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S市后我和陆肖依旧过着没有进展,偶尔互撩的生活。见他无动于衷,我也不敢有什么表示。
只是“喜欢”的念头一旦产生就愈发浓厚,如今他在我心里的分量重到几乎轻视自己的地步。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连忙将刘言和张沁月叫出来商量。
我们三个初中密友很久没有齐聚,因而挑了个周五的晚上去酒吧尽情劈情操。
从各自的近况到熟人的婚恋八卦,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其实刘言和张沁月的关系并没那么亲密,但因为有我作为连接点,所以我们一直是不可分割的铁三角。
“对了,你那边谈得如何?”刘言端着酒杯姿态优雅地问一旁的张沁月。
“大家都挺同意的,最近就会启动。”张沁月往嘴里丢了片薯片。
对于她们的话题我很好奇,“什么什么,有娱乐圈的八卦么?”
张沁月嫌弃地往我嘴里也塞上薯片,“你就知道八卦。喏,她们的电影不是在准备上映么。正好和陈幸第一次上我们杂志封面相隔七年,就说干脆联手弄个限定合作,不过还没开始。”
“你们的世界真高级,我都不明白。”我噘着嘴叹道,这两个人的话题全是围绕娱乐圈那一块,一点都插不了嘴。
不过今天找她们出来也不是为了讲这个。听她俩在那儿说个不停,我连着三杯威士忌下肚,终于有了说实话的勇气。
“我有事情要讲,但你们得保证听完不许打我。”我义正言辞道。
她俩很默契地紧盯我,“你先说,我们再考虑要不要打死你。”
我:“……”
算了,就算被打死我也要说出来。
我吸了吸鼻子,扭捏道:“我喜欢陆肖。”
刘言嘴角一抽,“哦。”
张沁月嘴角也一抽,“所以呢?”
我用尽可能轻松又卖萌的语气说:“可我跟他是假结婚的。”
话刚说完,这俩人的脸色就变了。别桌都聊得很欢,只有我们这里谜之沉默,寂静得相当可怕。
很快张沁月先反应过来,冲上来就是掐住我的脖子,“你这死丫头吃饱饭没事做啊!”
刘言也很配合地扣住我的双臂,不让我有挣扎的机会,“别说是我们,你妈知道了都得掐死你。赶紧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在窒息而亡的前一秒用这辈子最快的语速将我跟陆肖从公司偶遇到相亲再到结婚最后到我喜欢上他的故事讲完,最后气若游丝地来一句:“麻烦手松一松,我要死了……”
“哦……”张沁月愣愣地松开了手,好像还在琢磨我的叙述。
我捂着脖子,心有余悸地说:“你们要是不明白,我可以再解释一遍。”
刘言用指头猛戳我的脑门,“你这猪脑子里整天装些幻想就算了,居然还真的做出来了。”
我有些无辜,“又不是我提的结婚,骂我干什么。”
“我就问你,现在当真的是谁?”刘言冷笑道。
我放弃了反抗,“是我。”
张沁月已然明白了我的苦衷,尽管神色还有怪罪,但她好言好语道:“那陆肖呢?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想着他对我的照顾,时而体贴时而嘲讽,一点都不敢有想象和怀疑。
三人又沉默了。她们是没看见我跟陆肖的相处模式,所以不知道三个字就代表了明确的不喜欢。
我还有点不死心,“其实他对我还是挺好的。”
说完我自己都笑了,这句话怎么那么像微博上吐槽渣男的万能句。
果不其然,张沁月眉头皱紧,“别就是想把你骗上床吧。”
“我见过一次,人还挺好的啊,不像是渣男。”刘言见我有点不高兴,还帮我解围。
我又一口气干了杯酒,把杯子往桌上一敲,“不管了,反正我天生是暗恋的命。只要能在他身边,被他怎么耍我都乐意。”
“我劝你不要这样。”张沁月回到对座,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这种想法吃过多少亏,自己心里清楚。”
刘言也认同她的观点,“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跌倒吗?因为你太容易为感情放下自我了。喜欢不是一个劲贬低自己,而是互相进步。你已经二十七岁了,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喜欢的人,不想拼一把吗?”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很喜欢他?”
她俩相视一笑,“你提到他的时候,跟你十七岁犯花痴的神情一模一样。”
明明这个问题很严肃很苦恋,我却怎么都笑个不停。只要提到或者听到陆肖的名字,我就感觉心里冒粉色泡泡。
世界上有种魔法叫喜欢的人的名字,越过千山踏过万水都会牢记在心。就像重核裂变一样,只不过放出的不是中子而是所谓的回忆因子,触及每一个过去每一根神经,然后便是无限制的苦闷与甜蜜。
这天的闺蜜聚会以我许诺“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结束,可是酒醒之后对未来又是一片迷茫。
我果然还是不甘心徘徊在暧昧里,想要进一步的发展,却也不能因此放低自己。
如此不完美的我,要怎么样才能长久住在他的心里?
想着第一步应该先试探陆肖的反应,可是只谈过一次恋爱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撩拨男人。可以说手段相当幼稚和低级——
连着五天了,每到深夜我就在微博和朋友圈分享一些很撩人的歌,歌词例如“我不在乎什么天长地久,我只在乎你想不想要拥有”之类的。陆肖有没有被撩到我是不晓得,倒是林秋晨被我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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