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彩衣扶着胡夫人进屋里暂时休息一会。
院子外头胡满堂默默不语。
蓝荷仙子惊异的小声问叶天,“叶师叔,胡先生的女儿,为什么不愿意回去?”
叶天看向吴凡。
吴凡笑笑,“彩儿被海寇掠去,失了名节,后来又被卖到草原,与草原人为奴。自觉颜面尽失,不愿意回家,给家门蒙羞!只想一死了之!”
蓝荷仙子一愣,“既然这样,怎么会成为吴大人奴仆?”
吴凡笑笑,“你为良家子,自然名节重要,怕不是被人指指点点,但你要只是个舞伎,奴仆,谁还在意你的名节?”
蓝荷仙子小嘴微张,想要反驳什么,却说不出来。
“那大人为何不愿意让彩衣赎身?”蓝荷又急切的问道。
吴凡冷笑道,“名节和女儿家性命,那个更重要?”
蓝荷仙子想回答,却又有点犹豫。
吴凡看着蓝荷,笑道,“打个比方,有一天吧,你被人玷污了,还愿意回到你叶师叔身边么?”
蓝荷满脸羞红,斥责道,“吴大人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是污我名节!”
叶天则是勃然色变。
吴凡看着蓝荷,呵呵一笑,“污你名节,我只是说说而已!”
蓝荷仙子正色道,“还请吴大人慎言!”
吴凡看着蓝荷仙子,然后伸手指向门口的燕奴,“她是一个5岁孩子的母亲,被草原人虏了去,用自己的身子换食物,喂养孩子!我就出她来后,她宁可自毁面目,也要和敌人同归于尽!”
燕奴默默低头,依然在默默烧水。
吴凡又用手指向屋子里,“里边的小姑娘,被当着家人的面玷污,然后又当着她的面,杀光全家!再将她卖到草原!”
“至于彩儿,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吴凡看着蓝荷仙子,“我只是说说,你就受不了?”
吴凡又转向胡满堂,“胡老板,你要是不让彩儿以死殉节,我说不定还真让你把彩儿赎回去了!可惜啊,现在我可没打算让彩儿跟你回去!”
胡满堂慢慢把脸转向一边,再不说一句话。
“以死殉节?”蓝荷仙子看向胡老板,满脸震惊。
蓝荷看着胡满堂,又看向吴凡,终于感觉自己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最终,蓝荷期期艾艾的说道,“可你也不能让彩儿,还有她们都给你做奴仆啊!”
吴凡一摊手,“那怎么办?我应该白白的养着她们,让她们在后半生中孤苦伶仃的过日子?我是个男人,我贪财,我好色,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她们心甘情愿的做我奴婢,我为什么不能对她们为所欲为?”
“可是!可是!”
“我要是去青楼亵玩女子,我是居心不正么?”
蓝荷脸红道,“那是你自己贪恋美色,与品性无关!”
“那我亵玩我自己的奴婢,为什么又有错了?”
蓝荷张了张嘴,这次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吴凡冷冷的看着蓝荷,“名节,名节算个什么东西,做人为何要为名节为累?就像你明明喜欢你师叔,却不肯承认一样!简直就是笑话”
蓝荷脸大窘,“吴大人,你!”
“好了,蓝荷,不要说了!”叶天淡然开口道。
吴凡看着叶天,呵呵一乐,“叶天啊,我看着你两这样是真别扭,啊哈哈!”
叶天看着吴凡,“剑,本顺心意而发,顺心,顺意,我与蓝荷,亦要顺心,顺意,心中有隔阂,则不顺。什么时候,我们不在意名节了,自然就在一起了!无需吴凡你多挂心!”
蓝荷脸色大红,看向叶天,然后又转身,低头看地,再不敢看叶天。
吴凡呵呵乐着看着叶天,“什么鬼?谈个情,还搞的跟修剑一样!”
叶天淡然说道,“我修的是剑意,行事自然犹如剑一般!”
吴凡看着叶天,眨眨眼,“啥是剑意?我光知道剑是武器,剑术就是杀人术,哪来的什么剑意?”
叶天眉头一跳,然后又一凝,随即竟然开始闭目皱眉苦思!
竟半天不说话。良久,叶天睁目,若有所思看向吴凡身边,一直给吴凡捶腿的二型。竟然对着吴凡躬身深深一礼,“多谢提点,叶天有礼了!”
吴凡看着叶天呵呵一乐,开始喊道,“小潆,小潆!”
小潆在里边跑了出来,“唉,唉,爷,什么事?”
吴凡说道,“跟夫人说,多做两个菜,这几个人多半是赖着不走了!还有,你往码头跑一趟,看看梅林到哪了!别找不到地方!”
“唉,知道了!”小潆答应一声,回头又跑进厨房,然后又跑了出来,向着门外,一溜小跑而去。
燕奴给工人烧完水以后,进了院子,“爷,上午搬的差不多了,下午我们该清点货物了!”
吴凡点点头,站起来道,“你歇会吧!我去把剩下的货都搬了。”
燕奴点点头,就在吴凡的位置坐下,二型就开始再次记录!
……
吴凡继续搬运货物,忙了有两刻钟左右的时间小潆带着一个身披长袍的女士进来。
几个人纷纷看向这个人。
二型停下,规规矩矩的向梅林行礼。
燕奴也站起身恭敬行礼,随即就叫道,“爷,梅林老师来了!”
吴凡又从库房里钻出来,一个立正,“梅林!“
梅林微笑回应,“你好,吴军士!“
听到这个称呼,叶天有点奇怪的看了一眼梅林。
纳兰察音也从里边出来,恭敬向梅林行礼道,“你好,梅林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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