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秦,你真的其心可诛!!”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口中的罪人韩弑……”
“已经死了!早在半年前,他就已经没了!!”
他不出现帮她,不是他不愿意,是他根本就来不了!
泪水肆意洒落间,沈曼飞奔着离开了齐秦的办公室,带着婆娑的泪眼,一路跑出了刑侦总局的大楼。
她心里很乱,总感觉触及到了真相的边缘,她却怯弱的不敢迈步。
比起韩弑对她的爱是一场预谋,沈曼更愿意相信,她的阿弑已经死了!
......
“大小姐,占哥出来了!”
当沈曼调整好情绪,这才发现她和齐秦谈崩了,以至于忘了正经事情。
正当她在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再厚着脸皮,回一趟刑侦总局找齐秦放人时,耳边传来司机小陈又惊又喜的叫喊声。
她赶紧顺着小陈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迈着沉稳的步伐缓步走来,可沈曼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刘占的脚,怎么一瘸一拐的?
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等刘占上车后,沈曼便赶紧询问。
“被那群混子故意踹伤的!”
“曼姐,如今唐潇潇势头正猛,再这么下去,只怕我们撑不了太久啊……”
刘占虽无所畏惧,可他到底是维安堂的堂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手下弟兄落进刑侦局手里,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荒废在局子里。
他点了一颗烟猛吸了两口,烟雾寥寥间,眉宇皱起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显得忧心忡忡。
车里陷入了一片沉默,莫名的凝重。
最终还是沈曼率先打开了话头,可说的却又是另一件事情。
“占哥,今天早上,我接到了一通越洋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徐毅……”
“他告诉我,他人在国外,现在正被人追杀,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古国……”
“他告诉我……”
“他在加米国国都,看到了阿弑!”
“他说阿弑还活着,却没有和他相认,还派人追杀他。”
“刘占,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这一刻,沈曼终于卸下了长久以来假装的坚强,在司机小陈和刘占面前哭出了声。
一开始她并不相信徐毅的话,阿弑怎么可能不认他,还让人追杀他?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她甚至怀疑起徐毅的忠诚,怀疑他已经被人收买。
可是她一直想不明白,徐毅对她说谎的目的。
直到在齐秦的办公室里,听了齐秦说的那番话,沈曼才突然觉得眼前迷雾尽皆消散。
无论她相不相信……
韩弑接近她,只是为了利用她达到目的,似乎已成事实!
“刘占,你帮我安排。”
“我要偷渡到加米国,我要找到韩弑,我要找他当面问个明白!”
“我不甘心!!”
没有亲眼所见,亲耳听到,沈曼绝不会相信,韩弑接近她是早有预谋。
穿书最初的相救,以后的相识相知,到最后水到渠成的相恋。
沈曼不信这些自然而然的情感,真的只是她一厢情愿,只是韩弑的伪装!
他对她,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的真情?!
刘占万万没想到,才出局子,等待他的就是这么劲爆的两个大消息。
远赴加米国的毅子,如今竟在国外,还被老大派人一路追杀?
他的老大,或许骗了他,负了维安堂,也负了眼前这个哭的像个孩子的女人?!
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乱,他也想找韩弑问一个结果!
为什么?!
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会散布出“风紧扯呼”这个暗语,让人徒增悲哀?!
“曼姐放心,我回去后就给你安排。”
“做好准备后,我来找你。”
......
沈曼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格,她下定决心,要在如今这个风雨飘零的时期,偷渡去加米国,就一定要去。
为了一己之私,她违背了诺言,又把路慕林请出来主持运作公司的一切事宜。
她做好了一切安排,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可沈曼忘了,这世间还有一句话,叫做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听从刘占的安排,带着简陋的行李和几个亲信,等在岸边,等待偷渡船只的到来。
可就在她即将登船的时候,却接到了刘占的电话。
那通电话的内容,沉重的让沈曼难以呼吸,整个人竟是一头栽进了江里!
——“沈曼,路少出事儿了!”
——“他带人赴约,和唐潇潇的人起了争执,被人从五层高的楼上推了下去……”
——“现在昏迷不醒,医生宣告,路少,脑死亡!”
被人从水里捞起来救活的沈曼,再也顾不上偷渡加米国的事情,她现在只一心挂念路慕林。
她真的不明白,明明两个小时以前,她的哥哥还活蹦乱跳,对她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让她尽管放心,他一定会把公司管理的好好的,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可为什么才分开两个小时,他就出事了?!
脑死亡!
脑死亡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她的哥哥,连行尸走肉都算不上,不过是个会喘气的尸体,只能永远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
表哥!
......
“刘占,到底怎么回事儿?”
当车子在医门口停下,沈曼便连滚带爬的扑到了重症监护室。
她进不去,也看不到路慕林的具体情况,只好眼巴巴的望向一言不发的刘占。
她是真的不明白,好端端的,路慕林怎么会和唐潇潇的人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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