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说点儿什么不好。尽说这些煽情的话,都快把她弄哭了。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痛痛痛。”
郭麒麟夸张地叫唤,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腰,一只手捂着自己被锤的肩膀。
“宝儿,我似你亲哥嘛我,你也忒能下狠手了你。”
真是,疼得他天津话都出来了。
郭京墨用红红的眼睛朝他一瞪,让你胡乱说。还有,哪里有多疼啊,她明明没用力好吧。
“我不管,反正我要和老舅一起去国外玩儿。你也一块儿去,你去上你的班,到时候我和老舅来看你。”
“就这样,到时候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掐死你。”
说着,郭京墨两只手抓成爪子,凶狠地朝他比了比,龇牙咧嘴。
郭麒麟立马捂紧自己被掐的腰,害怕地疯狂摇头,怕了怕了。
郭京墨娇蛮地哼了一声,仿佛打了胜仗一样得意,扭头转身出门。
身后的郭麒麟,看着她那副小模样,真是狐狸的小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他嘴角微微翘起,不由一笑,心情莫名也跟着好了起来。
哎呀,自家小孩儿是长大了,也懂事了。
就是……
下手真是太狠了!
就这样,郭麒麟先一步从北京出发,飞了堪培拉,开始专心拍摄节目。
等过几天,张云雷这里的专场弄完了,郭京墨和张云雷就先飞过去看看他,然后几个人再一块儿飞墨尔本,去找王惠和郭德纲,准备一家人好好玩玩儿。
张云雷在国外有两场专场,先是奥克兰,然后是悉尼。
目前,一行人还在奥克兰待着呢,后天才是演出。
所以这两天,张云雷和杨九郎几个除了准备节目外,其他时间都是带着郭京墨到处玩玩逛逛。
在国内的时候,粉丝多,他们都不能在大街上多走一会儿。现在出了国门,可算是自由多了。不用带口罩,不用带帽子,想怎么逛就怎么逛。
德云社的这群大老爷们儿,也难得来澳大利亚玩,这次借着工作,也正好放松放松。
一群人是昨天傍晚落地奥克兰的,好好睡了一觉,养精蓄锐后,下午三点多才出门。
奥克兰,作为新西兰第一大城市,有着风帆之都的美称。
一半是城市,一半是海景。海上散布五十多座岛屿,每个岛屿都有不同的特色.城市环绕著怀特玛塔港和豪拉基湾,两岸经济繁荣,建筑繁华,港湾优良,也因此造就了新西兰海岸都市的独特风格。
除此之外,奥克兰的气候也十分温和,十月的温度一直保持在宜人的二十多度。
郭京墨一行人出门的时候,下午温暖的海岸阳光洒在椰林树影的街道,迎面吹来的风,有淡淡地海水咸味儿,舒服极了。
街道上,金发碧眼的卷胡子大叔吹着泡泡水,在逗小孩儿玩儿;靓丽漂亮的白种女人两三成对,在谈笑着;幽默风趣的小贩在热情的宣传自己的商品…
在一群白种人中,德云社这群黄皮肤的中国人显得尤为突出。并且,这群大老爷们儿自带一种□□气息。
明明是一群说相声,愣生生走出了一种要去干架的感觉。
不过,他们本人显然没这种自觉,自顾自地谈笑说着话。
“别说,这奥克兰是真不错啊,暖和儿。”
李鹤彪感叹地说道,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出门,却一点都不冷,太阳照在身上的温度,不冷不热,舒服得很。
“那是,”张九南一只手撑在他肩膀上,墨镜下面的脸,扬起一个欠欠的笑,“彪哥,你以为这还是北京能冻死人的天儿啊。”
“我们可是出国了,哎呀,真暖和儿啊。”
“是挺舒服的,哎呀,比北京天气好。”
关九海说着,伸了个懒腰,戴着墨镜的眼睛四处张望了下。
问道:“诶,丫头几个呢?”
张霄白笑着指了下他背后,“喏,在那边买东西呢,和舅舅舅妈一块儿。”
郭京墨正拉着张云雷和杨九郎,在一家小店前,挑选商品。各式各样色彩鲜艳的盘碟摆在柜台上,做工精致,琳琅满目。
买回去当装饰品或者收藏,都是非常不错的工艺品。
郭京墨挑花了眼,觉得这个也好看,那个也好看。左右两手各举着一个盘子,问道,
“老舅,九郎哥,哪个好看?”
杨九郎看了看两个盘子,指着她的左手,“这个好看。”
“这个啊,”郭京墨不舍地看了眼右手的盘子,“可是我觉得这个也好看。”
“那就两个都买。”杨九郎看她依依不舍的小模样,觉得好笑,真是个小孩儿呢。
张云雷手里拿着一个彩色的碟子,上下看了看,他对这个不感兴趣,也看不出什么来。都是些小女生才喜欢的鲜艳东西。
听到郭京墨和杨九郎的对话,放下盘子,说道。
“二丫,喜欢就都买,老舅给你付钱,随便刷。”
张云雷阔气的一挥手,倒是难得这么大方。
郭京墨立马笑眯了眼,“谢谢老舅!”
“那我想买五个。”
“咳咳,那个,”张云雷摸了摸鼻子,“二丫,就你手上拿的两个盘子最好看,其它的都不怎么样。”
“老舅……”
郭京墨笑容消失,凝视着张云雷。又来了,抠门的毛病又来了。
杨九郎摇头失笑,这舅甥俩。
他走过去,把手搭在张云雷肩膀上,打趣道。
“我说老舅啊,丫头买几个盘子你都不给买,是不是亲生的舅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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