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错吧,身为四季司圣之一的春,向来擒妖斩魔,如今竟遭圣院通缉?!
「罪名呢?」除了执行任务外,春不是当只冬眠的熊大睡一番,就是酷爱泡澡,究竟能干出了什么要遭到通缉的事?
「冒犯圣君。」莎婷一摊手。
「冒犯圣君!」难以置信,以兰飞向来顾全大局的行事,会有这种举动。「哪一位圣君?」
「还有谁,不就是月帝啰。」莎婷一副要不得的摇头。
「月帝!银月古都的月帝!」不会吧。「她不是将成为月帝之后吗,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台面说法是飞飞为了身上的灵气恢复问题而起争执,最后她出手打伤月帝,逃离了银月古都!」
「了不起,四大圣君都敢出手。」赞扬的口哨声出自夏的嘴里。
「大司圣可气死了!」白白失了月帝这块联姻大肥羊,弄得不好,银月古都对光城圣院的嫌隙更深,事情就大了。
澔星嗤着鼻音。「可以想象得到老头的怒火。」
「大司圣不叫老头,他老人家是光城圣院中最伟大的长者。」莎婷纠正。
「是、是。」知道莎婷是大司圣最忠实的拥护者,他懒得多言,只好掏掏耳朵,闲问着:「紫薇和席斯说过,飞飞怕死月帝了,怎么这回转性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竟然敢对月帝出手!」
「不就是飞飞需要月帝的能力来恢复灵气,但月帝唯一的条件就是成婚,飞飞既不想这么早被绑住又讨厌被威胁,所以……」
毕竟男方是四大圣君,女方是四季司圣,彼此身分来历皆不是含糊的人,月帝想以婚姻为先,除了他深爱兰飞外,也是他对女方的尊敬与慎重,另一方面嘛,应该是看出依飞飞如风的率性,唯有后冠戴上,才能让她因责任而安定下。
「这样就出手打伤月帝?」哎呀,飞飞什么时候这么野蛮。
「也不是……她……为了恢复灵气,又不想屈服月帝,所以用了不一样的方法而已。」
「不一样的方法?」澔星环胸,颇感新鲜。「她唯一恢复灵气的方法就是跟月帝有交欢之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方法?」
「灵气恢复的方式当然是不会变的……嗯,她……只是用另一种方法来达成目的。」
「什么方法?」干嘛一副鬼祟的欲言又止。
「她接受了席斯的建议。」
「喔~~」一提起席斯,澔星就不难明白莎婷那份鬼祟从何而来。
爱看热闹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神官席斯,他所做出的建议想必也不是一般人想象得出来。
「席斯告诉飞飞,凭她春之圣使力战群魔的英勇,扑倒月帝那种柔弱美少年应该不太难吧。」
「她真这么做?」不得了,光城圣使意图对四大圣君中的月帝霸王硬上弓,还是女想把男的给强污了?!
她瞥瞥他手上拿的公文。「不然哪有现在的演变。」
「成功了?」
「唔……算功败垂成吧!」
「月帝没被撂倒。」
「当然有,否则哪来冒犯圣君的罪。」飞飞可是豁出去的一拼吶。
「月帝都被撂倒了,还没成功吗?」以飞飞出手绝不手软的风格,应该不会中途良心发现吧!
「呃,听说她出手突袭月帝后,月帝一醒来,就只发现自己全身衣服被剥得七零八落,和留在身上的红印子,还有一张纸条;上头是跟月帝忏悔,很对不起冒犯月帝,现在她得回灵力,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回来负责任。」
「果然是春的作风。」繁澔星大笑。「听起来是成功了。」怎么会说功败垂成呢。
莎婷轻咳一下,才道:「澔星,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月帝一醒来,就只发现自己全身衣服被剥的七零八落,和留在身上的红印子。」
「妳不会是说……仅此而已!」
「是仅此而已。因为咱们光城圣院里,伟大的春之圣使,堂堂代表生机和繁衍的春,竟然以为剥掉衣服,上下狠亲一通就是把月帝玩过了,再赤裸的抱在一起睡觉,就叫完成了男女间的结合大事!」
莎婷话未说完,澔星已捧腹狂笑到说不出话,拚命捶着一旁岩石。
「天呀,飞飞从以前在圣院上课,就只爱竞技和法力相搏,其他课程就必定拿来当瞌睡打发,没想到她会没常识到这程度,简直--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觉得好笑,月帝和大司圣可笑不出,飞飞要这样做,就有程度点做个透彻,反正真有肌肤之亲,月帝表面再怎么生气,心里也不会当真,毕竟他喜欢飞飞。」莎婷受不了抱怨。「我搞不懂飞飞不是个单纯小女孩,对男女情事不是不懂,连淫魔她都设陷阱捉过,怎么会……以为做这样就好了?」
「男女之间的事,飞飞的程度只比不懂世事的小姑娘多一些,只是她自认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抓淫魔、出入是非地,她只怕从不看过程,只看结果,老爱用自己一知半解的想法来认定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澔星抚颚犹难忍住不停涌出的笑意。
他深知飞飞这个白发小妹,每回都只想快快结束任务,好回去她在光城圣院中的山居林泡水睡大觉,不相干的事,她懒得多理会,没想到有一天会因这种事而栽了。
「以她的个性和怕死月帝的心态,再加上不足的常识下,还能做得出『硬上月帝』的举动,也算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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