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从芍药的口中才得知,如今的秦国皇帝竟是已经残暴到了这种地步。
如此搅得朝堂人仰马翻,难道真的仅仅只是为了替当年的一个宠妃翻案吗?
就连国本都不顾了,卫殊总觉得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帝都的大事也就是差不多以这件事最大了。接着卫殊又有意无意的问到了关于金银钱庄和吉祥信站的一些新消息。
“金银钱庄的少东家,就是那位六少爷倒是常来我们这儿,对了!他可是丁香姐姐的长期入幕之宾呢。”
大家都齐齐看向丁香,丁香掩唇轻笑,“你们可别打趣我了,那位六少爷啊的确是长期来找我,
可是人家可从来没碰过我呢。”
这在楼里其实都不是什么秘密了,但卫殊和如风不清楚。
芍药便故意打趣道;“怎么,他还当你是贞洁烈妇给你供起来不成?”
哈哈——
女人们都花枝乱颤的笑作了一团。
半晌等她们笑的够了,卫殊才又问;“丁香姑娘,这是为何?难不成是那位六少爷患有什么隐疾不成?”
丁香摇了摇头,“没有,人家健全着呢,哎,说出来估计你们可能都不信。他之所以每次来找我又都不碰我,
竟是因为我长得跟他死去的娘太像了。”
说完,丁香也是一脸即无奈又愚昧的表情,大家又是哄堂一笑。
又跟姑娘们聊了一会儿,七七八八的想到什么就问一嘴,姑娘们看在钱的份上也都很乐意告知。
今天出来这一趟也不是全无收获,虽然没有获得什么重要的消息。
但是小道消息却是得来不少,比如那金银营钱庄的公子哥儿六少爷。
卫殊当下便拿定主意,改日得去会会这为六少爷,或许可以从这个人的身上找到缺口。
爹爹既然留下的信件内容是金银钱庄,依然不可能是没有原有的。
爹爹的失踪也必然跟这个地方跟这个地方有关,所以卫殊要捋清这其间的关系。
又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在丢下一沓银票之后,卫殊便起身离开。
如风这才跟不会水的狗上了岸一样,赶紧跟上,可出门刚走下楼梯的时候就迎面撞上一个人。
她先是眼角撇接一片紫色的锦袍,镶嵌红宝石的腰带,身姿挺拔,散发着一种冷凝的气息,再顺着往上看去。
慕毓笙的那张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阿殊,你什么时候到的帝都,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慕毓笙的眼中明显是有些惊喜的,算起来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见到她了。
自打来京城以后,自己倒是时时想起这丫头,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起过自己。
卫殊笑了笑,冲他打招呼“真巧啊,慕公子也在这儿,呃,这儿的姑娘真不错…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她和慕毓笙没有什么交情,也跟他并没有什么可以聊的来的话题。
而且这个人过危险,就是时时给人一种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算计的那种感觉。
为了避免麻烦,卫殊对他一直都是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她正要带着如风下楼,却又被对方给叫住了,“殊儿,难得咱们还能在帝都碰面,不如一起坐下喝一杯吧?”
眼见拒绝不了,卫殊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玫瑰楼上等的包间里,两名歌女弹着琵琶。慕毓笙,卫殊,如风三人,以一个三角形的角度坐着。
慕毓笙给卫殊面前的酒杯里倒满了酒,问道,“阿殊在青城的事都忙完了吗?怎么有空来帝都?难道是整顿完青城之后又想把生意做到帝都来?
“非也。”卫殊轻轻摇了摇头,“实不相瞒,此次在年后就赶来帝都,并非是因为生意上的事,而是家父无端在帝都失踪,所以我这是进京寻父来了。”
这事她倒不打算瞒着慕毓笙,毕竟以他的人脉关系,若是想要打听什么秘密。
是完全可以打听的到的,况且自己这样说出来,说不定还能从他的嘴里知道些什么消息了。
”什么?卫伯父失踪了,这怎么可能呢?据我所知为伯父卫人温和从未与人交恶,怎会无端失踪?”
卫殊摇了摇头颇为无奈道,“大家都这么觉得,可是我爹爹他就是失踪了,现在我也找不到什么解索。
今日本想着来玫瑰楼打听一番,可是也没有得到什么可靠的消息。”
“原来如此,那不如这样吧,阿殊你们初来乍到也没个落脚的地方。
正好我在帝都还有一处别院,你如风公子可以住去那儿,至于寻找为伯父的事,毓笙也可以襄助一臂之力。”
“这怎么好意思!”她婉言推却。
“慕少爷家如今刚刚才搬来帝都,想必也是日理万机,要是为我的事再劳烦你,卫殊实在是过意不去。
反正这帝都那么多客栈都可以住,我和如风住在客栈就好了,真的不用劳烦慕少爷。”
可慕毓笙主意已定,“行了,阿殊你就别忒却了,这事儿就听我的好吗?”
见脱不掉,卫殊也只好同意了,当天就有慕府过来的下人将他们在客栈的行李都搬到了慕毓笙名下一处别院去。
蓉儿和青州落云城等都回来了,几个人坐在一张四方桌前商量对策。
“你们今天打探出什么消息没有?”
蓉儿道,“今天去吉祥信站问了,信站的管事人说,先前的确是有一位长相类似我们所描述的老爷的人去送过信。
但是,除此之外别再没有别的了,信站每天进出往来那么多人,他们也没有特别的留意。”
卫殊听了神情微微一沉,“如此看来吉祥信站的嫌疑可以暂时排除在外。”
她又看一下洛云城,“金银钱庄的事如何?”
“说来也巧了,今日我去钱庄恰好碰见一个人,你们猜,这人是谁?”
蓉儿和青州等很干脆的就表示自己猜不到。
“行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是谁?”卫殊催促。
洛云成喝了口茶,“是我从前求学的时候一个同窗,那是他说他只是寒门子弟。
可是今儿我才知道,他竟然是金银钱庄的六少爷!”
洛云成说完,注意到卫殊脸上的神情又凝重了几分。
又是那位六少爷...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其中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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