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真正的主人,其实不是路慕林。”
“而是B市沈家的沈曼。”
“南门已经主动招惹上沈家,我们作壁上观是最好的选择,这趟浑水我们不淌!”
随着韩弑坚定清亮的话音落下,车里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徐毅和刘占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抹难以置信。
在东区经营的风生水起的夜色酒吧,真正的老板,不是名声在外的路慕林路少……
而是名声不显,八竿子打不着的沈家千金,沈曼?!
这个世界果然已经玄幻了吗?!
......
时间,中午十一点多。
地点,夜色酒吧。
沈曼赶到夜色时,酒吧里正发生着一场激烈的争论,而隐隐有对峙之感的人主要有两个。
其中西装革履,戴金丝眼镜,面露强笑的,正是夜色的经理汪时春。
而另外一名看面相有五十几岁,身穿刑侦所所长服饰,面带一丝轻蔑和不耐的中年男人,沈曼却是不认识。
示意身边的人不要惊动到酒吧卡座的那群人,沈曼静悄悄的站在角落,认真听着汪时春和那中年男人的对话,从两人的交谈中,沈曼弄清楚了对方的身份。
那咄咄逼人,对汪时春显得极不耐烦的中年男人,正是东区的刑侦所长王真。
“王真……”
轻轻呢喃了一声,与王真有关的记忆,在沈曼脑海中缓缓苏醒。
穿书最初,她在夜色酒吧险些被混混强J,之后在路慕林的强势插手下,那几个混混被抓进刑侦所关押起来。
可等到沈曼缓过劲儿来,准备料理那几个混子,刑侦所的副局长候斐,却告诉她和路慕林。
那几个混子,早已被刑侦所所长王真放走!
当时,候斐便隐晦的告诉他们,所长王真和地下世界,有着盘根交错的关系。
如今看来,这王真一味偏向打砸夜色的混子。
竟口口声声说什么上交保护费,是东区约定俗成的规矩,沈曼怒到极致,忍不住勾唇微微笑了。
她正要拨开人群到王真面前和他理论一番,刑侦人员中却走出一个面容磊落的青年男人。
看见这人,沈曼心里忍不住一喜。
“齐秦……”
有齐秦在,王真应当不敢玩忽职守,和汪时春打马虎眼,对夜色的要求视而不见吧?
可谁知,齐秦对汪时春所说的一番话,却让沈曼险些惊掉下巴。
在夜色被唐潇潇那伙人无故打砸一通后,作为刑侦人员,齐秦竟然选择站在唐潇潇那边?!
“王所长请你搞清楚,我们夜色才是受害者!”
“我知道,你不愿意得罪南门的人,可是,你也别忘了!我们夜色,是路少的产业!!”
“你对我们的合法要求,这么推推拖拖,就不怕路少怪罪……”
眼见着王真的态度如此恶劣,口口声声偏向南门那伙混子,汪时春气得心肝疼。
他确实能言善辩,处事又圆滑有度,可面对王真颠倒是非黑白的说法,他除了控制不住恼羞成怒以外,却又无可奈何。
不得已,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搬出了靠山路慕林,期盼着路慕林的名声,能够震慑这个和混子们勾搭成奸的王真。
而事实上,事情的发展也确实如他所愿。
听到路少这两个字,王真不耐的神情便彻底的僵住,脸上闪过一丝无措和焦急。
这南二爷可没告诉他,夜色酒吧是那位路少的产业啊!!
这可真是坑死个人哟!!
想起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话,对着这位汪经理又是个什么态度,王真越发的后悔不迭。
抬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王真面上神情几经转换,终于定格成一抹略带谄媚和心虚的强笑。
趁着事情还没到不可挽留的地步,他得赶紧对这位汪经理说些好话!
只是他刚刚张嘴,便见对面的刑侦人员中,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青年男人。
见着这人,王真不由的双眼一亮,面上显出一抹有恃无恐的表情来。
再仔细看去他,哪里还有先前的懊悔和讨好?
眼见对面的汪时春打量着青年男人面露惊疑,王真赶紧开口,无比热情的唤了青年一声,意在给汪时春揭露青年的身份,好让夜色酒吧这个难缠的升斗小民有所收敛。
“齐副局长,您怎么来了?!”
眼见王真一脸热忱的迎上前来,齐秦面色淡淡的轻轻颔首,算是给他打了个招呼。
之后便扭头,目光淡漠的看向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显得面容儒雅知性的汪时春。
“我先前听你提起,这酒吧是慕林的产业?”
“你甚至想借着慕林的名头,威逼王所长?!”
“汪经理是吗?我且问你,你这种狐假虎威的做法,慕林知道吗?!”
“王所长既然是刑侦所长,那么他的才能和尽职,就是被国家认可的。”
“你作为古国的合法公民,可以提出异议,但是你没权利干涉王所长的判断和做法!”
“再者说,我手里有充分的证据表明,酒吧被打砸,是你们酒吧先对对方动手,这才招惹了对方的打击报复。”
“这种行为虽然不对,但说是正当防卫,在律法上也是说得过去的。”
“明明是你们酒吧有错,现在反倒颠倒黑白,想要恶人先告状……”
“汪经理,恕我直言,就算你抬出路慕林,这个栽你得认!”
如果说王真先前偏向南门那群混子,只是胡搅蛮缠,以势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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