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没有料到小小的一个太医也敢不听她的话,一向使唤惯了的人居然忘了使唤人,居然伸手去抢丁涵的医用包裹。
她想的便是她是一个尊贵的人谁敢与她抗衡,却没料到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顿时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疼,五个清晰的手指印牢牢的印在她的脸上。
“你疯了吗?你居然敢打我。”
君倾摸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宋长洛你给我等着?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君倾眼含泪珠撂下了这句狠话,愤恨着带着所有人离去。
而太子府内,方华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手里拿着黑子,正在于对面的白子在棋盘上厮杀,似乎那白子就是自己真正的敌人,他每一子落下都充满了杀气。
君为止瞧着说道:“蜗牛角上争何事?玉石盘中寄此身,随来随去且欢乐,不开口笑痴情人啊。”
“闭嘴,吵得慌。”
方华一副嫌弃的模样,可是手上拿着棋子看似琢磨着棋道,可是一心二用的琢磨着,有些事情只是一个眼神过去,他没有具体交代什么,也不知道对方会做成怎样,可无论是怎样现在都不是追悔莫及的时候,而他也不是那容易后悔的人,就如同现在他下棋,想着一会儿必能得到消息,让自己的两个女人斗一斗,也真是一时气恼那不受控制的人。
君为止也看出了他心思,也不点破的道:“鬼魅伎俩,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方华却是淡然的道:“放刁撒泼那是潜在的女人本事,人尽其用尽管使去吧。”
君为止瞧着他一笑,俊彦微挑的道:“有人可是有掴打挝揉的本事,你这是魔障摧人还是人摧破魔障啊。”
方华也是低头思虑了一下,好像自己这么做有送羊入虎口的味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管家在外边来报,说是旭王殿下送来了请柬,白杨接了过来,简单的念了一下请柬内容,原来皇帝陛下把北蛮的辞行宴交给了他,如此看来这是耀武扬威来了。
君为止手捏着白子道:“去么?”
方华却没说,不知此时他走神为了什么?
白杨却道:“怎么不去,怯场不是爷的脾气。”
君为止想想也对,多少年来风吹雨打,这龙潭虎穴他们过的还少吗?更何况蟒龙在此,差的是一个一跃冲天,所以不能俯首称臣的到不如接触接触摆平了好。
“说什么呢?”回过神来的人倒是声音平和的问道。
白杨忙说道:“旭王送请柬,邀殿下明日前往给北蛮皇子践行呢。”
“百足之虫,至死不僵啊。”方华冷然。
君为止却道:“殿下仁德,不然他怎有机会叫嚣。”
“非也。”方华道:“除去了对我有何好处,父皇的眼光只会盯着我。”
“哦对了,调查的事进展如何了?”
白杨想着道:“御史大人与杨大人调查了一个上午,他们原本预备好的东西,哪怕是与石俱焚也会留下蛛丝马迹,可是翻来找去除了认为是纵火以外,他们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皇帝陛下恼怒杀了粮仓内的几个小官员,治得罪是玩忽职守,却没想到在抄家的时候有了意外的收获,所以定罪从玩忽职守变成了监守自盗。”
“这就是咎由自取。”君为止接过话来,“那御史大人要失望了?”
“可不是吗?听说还要贿赂某个人,结果那石化的人说了,君子…不患…位之…”
白杨在这就之不下去了,君为止看着笑道:“君子不患位之不立,而患德之不崇;不耻禄之不伙,而耻智之不博。”
“就这话。”白杨应到,“杨大人就这么说的,还真是难得的清流,可惜了他不为太子所用。”
“人家背靠大树好乘凉呗。”君为止道:“倒是那个石坤,有时间要会会了。”他轻飘飘落下一枚棋子,面如傅粉的透着玩味。
白杨却说道:“这老子儿子不在殊途同归之时,会有怎样的抉择呢?”
“该怎么抉择就怎么抉择。”君为止道:“人生本来就在抉择当中,没有什么事是坐享其成的。”
说着话门却砰的响起,方华不由眉头一皱,门打开进来的是管家,他刚想斥责,却看到他身后披头散发的女子,衣衫凌乱不堪,素手拂面的嘤嘤而哭,这架势就跟孤坟里走出来的野鬼,身上脸上那都是血渍斑斑。
“管家,什么人你敢往书房里领?”
白杨不由皱着眉头问道。
可是那女子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方郎…”接着便是泣不成声。
“太子爷,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要不是碧荷及时的出现很难想象这个人居然是君倾,诧异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
方华赶忙过去,“倾儿你伤了哪里?谁伤的你?”
泣不成声的人用手捂着面,声音抖了又抖,“方郎…太子妃她…”
碧荷在一旁也是哭着,看着君倾说不出话来,她道:“夫人遇到了太子妃娘娘在酒楼与陌生的男子喝酒,夫人觉得大庭广众之下有辱风化,就劝太子妃与回府,可谁知那个男的牙尖嘴利讽刺夫人不算,还盛气凌人的瞧不起太子府的人,于太子妃一唱一和的欺负夫人,夫人实在是觉得丢人就给那男子一点颜色看看,结果太子妃心疼,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夫人的脸上,太子爷你若不信你看看夫人的脸,都肿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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