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相信的看着他,这不过就是块玉,怎么可能吃东西。 他叹了口气说,一开始我也不信,以为家里进了贼,还报了警,可警察根本没发现有人非法进入的证据。
说道这他挠了挠头,烦躁的说几次后警察都怀疑我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我重新将玉片拿在手里,甚至用上了放大镜,这才发现这玉片和我那块玉片的不同之处。
这玉片里面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黑点,如果不是借助放大镜,我不可能看到。
将玉片颠了颠,我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发现是这玩意儿吃的你家东西。
男人叹了口气说,后来我以为自己真出现了精神分裂的情况,吃了东西自己却不知道。
“我就买了个摄像头回来,将家里所有吃的都放在一起,然后将发生的事情都录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摸了个U盘,说视频就在这里面,你看看就知道了。
打开视频,我和依诺两个人凑在电脑前看。
视频拍的有些暗,但却也看的清楚。
客厅的桌子上全部摆着吃的,有常见的零食,比如瓜子,泡面等,也有大米,蔬菜这一类的食物。
从光线可以判断出,这段视频是从下午日落十分开始拍的。
镜头一直停在一堆零食上,看的我都有些饿了。
这样的画面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长的让我以为这男的真的在耍我。
依诺凑在我耳边嘀咕,这人不会是来玩的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满脸焦躁的男人,总觉得他说的不是假的。
于是我低声回了句,看完再说。
依诺点了点头,认真看了起来。
“天哪!”
她感叹了一声,伸手指着屏幕说媛媛,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她说我也看到了屏幕里面的变化,一块玉在桌子上方滴溜溜的转着,翠绿的光芒笼罩了整张桌子。
光芒越来越强,最后竟然隔绝了视线。
差不多过了几分钟后,光芒散去,玉片也不知所踪,桌子上的食物却连个渣都没剩下。
手中的玉片顿时变为烫手山芋,。可我也不好意思丢回去。
右手磨砂着玉片,我不解的问你就没想着将这玉片扔了?
男人苦笑了一下说怎么没想,扔了不下十次,有一次火了直接用锤子砸了个稀巴烂,可第二天还是完整无缺的出现在我枕头下面。
“那你刚刚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我思索了片刻问道,他苦着脸说这东西不让我吃饭…
说着他打了个嗝,然后慌张的问了卫生间的位置,就急急的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呕吐声。
男人再出来的时候一张脸蜡黄蜡黄的。
他无力的坐下说大师,你看到了吧?这东西真他娘的邪门,饿的时候让我吃,过不了一会儿又会吐出来,我真他妈要被折磨疯了。
我和依诺对视一眼后说,是不是有人让你来找我的?
他诧异说我有朋友在这一圈混,他推荐的你。
我点了点头说我有要先看看才知道能不能对付。
他感激的握住我的手说,大师,你能去看看就是荣幸。
去他家的路上,我们知道他叫张以然,家里是做玉石生意的。
张以然住的地方是市里的普通小区,因为他爱清静,所以买的楼层比较高。
将手里提着的零食放在桌上,我这才开始打量起来。
零食是来的路上随意买的,主要是因为张以然说他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了。
玉石竟然以吃为生,这零食嘛还是要备一些的。
从他家往外看去,半个市的风景都收入眼底,只是我总觉得脚底的地不够踏实。
房子也是普通的两室一厅,可能是独居,所以显得有些冷清。
张以然满头大汗的蜷缩在沙发上,看他这样明显是胃病犯了。
我和依诺凭着半吊子的医学水平给他做了穴位按摩。
一套按摩下来,他轻松了不少,不过脸色依旧苍白。
他眼睛发绿的盯着桌子上的零食,可最后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我说你就吃一个吧,将饿的感觉压下去再说。
他咬着牙摇了摇头说,吐来吐去的真他妈难受,饿一会儿都是小事。
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劝了,扶着他到卧室躺下,我这才和依诺躲到另一间卧室里。
这间卧室正对着客厅,我将门开了一条缝就可以看的到客厅里发生的事情了。
将掌心雷握在手里,我静静的等着天色阴阳交接的那一瞬间。
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暗,还好之前我在客厅留了个小夜灯,不然还真的看不见了。
小夜灯的光芒很微弱,不过也足够照亮小小的客厅了。
蓦地,一道绿光从张以然的房间闪出,下一秒就已经悬在零食上方了。
和视频里的一样,绿光越来越强,然后慢慢的将零食包裹进入。
“砰!”
我开了一枪,推开门动作迅速的将另一只手里握着的精盐洒了出去。
玉片转动的速度越来越慢,绿光也越来越浅。
透过绿光,可以看到里面的食物已经被吃了一部分。
绿光完全消散的时候,玉片也不见了。
我转身一把推开张以然卧室的门,就见他正躺在床上,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看着我。
冲上去给了他一巴掌,他醒了过来,哆嗦着说大师,它…
我竖起食指,示意他不要讲话。
然后掀开他的枕头,就见玉片躺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
但我注意到,玉片的颜色深了一些,看起来翠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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