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按理说,怎么都不该轮到混酒成员来执行这个任务的啊。这下麻烦了啊!”白逸心中暗中叫苦,就算他完全不惧眼前这人,但是要保护志保的情况下,也架不住喽啰众多啊。
“我当是谁,Silver Fizz(银菲士),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白逸语气凝重。
“银菲士?他很出名吗?”
“组织里的混酒成员,但是很有实权,琴酒麾下专职追杀和捉拿任务,是个势力不小的人物。”
志保小声问了一句,白逸低声快速回答,两人尽可能交流信息,让彼此明白此时的处境。尽可能将各自了解和观察到的信息互通,以便做出最佳判断。
“很讲究的男人,服装、香水极其考究。精神可能上有洁癖,存在轻微强迫症。
“周围东、西、南三面都有人隐藏在,保守估计就算是杂兵也至少二十人。北面不用想,故意留空的。等会在我背后保护好自己,有机会突围只管走。”
正当两人分析交流的时候,银菲士轻笑一声,说道:“先生、女士,这个时候还要谈情说爱吗?这对于客人当面可不是礼貌的做法。”
“不请自来的,可是恶客上门。对于恶客,端茶送走便是有礼节的了。”
“白玫瑰,你也不用挤兑我。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今天我就是为雪莉来的。你可以跑,她得留下。”银菲士指了指雪莉,表情认真。
“哦?你的意思是在无视我吗?”
“可不敢,你白玫瑰的名头可比我们这些熬资历的人响多了。能不和你冲突的话,我也不想和你做对。”
“那大家各退一步,不是皆大欢喜。”
“我说了,你不用白费心思。就算做过一场,我也不怵你。我手底下这些人也不是摆设用的。”
“那就是说,非要打一场了?”
随着银菲士的话,前方现身了十几人,既然要试试白玫瑰的水,再藏着只是徒增笑料,还不如正大光明的出来拼拼人数。
以银菲士一贯谨慎作风,习惯性的留一手,暗中的人也不会少。
白玫瑰脸上嬉笑的表情早已收起,右手悄然弹出一把匕首,反握住刀柄。左手悄悄塞给雪莉一把后坐力小的小型手枪,之后便隐藏在衣袖中看不出光景。
雪莉借着白玫瑰的背部遮挡,将枪收在衣袖中,手握紧到手心都汗津津的。她在白玫瑰背后,看不到白玫瑰的嘴角露出危险的笑容。
但是正面的银菲士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凛然,白玫瑰这个代号可不是叫得好听而已——怀着纯洁的爱,白净无瑕的带走生命,不沾一丝血气。这仿佛诗一般的形容,就是白玫瑰杀人的可怕之处。
在真切的善意中拥抱死亡。
银菲士顾不得绅士风度,扔开西装外套,一把约30厘米的长匕首握在右手上。
“雪莉!自己找掩护!”白玫瑰一声低喝,不愿叫志保的真名,暴露更多的信息给对方。而早在他出声之前,志保就已经预感到了,一个翻身出去躲在旁边墙后。
白玫瑰疾冲上去,快速接近人群。
砰砰的枪声不绝于耳,银菲士知道这些子弹最多给白玫瑰带来一些麻烦,根本起不到决定作用。
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了,只见白玫瑰如蛇形摇摆之间就晃过枪林弹雨。十几把枪支射出的子弹在他身侧擦过,形成一些轻伤而已。
这也是银菲士不阻止的原因,能削弱敌手一些就不要吝啬去做。
但距离不过十来米的地方,又不开阔,就算有十几人开枪,为避免误伤,同一时间、同一范围,有效射击是很有限的。更何况,这个距离也就够那些手快的枪手发出两三枪罢了。
白玫瑰虎跃入人群,立时有三四人冲了上来,短兵相接。
叮!
细不可闻的轻响,打头的大汉劈出去的刀被什么架住了,还不等他看清是什么物件,毒蛇般吻过他的脖颈,血线飙出。
白玫瑰低头躲过顶上横略过的刀锋,左手捏拳猛击左前方那人胯下。那人瞪圆眼珠,身子不由前倾,就是这么个前倾,步了前人后尘,一道血线飞扬。
白玫瑰右手匕首用力倒捅旁边第三人腹部,顺势一搅,也不多做停留,拔出匕首,往前疾奔两步。
一道凌冽的腿风,白玫瑰右腿发力扫向面前那人的侧颈,那人反应也快,双手交叉便架住了。白玫瑰也不惊慌,小腿一个爆发用力,往下一压。
被踢之人自然手上使劲反推,恰好合了白玫瑰的心思,他顺着力道一个翻身,踏过那人肩膀便跃出这个包围圈。跳开之前,手顺势一抹,那人只觉得颈动脉一疼,眼前便黑了,轰然倒地。
雪莉藏好身形,才有时间出头观望,在她的视角里只看到白玫瑰,一路不停地奔向银菲士,短短十几米,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那漫天挥洒的血花,美则美矣,却都是一条条人命,雪莉知道那些个人活下来的可能性是不大的。再看白玫瑰,不过身上擦伤而已,还是之前枪弹所致,与身旁相比真的称得上洁净。
银菲士自从白玫瑰起步发力,就一直盯着他的动作,不曾理会手下人的死活。他明白那些人最多也就是消耗一下白玫瑰的气力罢了。
如果真的能让白玫瑰损耗一些,哪怕三成左右的气力,银菲士都觉得非常值得,那么他的胜算就会大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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