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推开他,更何况是拒绝归鱼洋的求爱,他爱他爱得那么深,纵然他对自己百般凌辱,但他还是无法忘记他。
“鱼洋……”
只要假装他还是当初爱他的归鱼洋,那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更何况他爱抚的手温是那么温暖熟悉,让冯笙寒彷佛回到往日时光。
“寒弟,你好美,美得让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归鱼洋的大手顺着他的腰线,已经性急的穿入雪白的双丘间,抚摸着他柔软温热的地方。
冯笙寒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逐全身发颤的打开自己的大腿,让他的欲望可以找到发泄处。
明明知道自己一但同意他这样做,就会丧失所有的自尊,但是冯笙寒却无法拒绝。
当归鱼洋的昂扬挺入他体内时,让他身下疼痛不已。
但他仍咬紧牙,没有喊痛。
冯笙寒那紧窒的秘处紧紧包里住他,一阵阵快感让归鱼洋粗重的喘息着,他知道自己过于性急,但是他好想要。
他吻上身下娇弱人儿的香唇。
他不想在自己如此快乐的时刻伤了他、弄疼他,纵然冯笙寒什么都没说,但他知道他一定疼痛不已。
“抱歉,寒弟,一定很痛吧?我很想要你,我会再温柔一点的,不会再弄痛你了……”
归鱼洋刻意放慢步调,舌尖挑弄冯笙寒的舌尖,等到冯笙寒鼻息开始逸出短促的喘息,他的大手才慢慢往下,握住冯笙寒颤红的炽热欲望,慢慢的撩泼、挑逗。
“唔嗯……”
冯笙寒体内的快感就像慢火加温一样,原本那么疼痛的地方开始麻麻痒痒。
归鱼洋身下的动作刻意放慢,嘴上却强横的吻着冯笙寒,发烫的手心更是不断轻抚着他敏感的地方,让他手酸脚麻,快感连连。
而归鱼洋抽送的速度虽慢,却不停刺激着他最敏感的一点,让他再也忍不住地将激情全部是放,落入归鱼洋的手里。
“鱼洋……嗯……啊……”
冯笙寒难耐的摆动腰肢,归鱼洋动得太慢,让他几乎无法忍耐,所以用肢体语言索求着他再给自己多一点,要不然他就快要疯了。
“寒弟,我可以再激烈一点吗?我快无法忍耐了。”
归鱼洋问的话羞死了冯笙寒,但是冯笙寒无法欺骗自己,他想要归鱼洋,不论归鱼洋怎么对待他,他仍是强烈地想要他。
“可……可以。”
冯笙寒羞得几乎说不出来,而归鱼洋一听见他的回答,立刻抱起他的身子,又疾又猛的驰骋起来。
冯笙寒欢愉的承受归鱼洋的一切,每次归鱼洋撤出,他绝得体内空虚得想要哭泣的时候,他便又非快的填满他,让他喜悦得想要尖叫。
他喊出无法忍耐的极乐,归鱼洋吻住他的唇,两人的欲望在强烈波流中渴求着彼此,就像许久以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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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弟,谢谢你。”
这是他们一夜贪欢后的隔天早晨,归鱼洋对冯笙寒说的第一句话。
冯笙寒既觉得受辱,又感到悲伤,他胡乱擦拭着归鱼洋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昨夜是自己同意的,归鱼洋也摆明了只是在发泄欲望,自己为什么还要再议?
他已经不爱自己了,他怎能盼望从他口里在听到他的爱语。
“我不会告诉林宗仰这一夜发生的事,当然还有那一夜的事情。
他的话让冯寒穿衣的手不安的停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提林师爷做什么?”
归鱼洋温声道:“我知道他就是你的情人,你应该也不愿意让你深爱的情人知道我们两人的事吧?”
他竟开始编派他跟师爷是情人,冯笙寒气得差点呕出血来。
归鱼洋看他脸色不对,急忙问道:“怎么了?寒弟,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你以为我爱男人,就会随便找个男人来爱吗?”
归鱼洋窘迫至极,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又看冯笙寒气得深子摇摇欲坠,担心他气坏身子。
“寒弟,是我失言,我以为师爷跟你是情人关系,你别生气,有话慢慢说,气坏了不值得。”
“归鱼洋,你到底要怎么羞辱我才高兴,你说我那一夜对你投怀送抱,这我无法否认,昨夜是你要抱我,我也……”
冯笙寒深吸一口气,屈辱的继续说下去,眼底却蓄满了羞愤的泪水。
“我也……我也愿意,为什么你还要对我说这么无情无义的话,是因为你觉得我反正这么下贱,随便你一句话我就愿意跟你上床,所以你觉得你对我说什么都无所谓吗?”
“不,寒弟,昨夜很美很好,我很感谢你愿意陪我一夜……”归鱼洋急忙摇手否认。
“你很感谢,就这样,感谢?”冯笙寒倏地泪水滚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明明知道只要你愿意抱我,我就愿意跟你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一直伤害我?你自己心底知道我的情人是谁,却硬要拉林师爷来填上这个位置,你是嫌还羞辱不够我吗?”
“寒弟,你的身子禁不起气的。”
归鱼洋想要趋前抱住他,让他别再气怒生气。
冯笙寒挣扎着捶了他胸口好几下,哀怨的泪水流下,经由昨夜,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你别想转移话题,我至今还是深爱着你,你笑我吧,笑我这个没用的人,明明知晓是你抛弃我、贱视我,甚至只是无法发泄情欲才找上我,我还是愿意献身给你,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悲惨至极,简直是天下最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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