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如今他们居然会主动送上门，但是很可惜，人现在已经死了。”
顿了顿，又道；“我怀疑是千灵教的人自己动的手，却没有查出任何踪迹。”
卫殊看着他；“你为何要同我说这些？”他们并不熟，其实慕毓笙完全不用向她解释的。
慕毓笙脸上列出一个大大笑容；“因为我知道你想知道啊！”
这话诛心。
卫殊垂眸，“那我在这谢过慕少爷了。”她没什么诚意的致谢。
慕毓笙也丝毫不在意，将桌子上的菜都往她面前堆；“啊殊，一些日子没见，你都瘦了，来，多吃点菜。”
卫殊看着一桌子的菜就愣是一点胃口没有，慕毓笙留意到了问道；“怎么，这些都不合你的口味吗？我让人重新去做。”
“不用了！”她赶忙阻止，不想麻烦别人，她要怎么说？
说是自从习惯了吃花无色亲自下厨做的饭菜后再吃什么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还是算了吧。
“我只是想到千灵教的事就没胃口。”她找了个看似说得过去的理由。
慕毓笙也半真半假的信了，“现在对方在暗，你在明，啊老头子是你抓回来，他们肯定还会来找你。”
他说着又观察卫殊脸上的神情，提议道；“要不我派些人手来保护你吧？”
“别，多谢了您的好意！”她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
慕毓也只好尴尬的笑了笑，知道她定然还是记着上次的仇，于是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就冒出句。
“我妹妹灵兮的头发还没长出来呢，你就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说起慕灵兮的头发，卫殊倒是忍不住想笑，花无色下手也太狠了。
呸！她为什么又要想起那个人！
“她的头发长不出来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你爹自作自受。”她回过神来，不爽的回了句。
慕毓笙也不生气，仍旧一个劲的赔笑脸。
这顿饭吃的兴趣恹恹，末了，慕毓笙又问道；“其实我今天是来向你告别的。”
“额？”卫殊诧异的抬起头；“你要去帝都吗？”
“你知道啊？”
卫殊扁了扁嘴；”整个青城，谁不知道，慕太守马上就要被召回帝都，以后估计咱也见不着了。”
慕毓笙一听这话，还以为她应该会为此而感到伤感，不由得心中一喜。
却没料到她还有话没说完，她说的最后三个字是；“太好了！”
慕毓笙；...
吃过了东西，慕毓笙提议亲自送她回去，被卫殊给拒绝了。
她自己漫无目的的走在了大街上，不知不觉就到了那条上次和花无色起来放花灯的水巷。
只是场景从夜晚变成了白天，瞧上也没有了白衣公子的身影。
卫殊忽然自嘲地笑了，她这是怎么了？
是她说不要花无色的，她不想去触碰爱情。
因为她明白，所有的爱情道最后几乎都是一地鸡毛，她更不相信花无色会一生只爱一个人。
那都是几乎是言情小说里的套路。
现实中，没有几个男人会真的一辈子一心一意守着一个女人，更何况花无色那样人中龙凤。
所以她与花无色最好的模式便是保持距离。
她不忍看到自己将来的生活也会如世间大多数女子那样，过的行同槁木。
卫殊和慕毓笙刚前脚从明东楼出来，后脚钱通就带着沐雪晴进去了。
两人要间上厢房，点了菜，面对面的坐着。
沐雪晴脸上神情阴郁的厉害，看的钱通都心里发毛。
“那个贱人回来了，她不但回来了还重整了卫家，现在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我们沐家。
她这是存心的要把我们沐家挤出青城的商圈。”
穆雪琴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难听的刺耳。让人乾通忍不住皱眉。
其实虽然别看他和沐雪晴合作了这么久，总地来说他还是抱着一种作壁上观，旁观者的心态在看。
他是觉得商场的上的事本来就是弱肉强食，那当初卫家弱的时候，沐家还不是卯足了劲地要将他们吞并掉，如今也不过是反过来了而已。
“那个…你也不要太生气了，如今卫家也不过是小暂时小人得志而已。”钱通没有什么诚意的安慰道。
沐雪晴闭着眼睛沉默了良久:“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与那贱人自小便相识，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可是如今的她，我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
她猛然睁开眼睛认真的凝视着钱通，仿佛想从他那里寻到什么答案，
“你说真的会有人能在经历了生死之后就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吗？”
钱通想了想道，“也许她真的是妖孽转世吧，青城都这样传的吗？而且也只有这个解释说得通了。”
沐雪晴的脸扭曲了一下，冷笑道:“我不管她是人是鬼，是她害我掉进了地狱，我就要拉她下来作伴!”
她说这话时眼里发着令人胆颤的寒意，钱通觉得她疯了，却没敢说多说什么，不然她又要闹。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要让那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沐雪晴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钱通微微一怔，但也没说什么。
“大小姐，地虎帮的人在外面求见。”青州匆匆而来说道。
卫殊正在海棠园里逗弄着红鸢，自从将卫家的生意重新分工也明确后，她倒是落得个清闲了。
张也和孟鹤如今也都上手了，帝都四子就更不用说，目前的情况来看，至少在卫家的商业版图扩张前卫殊都不会太忙。
所以也就有时间在家里训练红鸢，听说这种鸟如果训练的好的话，它可以飞到千里之外去帮你盯着任何你想要盯的人。
功能跟现代的监控差不多了…
“地虎帮的人他们来找我干嘛？”卫殊略有些疑惑。
仔细想想他与地虎帮的人，除了在那件密室杀人案上有碰过面以为，其他时候并无交集。
不过他们的人如今能放出来多少也有自己的功劳，想必是上门致谢的吧。
想到这里，她的神情略显一轻松，吩咐道，“请他们到大厅吧。”
“是。”青州点头离开。
地虎帮的人已江凡为首，同来的还有三个膀大腰圆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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