人,“和儿,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你一直极喜梦儿,忍心看她受此煎熬?”
又一坑儿子的,不过,这个不是亲生。
“.......母后,我.......”
耶律和脸色涨红,“我怕梦儿姐姐会怪我。她....她一直对皇叔.......”
“她看不明白,你也看不明白?你皇叔当年不肯娶她,如今更不可能娶她。”
耶律和:“......。”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耶律和虽心仪白梦,但终是想她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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