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很快二人来到了醉红楼。
正好阿玉也得空,给足了老鸨银子后,两人直径上了二楼到阿玉的房门外,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最先走出来的却不是阿玉,而是鼻青脸肿的芳栖。
她抬头看见卫殊二人吓了一跳,赶紧掩面就跑。
看的卫殊和高天宇一脸的疑惑,这是挨哪位恩客的揍了?
怀揣着疑惑的心情进了阿玉的房间问她;“芳栖姑娘这是怎么了?”
谁知阿玉一脸的悲愤;“别说了,都不是人干的事儿。”
阿玉说了一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饮下,神情凄惶,仿佛从芳栖身上也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芳栖有一位恩客,是钱家的小少爷,原先一直对咱们出手都挺大方的,
可是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变得xx了,还越来越粗暴,每每芳栖都被他虐的死去活来。”
阿玉微微叹息一声,“可怜的芳栖...”
听了阿玉的阐述,卫殊心底明了,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先前不是说芳栖被青龙帮的二当家给包了一年嘛,怎么现在她又接待别人了?”高天宇不解的问道。
“原先是被杨二爷包了,可是那次杨二爷不是挨了你们的打嘛,从那以后他就嫌芳栖晦气。
从此以后就再没来找过她了。”
阿玉说完又感觉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赶紧解释道;“哎呦两位爷,我可不是替芳栖责怪你们的意思啊,我发誓半点没有!”
说着阿玉伸出三根手指,那迷糊又可爱的样子看得高天宇眼睛都直了。
卫殊听她这么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毕竟芳栖确实是受了自己的连累。
但她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问这些的,便把话题往目标上移;“像做阿玉姑娘你们这一行的一般能到多少岁数?”
虽然她知道,j女都是青春饭,能挣钱的也就这几年,可是也不太确定,
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的粉红小屋也有五六十岁的浓妆艳抹黑丝袜的老娘们。
“哎,做我们这行的,都是天生的下贱命,做个几年,多攒点儿,等年纪大了要么当了恩客的小妾,
要么自己赎身从良,有点积蓄,好歹也能熬到死,要说盼头...呵呵...“
她脸上泛起一丝凄苦的笑;“还能有什么盼头呢,总归一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
“你们真是不容易。”
高天宇听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感触,卫殊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眼睛还滑落两滴热泪。
“那阿玉姑娘是怎么到醉红楼的?”高天宇是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阿玉似乎也是陷入了回忆中;“我爹爹本是一名秀才,早年祖父母尚且健在的时候家中也还算殷实。
爹爹弱冠之后就娶了一妻一妾,我便是那可怜的妾室生的,
后来家道中落,爹爹又染上了赌瘾,大娘生了儿子,我小娘就不受宠,
后来阿爹为了还赌债就先后将小娘和我买掉了。
我进醉红楼那年才六岁...这些年过去了,我...已经记不得阿娘的容貌了,也..不知道她被卖到了哪里,是否还活着。”
啊玉提及伤心事,就收不住尾了。
一时感慨自己唏嘘的命运,就止不住的伤感,眼角滑落一行热泪,心疼的高天宇赶紧递上了帕子。
阿玉接过帕子后擦了擦眼角又接着道;“其实在这楼里的又何止我一个呢,人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可是又是谁让婊子成为的婊子?呵呵!”
许是阿玉自己也觉得对恩科说这样的话不合适,就想着怎么圆回来。
脸上挤出一丝牵强的笑意;“瞧瞧我,二位大爷是花钱来买消遣的,我怎么尽说这些扫兴呢,我们就是奴儿一样的东西...”
若卫殊和高天宇当真是来瓢J的,听了这些扫兴头的话,肯定是会恼怒的。
可卫殊来这儿是有正事的,她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
并未觉得妓女就低人一等,不过尊严是真的没尊严...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皇帝可以三宫六院弱水三千,怎么就从来没有说男人身子脏的?
女儿要是个二婚都要忍受着他人的指指点点,仔细想想,凭什么呢?
“姑娘莫要妄自菲薄,只要心怀光明,相信总会看到希望。”卫殊开口宽慰阿玉。
许是觉得自己的这番言论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又补充了一句;’那姑娘可有赎身的打算?”
“赎身?”
阿玉有些吃惊,然后是轻轻的叹息一声;“我还未被梳拢,对妈妈来说梳拢后的几年里正是挣钱的时候。
若是现在赎身,妈妈就亏了,而且我的身价...我自己也赎不起。”阿玉说着眼神黯淡下来。
在阿玉的房中坐了会儿,卫殊就拉着高天宇离开了,下楼后又在楼下看了会儿大厅的歌舞表演,
跟现代的夜走会有点像那种...
卫殊看在眼里,顿时心里就有了主意...
出了醉红楼,她就问高天宇;“你说着阿玉姑娘到底有多红?”
“你说阿玉啊,这个!”他说着伸出了大拇指。
“青州是幽州的首府,所以阿玉至少当得上幽州魁首,
现在她还未破瓜,等到选入幕之宾时恐怕就是真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不,恐怕还不值千金。”
卫殊听得头头是道;“那也就是说若是想赎阿玉的话,恐怕得下血本才行了?”
见她如此一问,可给高天宇吓了一跳,伸手往卫殊额头一贴,“你没烧吧,你不会是想要赎阿玉吧?”
她也不否认,只点点头;“是有这个打算。”
“你疯了吗!你不会是逛J院逛上瘾了,再说了,你又不是真的男人,你赎阿玉有什么用?难不成虚凰假凤?”
他刚问完后脑勺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谁说我是要自己用了!”卫殊没好气的骂道。
高天宇不服气的反问;”那你不自己用你要干嘛?”
卫殊四下看了眼,确认没有人后将他拉到了路边,压低嗓音道;“前些日子我爹不是又划给了我一家酒楼吗。
那酒楼的生意喲,怎一个惨字了得,最后气得我直接将掌柜的卖给了波斯人,现在正在重新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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