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电惊魂夜过后,我曾向陆肖表示过把他抓疼的歉意,“那晚把你弄疼了,对不起。”
说这话时江迟正约我和陆肖吃午饭,他闻言去看陆肖袖子挽起后手腕上的抓痕,叹道:“都说新婚夫妇激情四射,原来是真的。”
我:“……”
只见陆肖挑起嘴角,眼神淡漠地看着我。每次他露出这样表情,我就知道准没好事。果不其然,他用恶心的语气对我说:“老婆乖,不碍事。下次我会注意的。”
要不是老板在场,我肯定跳起来揍死他。这么恶心的演技他是怎么做到的?这货一定是在报复我,□□受的伤要加倍在我心灵上偿还。
我趁江迟不注意,对陆肖咬牙切齿扮鬼脸,他还满脸“有本事你他妈来打我呀”的得瑟样子。
想到那一夜差点被他外表蒙蔽、不禁撩的自己,真是没出息。
吃完饭陆肖又叫我跟他上去拿资料给我们主管,我一脸不耐烦地跟他进了办公室。
助理小哥见到我,红着脸犹豫要不要跟我打招呼,“方,方小姐好。”
我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小伙子淡定些,你这样我真的要方(慌)了。”
电梯门打开我刚要跨进去,却和鲁娜四目相对。她一脸疑惑地想要走进办公室,“陆总在里面吗?我来拿资料。”
小哥把她拦住,笑着说:“方小姐已经拿好了。”
鲁娜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只得折返。
在电梯里,我俩谜之沉默,我放慢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快到楼层时,她突然开口:“方亦竹,作为新人就不要表现得太急功近利,懂吗?”
说完她冷漠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夺过我手中的资料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心里一阵拔凉,手心早已出了层薄汗。
不同于往日的嚣张跋扈,刚才她是真的生气了。
……
江老板没过多久又不见人影了,陆肖表示很无奈。不过好在工作都忙完了,意味着我又可以吃上正常的饭菜。
周末硬拖上陆肖去超市大采购,见他一边推购物车一边无奈看我把零食在车里堆成山,我表示内心很爽。
他拨弄着车里的果冻薯片和pocky,摇头说:“方亦竹,你是准备三餐吃这些吗?”
“不啊,”我理所当然道,“家里一点零食都没,你知道我看电视的时候多无聊吗?”
我见他准备拿牛奶,赶紧阻拦,“拿旁边那个,我只喝脱脂的。”
“你要求真高。这么瘦还喝脱脂?赶紧照照镜子,不如去非洲当难民吧。”
我装作没听见,继续挑选垃圾食品。
把购物清单上最后一件零食丢进推车,我总算想起今天的正题,“陆肖,我们晚饭吃什么啊?”
他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都拿好了呢。”
我不理睬他的吐槽,“不知道想吃什么,感觉都吃腻了。要不今天吃点别的吧?”
陆肖就没有一刻不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要你何用,只会说不会做。”
我拍拍他的肩,“我这不是怕你营养不均嘛。”瞥见冰柜里的牛排,挑了一包举到他面前,“牛排牛排牛排!”
他叹气着接过包装袋放进车里。见他默认了晚餐,我兴奋地做出迪迦飞天的姿势,蹦蹦跳跳地去挑别的菜。
他一把拉住我,“小心点,撞伤人家的话你就留在这里赔罪吧,我不会救你的。”
“好歹夫妻一场,你能不能有点良心?”我抗议。
他抬起高傲的下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想这货不得了,这是要起义的节奏啊,“有意见就离婚啊!”
“这可是你说的,”陆肖阴恻恻地冷笑,“我倒看你会不会被你妈宰掉。”
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本来私自闪婚这事差点要了小命,若是再离婚……卧槽,我妈真的非宰了我不可。
我赶紧挽住他,满脸谄媚的笑容,“陆先生,我觉得和你结婚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他把我的手从他臂上拍掉,特嚣张地继续推车,恨不得在脸上刻“总有刁民巴结朕”几个字。
回到家正是开工的点,他一会儿命令我解冻牛排,一会儿让我洗蔬菜,总之能使唤我的地方一点都不落。而他就像大爷似的抱手斜靠在一旁下命令。
“洗完西兰花,就用手一颗颗掰下来。”他还嫌命令得口渴,开了灌汽水享用。
我照着他的指挥处理西兰花,刚掰没几颗又被他喝住,“你怎么弄的?都细细碎碎掉一地了。”
哪有掉一地?这不就掉了点在砧板上吗?啊?!我好心累,感觉自己就像中世纪的农奴,被他这个领主肆意剥削。
好不容易处理完蔬菜,他还不接手,要我在锅里把黄油化开。我听罢,担忧地朝他看看,经不住他的直视只得默默把小块黄油丢进平底锅。
没错,是丢,站在五步开外的地方,嗖的一下,使其自由落体进了锅。然后在进锅的刹那,刚听到“滋滋”的声音,我又向后急退两步。真佩服自己,刚玩了小号就把门派轻功给练熟了。
陆肖嫌弃地看着我,“你胆子这么小以后怎么看家?”
他终于玩弄好我了,从我手中夺过铲子,待黄油完全化开后将牛排放入。虽然衬衫外面套着围裙,但在陆肖身上毫无违和感,围裙更像是加分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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