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摄政王缺肾缺肺缺心眼。”
.......
王府中门大开,回龙壁后瓷器落地声伴随着太监尖细的辱骂声,从王府内传出。
围观百姓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耶律哲,内心却盼望着好戏上演。
堂堂大辽的战神王爷惨遭如此羞辱,且看战神王爷如何棒打未婚妻。
耶律哲面无表情,心下却暗喜。
得,诽谤皇亲国戚,重罪一条,又可罚个百万两银!
他抬步入府,望一眼回龙壁前过堂。
额,这两张太师椅也不见了,想必已被砸。
好,如此甚好。
此乃先皇所赐,若被砸定可治个破坏御赐之物罪,又可罚个百万两银。
急步转入回龙壁,嘴角忍不住一抽。
只见王府大院一切如常,干净整洁,完好如初。
凤茜茜背靠回龙壁,面朝王府大院,左手捧着他最爱的也是唯一一件值钱的哥窑冰裂纹瓷杯,右手拿块桂花糕,悠闲倚坐在其中一张御赐太师椅中,脚则搁在另一张御赐太师椅上。
华生在边上摇着玉扇,正在为她纳凉。
她正前方碎瓷遍地,侍卫们个个手拿饭碗,笑逐颜开,大排长龙,轮流砸~饭碗。
何叔乐呵呵地站在左下首给砸完的侍卫们派发碎银,一身穿红色太监服的公公跪在右下首,手拿宣纸,随着碗碟落地声念出那不堪入耳的话。
一派祥和安乐之景,只除了那宣旨公公颤抖的身体。
说好的怒火冲天大肆打砸呢?
为何却只有众人欢天喜地砸饭碗?
这帮侍卫蠢才,不帮着出力砸王府,却在这砸什么饭碗!
耶律哲心儿抽痛,只觉得眼前均是白花花的雪花银飞过,正离他远去。
翻修王府,敲上一笔,俨然成泡影。
好在,这诽谤皇亲国戚之罪还在,罚个百万两银当不成问题。
思及此,耶律哲心痛稍缓。
众侍卫一见耶律哲,愣征当场,接着刷一声跪下。
那宣旨公公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晕了过去。
凤茜茜端坐椅上,捧起哥窑杯小口品着大红袍,一副漫不经心事不关已的样子。
可算是回来了,等的就是你。
“说!谁让你们砸饭碗。”不砸王府!
“王爷,王妃说砸一个饭碗十两银子,属下.....”
何叔眼含期待,急急解释,爷你可别让老奴失望。
砸一个十两银子,一年的例银。
华大小姐当真是大方!
怒火熊熊燃起,烧得噼哩啪啦响。
这帮属下,就为了十两银,坏了他好端端的修王府大计!
这般没前途没眼光,活该娶不到老婆。
罚!必须得罚!
不待何叔说完,耶律哲怒吼声起。
“来啊,杖责......”五百军棍。
不行,打伤了还得花钱治。
那又是一笔军费。
罢罢罢。就罚他们再不能天天吃白面馒头。
“......明日起滚回军营!本王不想再看到你们。”
众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这样?
真被王妃说中了,银子白拿,责免罚!
“滚回军营?”
何叔啊一声,一脸不置信,眼里有浓浓的失望。
“怎么?还要我说第二遍?”
众侍卫头摇得像拔浪鼓,速速起身,站立一旁。
何叔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凤茜茜,默默起身站到耶律哲身边。
耶律哲撇了眼凤茜茜,只见她淡然地捧着那哥窑杯,专心喝着杯中红汤。
这女人不正常,不按套路出牌。
说好的砸王府又不砸,却唱了这么一出,害他空欢喜一场。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可又说不上是为什么。
凤茜茜似接收到他的目光,朝他展颜一笑,举起杯子。
“王爷要不要来上一杯,也好压压火。”
竟还敢对他笑,哼,等下怕你笑不出来。
耶律哲强按下心里的不安,对着何叔问道。
“按大辽律法,辱骂亲王者,该当如何?”
何叔眼神不自觉又瞟向凤茜茜,出口的话有些犹豫。
“按......大...辽律法,辱骂亲王者,杖责一百,罚银百万两!”
好戏开锣了。
凤茜茜嘴角微弧,随手又添了一杯茶。
嗯,好茶!配这好戏刚好。
耶律哲拧眉,何叔今儿怎么了?说话都不利索。
正是赚银子之时,岂不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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