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为什么我们会把这个项目交给中游吗？”笑着坐下之后，李教授抬头笑道。
“准确的说，是这个项目为什么要交给游戏公司来做。”
“那也准确的说，这个项目本来就是游戏。”呵呵笑了笑，李教授意味深长的看着刘翔，“只有你们中游才有如此庞大的开发队伍，也只有中游才有如此雄厚的技术实力——对你们的考察其实是早在一年以前就开始了的。”
“大半年以前？”刘翔重复了一下，接着眼中闪过惊喜。既然是大半年以前就开始考察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这次的突击其实也是走过场呢？
似乎觉察到了刘翔的感觉，李兴海教授微微一笑：“没错，就是大半年以前。那时候你们刚刚立项D-118项目，上报上来的时候我们都吃了一惊呢。”
“不会科院也早有这个主机项目吧？”
“那不会，这种只能为游戏服务的项目，中科院是不可能立项的。”
只能为游戏服务？刘翔眯着眼，把脸转向席小丁。
果然，看来猜测的没错，这个项目确实不是用在民用的！
“好吧，看来你们也猜出了不少，我就索性坦白好了。这次的项目是中央下达的精兵策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即完全运用高科技来进行日后的常规训练。譬如实弹射击，譬如各型战斗设备的驾驶和大规模兵团对抗，等等……”
说着，李教授笑着问刘翔：“知道一次万人实弹演习的成本是多少么？哦，你肯定不知道——如果涉及到飞机，坦克，导弹甚至更多的项目的演习，如果光算弹药损耗倒没有什么，那最多上千万而已。但是，如果在实弹中不小心出现了事故那么损失可就不止几百万千万那么简单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演习根本无法达到对抗的效果！”
刘翔也叹息了声接过了话：“是的，飞机只能摧毁虚拟目标，要不就是电子伤害计算，虽然单兵实战还可以达到效果，但未来战争中又有多少人对人的机会呢？都是坦克大炮对着目标一阵轰。”
“所以啊……”李兴海教授眼中闪过赞许的光，“其实早在几年前就要册立这个项目的意图，但最终立项的时间还是在一年前，你可知道原因？”
“是不是因为引擎？”头脑敏锐的刘翔一下子脱口而出。
“没错！不过引擎固然是一回事，但缺乏专业的游戏创作人才才是最关键的。而你们的出现，恰好弥补了这个缺陷。在计划中，我们将建成数个‘网游’，分别涉及到单兵对抗，坦克对抗，飞机对抗，潜艇对抗，甚至航母对抗——到底是中国的潜艇之路厉害，还是国外的航母之路厉害，这历来是一个难以辨析的问题，我们期待着依靠数据化的东西来进行判断。”
自此，刘翔心中的疑惑算是彻底的揭开了。而接下来的，自然就是讨价还价了。
“当然，这些游戏和牵扯到的数据都是机密，这也就意味着，你们的游戏开发组，在完成这个游戏之前，将全部处于被监视和保密的状态。同时，这些数据也绝对禁止流出去，甚至连你们的游戏也不可以涉及到相关的题材——你知道这些数据是什么。”
刘翔或许有可能不知道，但席小丁……
皱皱眉，席小丁眼中闪过郁闷、倒霉、我日……等等表情。
既然要牵扯到极为拟真的对抗画面，那么在游戏中便绝对会采用全新的伤害计算公式，而这些公式……将绝对来源于真实。
李教授微笑。“至于中游能够获得的，当然就是除此之外的收获——目前我们带来的项目，全三维视觉模拟技术，将对外公布为中游自主研发。作为一个游戏开发者，我相信你们能够从中获取的商机应该比我们多很多。”
刘翔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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