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一瞬间，他的道有了显著的进展。
这让他在一刹那回过神来，然后又有点泪崩了。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知道他这十年投了多少毒吗？
各种病毒丢下，就好像被一只巨兽吃掉一样。造成的伤害，甚至都没有灵领开阔领地的伤害大。
甚至都比不上每年作死，炸掉自己丹田的多。
这让毒仙深感绝望。
原因是什么？他经常将自己的意识投过去，但不敢多待。
现在灵领内部，各种半仙都在推演下毒之灵。虽然境界原因，推演不到他。但推演不到，本身就是一种信息。
他每次与半仙抵挡，都是一次信息的遗留。
多次之后，他就可以考虑，找个方向一去不复返了。
但不投下意识，他就无法明白，自己的病毒为什么不起作用。
第一次，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残和脑残。
不过在他感觉不能再做这事之前，他还是成功摸清了大概。
或者说，他的敌人是谁。
用了十年的时间，摸清楚了敌人，毒仙半点不觉得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废仙了。
因为敌人居然连太乙天仙的境界都不到，和他拼的完全是知识和术法层面。
也许，还有对于研究的方法问题所在。
但就算这样，他境界高，利用天地规则多，不应该比不过的才对。
可事实上，他就是比不过。
根本原因，他也搞明白了。他是以一仙之力，去和整个灵领的进步对抗的。
几乎他能想到的，灵领内都能想到，还能把消息传递到兔图那边。
而术法上的问题，毒仙很有自知之明，他比不过论过道的各金仙。
现在的他，就像玩游戏玩崩了，却找不到一键重启的按钮。
“要不我投降去？”毒仙突然蹦出了这个念头。
打又打不过，他们人多。玩又玩不过，他们还是人多。
走又不想走，因为灵领好玩的多。
最重要的是，毒仙好像找到了和其他灵共存又能够修道的方法。
灵的绝望情绪，并不需要他来制造。他完全可以用自己对绝望强大的感受能力，然后去探究。
而且，斗兽区那边开个赌场好像也很不错。
但有件事，让毒仙纠结。他去了，态度好点的话，他还是得承受灵领的法律之重。
当然，依照律法问题，他可以做贡献。
这个，他觉得以他本身的特殊性，完全没问题。
就是需要花不少时间。
“那到底是去还是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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