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七槻俏皮地舔了一下嘴唇,道:“我开始兴奋起来了,正好最近发展的有点无聊。帮你没问题,怎么做?”
胡逸笑而不语。
“喂,你不会是给我放空话吧?我看不到有趣的东西,可是会跳槽的噢!”
“跳槽?”胡逸呵呵一笑,“想跳槽的人,喏,都在那儿了!”
胡逸努嘴,指向电视里的新闻,正好放到那些“凶手”的照片。
越水七槻心里一寒,活跃一下开始发僵的气氛。
“我开个玩笑,你不是认真的吧?”
“你说呢?”
听到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越水七槻明智的转移话题。
“我这儿还有个之前的替罪羊,怎么处理?”
“这么个简单的事,你问我?那我真的要重新评估一下你的能力了。”
“少来,还不是上一位大佬嘱咐我别忙着处理掉,还有用。你们两个都差不多,弄个计划都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胡逸捏着眉心,思索了一会。
“哦,你说的是那个啊,我想起来了,确实还有用。怎么样?死了没?”
“死倒是没死,不过也快了。怎么着,要活的?”
“那倒不是必须,也就是借用个身份,如果活着当然更好,到最后还能转移下视线,把我们摘出去。”
越水七槻心中一动,这话她以前听白玫瑰提起过,当初抓住这个爆炸犯还是她设计的呢,被当成了入伙测试。
现在这位“老板”和上一位“老板”说的都有些相似,这不禁让她对两个人的“关系”有了猜测。
她试探道:“那老板你准备处理?和之前一样吗?”
胡逸似笑非笑道:“和之前一样?哪样?你知道之前是怎么计划的?”
“呃……”
“别乱猜了,做好你的事就行。通常来说,我比较好说话,可也不喜欢别人太过窥探我。”
“是——”
越水七槻低下头,知道这是胡逸在敲打她。
胡逸有白玫瑰近乎全部的记忆,当然清楚这是越水七槻的试探,因为白玫瑰从来没把后续计划告诉过她。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他能从胡逸手中活下来的前提下,可惜的是,几番打击,白玫瑰的精神最终还是崩溃了,选择了一条飞蛾扑火的道路。
胡逸虽然惋惜,却也没什么办法。
因为他愿意承认白玫瑰是“胡逸”这个名字的一部分,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承认白玫瑰是独立的个体,自然也尊重白玫瑰的“拒绝”。
说实在话,胡逸是真的没打算把白玫瑰怎样,可能是经历不同,短暂的人生让白玫瑰十分刚烈。
如果不是越水七槻提到了,他也不会想到白玫瑰记忆中的这个计划。
斟酌了一番,发现确有可为之处,索性继续施行好了。
具体实施还是交给越水七槻,他发现这个女人用得好确实能力突出,只是信仰崩溃之后,还需时时敲打,不然这个女人整个透出一股厌世的气息,总想着作死。
“那接下来怎么办呢?”
“给警视厅敏感的神经上施加点压力。”
“噢噢噢!听起来很带感嘛!”
越水七槻突然兴奋起来,小嘴里发出激动的叫声。
饶是胡逸见多识广,都有点挂不住脸上的微笑,这姑娘的兴奋点怎么这么奇怪?
“你这么兴奋干嘛?又不是什么大动作?”
“啊咧?难道不是炸了警视厅吗?”
越水七槻歪着头一本正经的说着惊悚的话。
“……”
“孩子,你想多了。”
胡逸无奈道:“我说你以前不是个侦探吗?侦探不是自诩正义吗?为什么你现在变得这么极端啊!”
越水七槻情绪低沉道:“侦探的职责是追寻真相,可不是正义哦!”
她小声道:“对于某些人来说,重要的是案件和凶手,就连真相有时候也不重要。所以啊,侦探什么的可不一定代表正义啊!”
胡逸闻言不禁摸了摸她毛糙的脑袋:“活着要知道自己是实在的活着,不是碳基生命的化学反应,所以别总是考验自己的生存意义,这样会觉得活着很没意思的。”
越水七槻啪的一下打掉胡逸的手,不满道:“就算你是老板,动手动脚的,我也可以告你性骚扰哦!”
“……”
“那个——”
“嗯?”
“真的不用炸警视厅吗?”
“……”
望着晶亮亮的小眼神,胡逸真心觉得这姑娘的性格要纠正了,活着不好吗?
“算了,你开心就好。”
胡逸长叹一声,不去管兴奋地不能自已的越水七槻。偏头看到新闻里意气风发的白马警视总监。
胡逸莫名地为他感到悲哀,大约……开心的时刻就只有这两天了吧?
被一个作死为乐的娃盯上,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呃……应该吧……
博士家。
小哀用力地敲打着键盘,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这几天她一直被困在家里,不能出门。
柯南也没来,甚至连电话消息都没有,她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小哀从网上了解到最近发生在东京的大事,直觉告诉她,其中的隐秘一定和组织相关。
她想出去,想帮助她的伙伴们,想了解这一切——虽然害怕,但她不要像是等待审判一样的被困在屋里——这种恐惧感会淹没她。
尽管小哀倔强地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出来。
小哀还是忍不住带着怒气问道:“我究竟什么时候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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