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到底在哪里?
灰原!
柯南在混乱的人群中根本找不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无奈之下,只能用工藤新一的声音打电话告诉目暮警部留下带有紫色手绢的宾客。
这个追思会每个人进场时都会随机发送七种不同颜色的手绢,而紫色手绢正是吞口重彦被吊灯砸死后,柯南在那桌附近捡到的有灼烧痕迹的手绢。
大概是用来捂住消音器口那一瞬间的火光。
目暮警部反应很快,一会功夫就把拿着紫色手绢的那七人找了回来。
其他人一听不用被留在现场,自然是匆匆忙忙从大门挤出去,外面的记者包围着,闪光灯不断的,更显得混乱。
柯南也是趁着这个机会溜出去,回到博士的车上,柯南就用通讯器不断呼叫小哀。好在小哀还戴着他的眼镜,倒是可以用眼镜上自带的通讯功能联系。
这里是哪里?
小哀迷茫地睁开眼睛,看了看熟悉的房间,在眼前张了张五指。
我变回来了?
“呦!志保你醒了啊?”一个少年坐在床头托腮,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睡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和小孩子一样!”
白逸?这是怎么回事?是梦吗?
小哀自嘲地笑笑,既然是梦的话就无所谓了吧?她猛地扑上去,狠狠咬了眼前身影一口。
“嗷!你干什么!”少年惊叫一声,疼得嗷嗷叫,但是看着挂在身上的小哀又不敢使劲挣扎,任由她咬着。
“混、混蛋!”含糊不清的咒骂声,让少年郁闷不已,突然感到肩膀上滴落热热的液体,少年一愣,慢慢搂住了小哀。
“呜呜呜。”
“别担心,一切有我。”
小哀哭着哭着眼前一片模糊,那悲痛感如此真实。
嗯?
小哀一睁眼,她正躺在地板上。
刚刚?是做梦?可是似乎感受到真的有人蹲在身前,那熟悉的目光。
“灰原?灰原?灰原!喂、喂?灰原!回答我?”
眼镜上自带的放音孔不断传来焦急的呼喊声。
“工藤?”
“灰原?是灰原吗?”
“你在哪儿?”小哀捂着头,有些痛,大概是开始发烧了。
“我在饭点前博士的车子里。我用眼镜里的麦克风——”
“我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在会场走廊上突然消失,到底发生了什么?”
“喔,对、我想起来了,我在会场上被人群冲散,然后有人从背后把我迷晕了——应该是皮斯科。”
“皮斯科?”
“对,他把我迷晕了关在了这个酒窖里。”
“你在酒窖里?”
“应该是的。”
小哀和柯南取得联系后,两人分析了一下形势,酒窖里并没有其他人,小哀也没有被捆绑起来限制自由,大概是目暮警部及时找人的缘故,皮斯科好像不得不返回会场,毕竟他并不想为雪莉而暴露身份。
小哀四下探索了一下,这里确实是个酒窖,各种酒类都应有尽有,但是其他东西就少得可怜了,也只有一套工作人员的制服。
小哀猜测这可能是皮斯科准备的后手,如果不能把她带出去,就在这里给她换上工作服,这样就不显眼多了。
酒窖里尽头有个壁炉,许久没用了,倒是可以顺着爬出去到楼顶上,但是太宽了,如果小哀的身体没缩小还有可能爬上去。
桌上有一台电脑,小哀倒是因此确定了皮斯科确实把自己的长相资料调了出来。
“对了,你那里是酒窖的话,有没有白干?”
“白干?”
“就是华夏的一种白酒,你先找找看,等会再跟你解释。”
翻找了一会,小哀很快就找到了这种华夏名酒。
“你感冒好了吗?”
“刚才在地板睡了一会,有点开始发烧了。”
“那还真是不错!”
“怎么感觉你很高兴的样子?”
“别问了,你先喝下去白干——”
小哀不明所以,还是喝了,这个时候柯南要她这么做应该是有原因的。
不过真没看出来小哀的酒量还真不错,这种白干大约52°,度数已算不低了,至少和日本清酒比起来高得多,这么一瓶下去,只留了瓶底一点剩余,小哀居然还能保持清醒。
“唔,”小哀晃晃脑袋,“我喝了快一瓶,够了吗?头已经有点晕晕的了。”
“够了够了!谁让你喝这么多啊!我上次一杯就够了!”
“呵呵,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不够呢,”经过解释,小哀也知道感冒时喝白干似乎有恢复原先身体的作用,这令她有点惊奇。
“对了,你知道Hercule Poirot怎么拼吗?”
“什么?我怎么感觉我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你也先别问,”小哀呵呵笑着,像是报复回来的快感,试了一次似乎密码不对,“我想通过这台电脑把组织关于那种药物的资料拷出来,但是好像密码不对,组织因为编号4869会联想到福尔摩斯这个侦探,所以我想会不会密码就是某个名侦探的名字。”
“你干嘛现在做这种事?现在重要的是赶紧逃出来啊!”
“我……”
喀嚓,门发出轻响。
“你为什么不试试Shelling Ford呢?实验中的名侦探。”
身后竟然传来一个苍老的男声?
小哀惊慌地回头看去,皮斯科!
“怎么了?是谁在说话?”柯南似乎听到了别人的声音。
“皮、皮斯科!不对,皮斯科不是在会场吗?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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