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郁森还满舍得东西嘛。呵呵......
细想一下,用这样的好匕首割鸡腿,实在有点儿过了。但是,它到底是不是一把好匕首,那不是谁说是就是的,是要经过验证的!
思及此,我拿起匕首,拉过头发,就往上割......
啊!一声尖叫,从我的口中发憷。不用怀疑,不是我笨到用匕首割伤了自己,而是那三个男人,竟然同时出手,一起来抢我的匕首。妈妈地,吓了我一大跳!
干什么啊!??我怒吼!多危险啊?跟我抢刀,万一不小心,划伤到我的脸蛋,那该多不好!
你干什么!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吼道。
我的底气立刻不足了。磕巴道:没......`没......没干什么啊。我就是想用头发试试匕首,看看它到底快不快。都......都说,如果发丝一碰刀刃,发丝唰就断了,那刀才是......才是好刀......
以后你休想碰刀!逸风发了狠话。
我......我委屈啊我。
若再让我看见你拿刀,定不饶!逸清也沉下了脸。
你......`这小子也敢对我吼叫?!!晕死我算了!你们到底想怎样?我......我不过就是试了试匕首的锋利度而已,你们吼什么吼?难道案底不好的人,就不能翻身了?真TNND没有天理了。我再次后悔当初的弹簧刀事件。
郁森扫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说:我不曾休你,你不许断发!
我眨了眨眼睛,彻底晕了,大哥,这是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这边挺乱的,您就别跟着凑热闹了。想了想,我貌似想通了,哦,我明白了。你稍安勿躁,如果割头发就能割掉咱俩的婚姻,我早就送你一大捆了!哈哈哈......哈哈......哈......大......大哥,你非得用那种眼神看我吗?我挺纠结的,真的。
郁森收回那能将人速冻成冰棍儿的目光,又开始专心地烤他的羊腿。
我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开始用匕首隔鸡大腿。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很血腥的画面,忙问道:这把匕首没捅过人吧?
逸清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
我转头看向郁森,他的表情很淡定,但是我却从中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我忙把匕首还给了郁森,然后又将鸡大腿塞给了逸风,还给你,你吃吧。如果这把匕首曾经扎在谁的苦胆上,你就能败火了。
逸风拿着鸡腿,彻底无语了。
我打开米酒,灌下一口,香得自己眯起了眼睛。
逸风取走我手中酒罐子,灌下一口,说:此酒味道甚至奇怪,不过口感却是极好。
我得意道:那是。这是我的不传绝学。
逸风用眼尾扫了我一眼,笑道:我希望终有一日,能摸清你身上的所有绝学。
这话,忒色情了!
我有些扛不住,脸红了。
郁森的脸色变得不好,拿过另一罐米酒,和逸风一撞,开始对饮起来。
米酒也是酒,喝多了也上头。
两个男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便将两坛子酒水喝得底朝天。
郁森又令下人取来酒水,接着和逸风喝。
逸风也不甘示弱,频频对饮。
逸清坐到我的身边,在我耳边说:大哥说你是个惹祸精,我原本还不信,现在看来,此话必须信九分。
我挑眉不语。
逸清开始自灌酒水。待他有几分醉意的时候,他开始哈哈大笑,边笑边说:馨儿,就是你喜欢你,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你......
我的心被触动,突然很想痛痛快快地大醉一场!
抱过酒坛子,我也加入到拼酒的行列中去。
酒过三巡,逸风和逸清都斜倚在了栏杆处。我则是直接趴在了地上,边扑腾边撕心裂肺地吼道:为什么不让我走?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啊为什么......
郁森老神在在,和没喝一样,毫无表情地端坐不动。
我爬到他面前,问:你为什么不让我走啊?为什么?!!见他不回话,我十分恼火,干脆用手去推他。
结果,他身子一歪,直接倒地不起。
原来,这哥们儿早就喝高了,只不过比较能装,自始至终不见怪模样。
被我一推,才漏了陷。
我躺在火堆旁,捶着地,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我开始觉得脑袋不清醒了。
火光跳跃中,我感觉到一双手,抚摸上了我的腰肢。那种力道,让我觉得舒服,禁不住哼哼了两声。
那人吻上了我的下巴,像只小狗,还添了两下。我笑了,咯咯咯地。那人见我笑,便一口吻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出声。我呜咽着,狠狠地回吻着。
这时,我感觉有人抚摸上了我的双腿。
天热,裙子又厚又长,所以我从来不穿内裤。
这一摸,直接由小腿摸到了我的私处。
我有些动情,但脑中还有一丝情形,觉得此时此地不宜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儿。
我用力张开双眼,想看看此刻亲吻我的倒是地逸风还是逸清?
结果,这一看可把我吓到了!
亲吻我的是逸清,但......掀开我裙子,摸我大腿的确是逸风!
这哥俩也喝得醉眼朦胧,纷纷喘着粗气,用力抚摸着我。
至于郁森那根冰棍儿,早已进入梦乡,睡得那叫一个酣畅!
我是真的怕了。就怕郁森突然睁开眼睛,看见我和逸风、逸清这样。他那人不但脾气大,而且下手也够狠。他向来以我的正牌老公自居,如果被他看见我们三个这样,一准儿得捏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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