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从内心深处赞同师母的远古病毒检验和暂时隔离,只是有一点还有疑问,“师母,如果我们真的都感染了某一种来自黄帝时期的远古病毒那么教授就应该在这里接受检查,为什么还要转院?”
师母深呼吸看了我一眼,“因为暂时只有你导师有不明病变反应,我们的检查只是为了证明没有感染而已,你导师有可能是唯一的远古病毒携带者和传染源,所以当然要立刻转院并且做特殊隔离。”
“显然这里达不到特殊隔离的要求。”
师母的解释简单易懂,可是却让我本来就悬着的心更加无处安放,考古学家的田野考察和发掘随时随地都存在着这样被远古病毒入侵的风险,只是这个风险系数很低概率极小,中国考古学自从建立开始的百年来几乎没有出现过真正严重的传染性的大规模的远古病毒感染。
一代代考古人开始一代代放松甚至忘却了这件事。
没想到现在却很有可能发生在了教授身上,侵入了我的身体。
“知道了,我配合检查,不过在他们转移和检查石头战斧之前我想先把一些特别的注意事项写下来,可以么?”我有我的打算,我不能让我眼前的大宝贝就这么被那些非考古专业人员鲁莽的带走粗暴的对待。
师母点头我立刻找来纸笔趴在桌子上飞速写了起来,师母没有离开而是向我刚才一样反锁房门。
医院的房门通常是不能反锁的,因为医生要随时冲进来救人。可是当然也有例外,例如这次教授住的新化医院最好的套房病房就可以,就可以从里面反锁,不过如果需要急救外面的医生从外面刷一下特制的房卡里面的反锁就会自己打开,实际上并不影响急救速度同时又给住在这里的病人更高的安全感。
我很快写完了七条检查注意事项,亲手交到师母手里,师母却突然盯着我的眼睛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背后的胎记是从几岁开始有的?具体什么季节和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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