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看不是这花有毒,而是你想把它搬走然后独占它吧!”那些家伙一脸“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心机婊”的表情。
“我不是,我没有!”萧浅浅赶紧解释,“这花真的有毒,不能再放在这里了,我必须赶紧把它处理掉!”
她解释的很认真,生怕别人会不相信自己。事实上,玫瑰花有毒这种事情说出来确实有些荒唐,可萧浅浅能怎么办呢,她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这盆花里面很可能有鬼吧?
“不!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它,玫瑰花是我们的好朋友,它说它很喜欢我们,要跟我们一起玩耍!我不允许你伤害它!”果然,那些人根本就不愿意相信自己。
萧浅浅有些无奈,但她也只能继续好脾气得解释:“我真的没有咬伤害它,而且我也不想要独占它,你们……你们相信我好不好?”
萧浅浅急的都快哭了。
为首的那个人摇了摇头:“不,不好!小瑰刚才和我说了,它说它不喜欢你,你走!你赶紧走开,把小瑰还给我们!”
说着,那个人就一把推开萧浅浅,将玫瑰花从她的手里抢了过来。
也就是这么一推一抢的过程,那个人立马就有些不对劲儿了。他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了魂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玫瑰花,嘴角以一种很奇怪的形状咧开,痴痴的略带诡异地傻笑着。
萧浅浅浑身打了个冷颤,心里说不好,这个男生的脸上布着一层青黑色的死气,印堂发黑,看样子要倒大霉了。弄不好的话,还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你不能再拿着这盆花了,赶紧把它放开!”萧浅浅不顾一切去阻止那名男生。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不放!我就不放!小瑰是我的朋友,它刚刚已经答应要和我做好朋友了,我才不会背叛自己的好朋友呢!”
“你必须把它放开!”
“不放!小瑰说了,你是坏人!走开,你给我走开!”
萧浅浅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她很伤心。不过此刻更多的是愤怒,对那盆邪门的玫瑰花的愤怒,以及对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帮助身边人的愤怒。
她很替那名男生着急,他脸上的青黑色死气越来越浓重了,等到他的脸彻底变成黑色的时候,估计也就是生命结束的时候。
“我求你了,赶快把它放开好吗?不然你会死的!”萧浅浅最后一次对那名男生说道。她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可是事关生死,她不得不这么做。
“你!你诅咒我死,呜呜呜,你是一个坏人,我不放我就是不放!小瑰说你是坏人果然没有说错!”
那名男生一气之下竟然哭了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对萧浅浅进行指责。
“她说放开就放开啊,她以为她是谁啊?”
“就是!不就是看盆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竟然还诅咒人家死!”
“恶心!恶心到家了!最讨厌这样的人!”
“哎,走走走!马上就要做功课了,我们不要理这种人!”
在萧浅浅的眼里,那名男生是一个脸上布满青黑色死气的将死之人,可是在其他人眼里,他完完全全是一个正常人,只不过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有点萎靡不振。
所以萧浅浅霸道的强制性地让人放下花盆,在旁人看来,就是她的不对了。
萧浅浅没有办法,只能暂时放弃让那名男生远离花盆的事情,只要他脸上的死气还没有完全变成黑色,她也就还能想到办法补救。
做功课铃声响了,萧浅浅一脸疲惫地走回自己的座位。那名抱着玫瑰花的男生一脸邪恶地笑着,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睛里闪过一抹幽幽的诡异的神色。
晚自习过后,萧浅浅特意留在学堂里晚走。她想要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了,就把那盆玫瑰花偷走,然后再换上一盆相同颜色的玫瑰。可是今晚的人们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已经放学了,他们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萧浅浅觉得奇怪,就走到今天下午抱着玫瑰花不放的那名男生的身后。这名男生名叫马涛,是班级里面一名学习比较差的男生。但是据说这名男生的家世非常不错,父亲是做公务员的,所以也没指望他学习能有多好。马涛平时喜欢画画,他的父亲就发话了,说,涛啊,老爹也不指望你学习能有多好,你就把你的美术事业搞好就行了,将来当个画家,给老爹争光!
萧浅浅走过去的时候,马涛正在画一幅画,那画板上面是一处南方小镇的初夏美景,有树有桥,有山有水,旁边还有住着人的小屋子,烟囱里面往外冒着白气,似乎是在做饭。
在小镇的不远处,那片绿丛掩映的深山里,似是有一幢类似瓷窑的建筑物。建筑物的顶端冒着白烟,烧瓷的工作正在继续。
在瓷窑左边的位置,有一块非常大的空地,空地上摆放着的应该是刚刚烧制出来的瓷器,清一色的白底青花,细腻的花纹,不含一丝杂色的白底,青白分明,着色鲜艳,美得如梦如幻。
忽然,萧浅浅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那个放在最前面的青花瓷瓶,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呢?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好像……
萧浅浅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么名贵的东西,她可能是记错了吧,萧浅浅在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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