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酒吧,就见柜台边站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生。 叶言正双眼冒着绿光:这些妞好正。
言成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黑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叶言正尴尬的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小哥,我来陪你呀。”
经过柜台的时候,柜台边的一位卷着头发的高挑女孩走过来挽住叶言正的胳膊,娇媚的说道。
叶言正脸一红,抽出胳膊慌忙的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了,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酒吧。
这间酒吧白天开业就已经很怪了,没想到里面的风格更加怪异。
没有一般酒吧的疯狂和disco,这家酒吧只有满柜子的酒和满屋子的女人。
从酒保到服务员全都是女人,这些女人穿着都很暴露,挂在身上的衣服只有简单的几块布料。
不过她们的身材确实好,让身为女人的我都有些惊叹。
迫于言成在,叶言正只敢偶尔偷瞄一眼,即便这样也能让他满足了。
“小兄弟~”
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我和依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位烫着亚麻色短发的美女将胳膊搭在叶言正的肩膀上,手里端着杯红酒就要往他嘴里灌。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女人怕是用了什么劣质香水。
我皱了皱鼻子,不着痕迹的往边上挪了挪。
叶言正红着脸将女人推开:不好意思,我不需要…
“小兄弟害羞了?”
女人将杯子凑到嘴边喝了一口,素手划过叶言正的胸膛,娇媚的笑道。
叶言正身子一僵,神色有些不自然。
看他这样子要不是言成在,估计早拉着这女人开房去了。
没想到这小子平时吆五喝六的,这时竟然怂了,果然一物降一物啊。
我幸灾乐祸的想着。
依诺伸手捣了捣我,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你觉没觉得这女人身上好臭啊。
我刚想回话,就见对面的女人恶狠狠的瞪了依诺一眼。
依诺见被抓包,有些尴尬的拿着酒喝了一口。
我却觉得不太对劲,依诺离女人最远,声音又轻,这女人不应该听到的。
“这两位也是来玩的?”
女人突然冲我们笑了笑。
言成黑着脸在一边看着,这时却冷冷的开了口:别在这卖弄风骚!
女人脸色一变,愤愤地踩着细高跟走了。
我和依诺却奇怪的看了言成一眼。认识他这么久,很少见他这样尖酸的怼人。
“言成,你没事吧?”
我担心的问道。
言成脸色一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他不太喜欢这些女人,所以有些激动。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抬头看了一眼叶言正,果然见他正一脸懊恼的样子。
气氛有些尴尬,四人随便喝了点酒就出了酒吧。
言成让我和依诺先逛着,随后拉着叶言正就进了一边的茶馆,看来是要教育弟弟了。
“嘿,没想到言成还挺有做哥哥的样子。”
依诺笑着打趣道。
我也点了点头,随后就拉着依诺在旁边随意逛了逛。
“我要吃这个。”
依诺指着一边做糖人的小摊笑着说道。
我正好也逛累了,索性买了两个糖人和依诺一人一个的坐在一边的石凳上就吃了起来。
远处传来一阵吹吹打打的声音,我和依诺好奇的看过去。
“哎,小姑娘,这可不好乱看的。”
卖糖人的老爷爷突然说了一句。
依诺扭头问他为什么不能看。
“这是在结鬼亲,看到了不吉利。”
他停下手里捏糖人的动作,神神秘秘的说道。
结鬼亲就是冥婚的意思,将活人配给死人,古时候很多地方都有这个陋习,但现在已经很少了,没想到这里还有。
吹乐声越来越近,经过小摊的时候我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一副纯黑的棺木后面是一顶红色的花轿,看起来非常诡异。
突然一阵风吹过,轿帘被掀开一个角。里面的女人穿着凤冠霞帔,露出一张清秀的脸,看起来有些熟悉。
她闭着眼,脸上擦着厚厚的粉。视线移到脖子上,我心里一惊:竟然是尸斑!
女人突然睁开眼看了我一下,嘴角的笑容诡异。
我惊的后退了两步,一不小心被石凳绊倒在地上。
依诺上前扶起我,担心的问我有没有事。
“大爷,这里结鬼亲,双方都是死人吗?”
我没回她,而是盯着远去的轿子问道。
大爷叹了口气:唉,有一方本来是活着的,就为了结鬼亲硬生生被饿死了…
我倒吸了口气,一般结鬼亲只是走个形式罢了,最多结了鬼亲的活人一辈子不再嫁娶罢了,没想到现在还有最古老的结鬼亲的方式——殉葬。
可更惊悚的是,刚刚那个女人睁眼看我了…
“小姑娘,你刚刚看了花轿了?”
大爷见我脸色不对劲,试探的问道。
我惊讶的问他怎么知道。
只见他脸色一黑,手脚麻利的收拾摊子,边收还边数落我:被你害死了呦!
说着他推着推车就要走,我连忙拦住他:大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大爷不理我,只推着车走,我硬是拉住车扶手,一直追问着他。
“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嘛!被你害死了我都没说啥,你还硬拉着我不让我走是怎么个道理?”
大爷双手一撤,对我吼道。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爷,您说我害了你,好歹也说清楚,不然我这心里不安定呐。
“好好好!你不怕死我就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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