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无益,我套上眼罩就陷入了昏睡。 “媛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老家的屋子里,奶奶正端着碗粥慈祥的看着我。
“奶奶?”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喊了一声,她高兴的哎了一声,将碗里的粥递给我,和蔼的说大孙女儿,快喝下去。
我红着眼将粥喝了下去,将空碗递给奶奶。
砰!
瓷器碎裂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蓦地惊醒才发现自己做了梦。
揉了揉脑袋,我躺下准备继续睡,余光却瞟到了地上,那里是几块碎裂的瓷片。
我坐起身激动的看着瓷片…奶奶她真的来过。
进来的时候我反锁了屋子,其他人根本进不来。
想起许久未见的奶奶,我眼圈又红了。
本来我只是想找出奶奶的死亡真相,没想到却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将瓷片收拾好,放在抽屉里,我心里不安的感觉少了几分。
第二天一早,我和张远便驱车赶往定宏村。
临走前我对叶言正说如果三天后我还没回来,就去找德御大师。
定宏村虽说是村,但发展的很不错,一路都是宽敞的水泥路,开起车开非常舒服。
到定宏村的时候才上午十点钟,这时候太阳已经有些毒辣了,因此村里的道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张远听了我这说法,不安的说大师,他们其实都是躲在屋子里照镜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好经过一农民的家,我下意识的朝窗子看过去,就见一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正对着镜子憨笑。
我心中一寒,顿时觉得炎热的天气都降温了不少。
沿着大坝开了几分钟就到了张远的家。
他家是很普通的瓦房,石头被刷成白色的,和黑色的瓦片搭起来显得十分的古怪。
奶奶曾经说过,房子的外观建造成黑白的色调其实是很忌讳的一件事,这会让孤魂野鬼以为是为它们设立的容身之处。
所以住在这种房子里的人,容易头疼脑热,有时候莫名其妙觉得床很拥挤就是这个道理了。
张远家大门紧闭,他上前敲了敲门,一道身影开了门。
我定睛看去,果然看到另外一个张远,他没有真实的张远乖巧,头发根根树立着,显得很狂放不羁。
“你是谁?”
他很不友善的盯着我,这样子就像防着防着奸细。
我笑着说我是你朋友啊,难不成忘了?
他摸了摸后脑勺,不明所以的说我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个朋友啊。
这时,站在我旁边的张远拉了拉我的衣角:“大师…你觉得你能对付么?”
我白了他一眼,当着这东西的面说就不怕引起这东西的警觉吗?
我不悦的哼了两声说张远,你可真贵人多忘事,就前段时间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
假张远神色一变,警惕的看了眼里屋:“姐姐,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千万别提这一茬了啊。”
这表现看的我瞠目结舌,当下点点头说我不计较,可你再这么挡着路我就计较了。
他连忙让开路,我刚踏进去,他立刻又合上了门,还好张远反应迅速,这才挤了进来。
假张远始终没给张远一个表情,倒是张远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张远一进屋就去了里屋看父母,出来的时候脸色稍微好了点。
“我爸妈他们没在照镜子,他们的复制体似乎不在。”
我嗯了一声就观察起两个张远的相处模式来。
张远害怕假张远,一直缩在我身后,只偶尔看一下。
而假张远入戏很深,给我倒水,拿水果,一副主人的样子,
我看的有趣,也没急着做事,慢悠悠的吃起了水果。
张远在身后戳了戳我,低声说大师,你怎么还不动手?
我嚼着一瓣提子无奈的说不止你一家出了这种情况,我总要查清楚才好下手,现在贸然出手,怕会打草惊蛇。
张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缩到我身后当起了小透明。
假张远一边招呼我一边小心翼翼的说姐姐,喝酒的事儿可千万别在我爸妈面前提啊。
我翻了个白眼,有这假张远在,真就没那些影帝影后的事儿。
不得不说,假张远的招待还是让我很满意的,我吃好喝好后背着背包登堂入室。
假张远一脸懵逼的说姐,你不会眼住在这里吧?
我故意装作不悦的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是事先说好了我来写生的时候,借住你家吗?
假张远挠了挠脑袋,半晌才嘿嘿笑着说姐,你知道我这人一喝醉就断片…
假张远将我安置在他家的后院里,后院里种了一些蔬菜,菜园子旁边的一间小屋就是我今晚住的地方。
推开门,一股热流扑面而来,假张远不好意思的说这里常人没人住,所以也没安空调,姐我去给你拿台风扇。
他走后,张远这才凑了上来,呐呐的说大师,委屈你了。
我摇了摇头,这算什么,小时候没风扇的日子都过来了,这会儿害怕这个?
说着我揶揄的说这个假张远不错啊,办事挺上道的。
张远脸色有些不好看,我立刻知道自己这玩笑开过了,忙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张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假张远提着一台老式的落地电扇跑了过来。
张远只好作罢,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天太阳太大,根本看不出村里的阴气聚集在哪,只好等晚上。
为了晚上有精力做事儿,虽然不困,我还是强迫自己躺在床上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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