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看也就是三十来岁,身穿一件儒雅的浅灰色长衫。在长衫的里面,是一条深灰色的裤子,以及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
他的手指很漂亮,此刻手里正端着一壶茶。这样的出场方式有些过分的熟悉了。
萧浅浅一下子就想起了在自己高中学校门口开玩具店的那个神秘老板。那人自己已经好一阵子没见过了。再看这人的打扮,猛的一看跟他还真有几分像。不过仔细一看,萧浅浅又会发现他们的不同。
那个人很帅,不过帅的很惊艳,跟离争有的一拼。这个人也很帅。不过帅的有些接地气,他不会给人一种非常惊艳的“此物只应天上有”的感觉。
不过此人真的是季言吗?
萧浅浅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个疑问。季言在她的印象里怎么着也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就算他再怎么保养,也不可能年轻到三十岁。而眼前的男人,给人的感觉绝对不超过三十岁。
他会不会修炼了某种秘术?
就在萧浅浅胡乱猜测的时候,程泽群学长对她介绍道:“这位就是季先生,浅浅,快和季先生打招呼。”
“哦。”萧浅浅回过神来。然后慌忙慌乱地对季言点了下头,“季先生,你好。”
季言微微一笑,也对她点了点头:“你也很好。”然后他又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都别站着了,快坐下吧。”
萧浅浅没有拒绝,说了声谢谢,就拖着程泽群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她要是再怎么站下去,她恐怕会因为气场不足而中途晕倒。
“听说你要问我几件事情,问吧,我知道的就一定会告诉你。”季言放下手中的茶壶说道。
萧浅浅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如此年轻的季言,她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忌惮。因为她害怕季言的状况真的和自己想象中一样,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这个季言还确实有些真本事。
“季先生,我想问你,当年的那个日本女留学生到底是怎么死的?”萧浅浅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问出了非常关键的一个问题。
季言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闪过一抹非常危险的神色。他笑了笑,然后对萧浅浅反问:“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答案了么?”
“可是我知道的答案都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因为有两个版本的答案,它们之间是相互矛盾的。”
“矛盾点在哪里,说出来听听。”
“有一个版本说,那个日本女留学生是自杀,而另外一个版本说,是他杀。”
“你听到的这两个版本都没错,是自杀,也是他杀。”
“啊?怎么会这样?”萧浅浅一下子惊呆了。一个人怎么会既是自杀,又是他杀?
“说她是自杀,是因为是她自己跑到小河边的,并且她当时的确产生了轻生的念头。说她是她杀,是因为河道下面的那个东西。”
“你知道河道下面的东西是什么?”萧浅浅惊呆的看着他,“那个日本女留学生,她死了二十年都不知道那底下是什么东西,我们经过多次调查,也只能大概知道,那里面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一旦让那个东西跑出来,必定使全湖南省的人民都遭殃。”
“你说的没错,那个东西的确危险性很大。所以我在这里奉劝你一句,不要再调查下去了。你不是要找那具女鬼的尸体么?就被我们埋在了后山上,我改天带人挖出来,你把它交给女鬼吧。”
“这你都知道?”萧浅浅不由得又一次瞪大了眼睛。
季言看着她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已经调查过我的背景了,没错,我是一名阴阳先生,或者准确的说,我也是一名道士。有些事情我是可以算出来的。几天前我就知道会有一个女孩过来找我,问起当年的事。可是当时我有些事情,就让小程带话给拒绝了。”
“这个季先生说的倒是没错。”见萧浅浅看他,程泽群立马解释道。那天他来找季言的时候,的确是季言先开口的。而且他一说话,就知道程泽群来找他是因为什么事情的样子。
萧浅浅有些惊讶于他占卜的准确性,不过也没有什么的,毕竟干他们这一行的,如果没有一点真本事,是不敢闯到江湖的。
不过,季言刚刚提到了一个词,就是“我们”。他说,是我们把她的尸体埋在后山上的。也就是说,当时埋女鬼尸体的这件事,季言是参与其中,并且深知内情的。
“当时你们为什么要把女鬼的魂魄和她的尸体分开?她说河道下面还有一个衣冠冢,可是尸体不在了,导致她即使有衣服也不能回家。”
“那是因为那个河道下面不宜埋尸。”季言解释道,“她说的衣冠冢却是有的。因为女鬼死在了河道里,她的灵魂被河水禁锢,暂时不可能离开这里,所以我们就只好被她安排了一个衣冠冢。而她真正的尸体之所以不能埋在这里,是因为河道底下那个东西。”
“为什么?如果把她的尸体埋在河道底下会怎样?”
“诈尸。”
“诈…诈尸?”这是萧浅浅怎么着都没有想到的结果。那河道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一只黑猫吗?
“你想错了。那河道底下不是一只黑猫,而是比黑猫还要邪恶恐怖的东西。其实诈尸还是轻的。如果她的尸体真的被埋在了那里,不但会尸身不腐,时间长了还有可能培养出一具血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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