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松林和炎松冈长得极像,一般人很难区分出他们俩。但炎松冈作为炎如玉的第一个男人,她几乎是凭味道就能认出他来。
炎松冈抬起炎如玉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还是怀念你叫我哥哥的时候。十三岁以后,你再也没叫过我了。”
“只有禽兽才会玷污自己的妹妹!”炎如玉拍开炎松冈的手,走到另一边。
“玉儿,你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妹。要不是皇帝强抢了你要气那个宇文云英,你现在就是炎夫人了。”
“再说这些过去的事情有意思吗?”炎如玉震了下袖子,“荀梦龙连打胜仗,李昊已经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了。如果这次荀梦龙凯旋归来,东宫就又多了一个筹码,将来皇帝死了之后,想要把东宫拉下来,就难得多了。喂,你究竟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炎松冈笑了笑,“在听。那你想如何?”
“敦煌的事情,你就不能抓紧吗?拖拖拉拉的,何时才会有结果?”
“急什么?”炎松冈好整以暇地说,“敦煌和凤都的联系已经被我们切断了。皇帝根本不知道现在敦煌发生了什么事情,越是这样,皇帝的疑心病越会作祟。到时候你跟松林再在皇帝面前吹吹宇文之变的风,不就大功告成了吗?”
炎如玉露出嫌恶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每次来找我,总是要利用我的时候。”
炎松冈伸手揽住炎如玉的肩,“别这么说。我所做的打算,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你能风风光光地做上太后?到时候我再来见你,就不用翻墙爬窗这么麻烦了。”
炎如玉坐在男人的腿上,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你少糊弄我。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你女儿当上女皇。这样好叫淳于家的江山易主!你呀,真是狼子野心!”
门外的身影猛地一震,往后退了几步,迅速地逃离开。
炎松冈说,“你跟她提起过我们的事情吗?是不是到了如今,阿瑾仍然以为淳于文越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是又怎么样?她把自己当淳于家的人,天底下最高贵的公主,不是正好合了皇帝的意么?只要阿瑾做了皇上,我就是太后。天底下的一切皆唾手可得!”
炎松冈露出严肃的表情,“你的野心倒不小。”
炎如玉轻轻推开炎松冈,“你把我送进宫,卖给皇帝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对你已经死心了。现在对于我来说,最可靠的是地位和权力!”
深夜,皇宫侧门的守门禁军正有些昏昏欲睡。忽然一辆马车驶过来,把他们一下子惊醒了。
“什么人!快停下来!”
驾车的内侍不耐烦地吼了一声,“你活腻了?公主的马车你也敢拦!这是娥皇宫的腰牌,看清楚了!”
禁军连忙退到一旁,恭敬地说,“原来是公主,请恕小的无礼。”
马车里的人说,“不知者无罪。我有要事要连夜出宫一趟,你们行个方便,把门打开。”
一个禁军有些迟疑,“这……。”他身旁的同僚用力地推了他一下,他才磨磨蹭蹭地掏出钥匙,打开门,“公主请小心。”
马车头也不回地驶出了皇宫,驾车的内侍问,“公主,我们要去哪里?”
“去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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