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也不能再隐瞒了，说道：“找人学的。”
他接着问我：“那他怎么教你的，总感觉你学的怪怪的呢。”
我把老曹平时怎么折腾我的，简单说了一下，菜头听完目瞪口呆，学姐也长大嘴巴。
两人的表情，让我心里有点紧张，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学姐看向菜头，意思是让他说，他抽了口烟第一句就问我：“你是不是交钱学的。”
“是啊。”
学姐摸着脑门，菜头低头掐灭了烟，“朋友，我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练过的也认识几个，你这个所谓的训练方法，真没听说过，我估计你女朋友和我想的一样。”
我懵逼了，反问道：“也许每个人的训练方法不一样呢，因为人的身体素质都不一样啊。”
他挠了挠头，尴尬道：“可你没发现，你和我打架的时候，动作很奇怪吗？不像是我们练过的，你学的好像……不正规呀，全靠你身体素质好。”
“不会吧，什么正规不正规的。”我一脸不敢相信。
菜头继续说：“而且，朋友我得告诉你一声，一般教这个还收钱的，八成是骗子了。”
“什么？”我大惊。
学姐终于说话了，她一脸无奈的摸着我的头，“流氓，你是不是被骗了呀。”
“不可能！不存在！”
我脑子乱了，后退几步，学姐挽住我的胳膊，关心道：“陈七，到底发生什么了？”
发生什么了？
我遇见懦夫救星了呀！在暴雨那天晚上，我心灰意冷的时候，被一句“有功夫无懦夫”给点醒了呀！我练的怎么可能是假的！我把私房钱都拿出来交学费了！我还和老曹签订师徒合同了呀！他说这是现代化收徒了，有武术协会认证的呀！
这些不可能是假的啊！
可是我……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学到……送货、抓猫、偷看洗澡，和拳脚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脑子一片混乱，“不对！学姐，我和他签过师徒协议的，有法律效应的，你们的规矩不是这样吗？我不可能别骗啊。”
“什么协议？”学姐一脸不可思议，“根本就听说过呀，菜头你听过吗？”
他摇摇头：“没听说，兄弟，你好像真的被骗了，哪有拜师签协议的，这玩意哪有什么法律效应的说法。”
“不对不对。”我仿佛最后的倔强，质问道：“鬼王曹！他叫鬼王曹！你们没听说过吗！很有名啊。”
学姐眼神疑惑：“鬼王曹？这是什么名号，从来没听过呀。”
菜头也跟道：“是啊，你女朋友可很有名的，她都没听……”
“哎，别多嘴。”学姐皱眉打断他，菜头尴尬的收声。
“鬼王曹也是假的？”我瞪大眼睛，脑子里五雷轰顶，菜头似乎看不下去了，“在外面招摇撞骗，乱起名号的一抓一大堆，反正真真假假的，你们这些圈子外也不懂。”
“他能一巴掌拍碎桌子，你能吗？”
“骗术啊，肯定有猫腻在里面，就像变魔术一样。”
“艹！”
我大吼了一声，彻底气炸了。
菜头被吓了一跳：“兄弟，这事你不用给我钱了。”
学姐拉住我：“陈七，你快和我说，谁骗了你，我替你找他去。”
“我自己来！”
“你要去哪啊！”
“我现在就去找他去！”
不顾学姐的反对，我拼命的跑出立交桥下，看见一辆车，直接拦住上车了，给学姐发了微信，让她先回家吧。
这果然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金枪曹？我特么给你变成断枪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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