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喝酒正酣的时候,秦王带来的一个男子,千里酒庄的庄主突然站起来,说是想要求娶郁家小姐郁雨晨。
顿时全场都懵了。
千里酒庄,一介商户,竟然奢望辅国公府的嫡小姐,别说,其他人,就是国公爷都瞪大了眼睛。
女眷这边,郁雨晨也愣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也邵凌居然贼心不死,还跑到这里大放厥词。
郁雨晨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了,邵凌心里实在是不甘心。
趁着今日奉国将军府办满月酒的时候,邵凌便直接开口了。
他的受伤还有郁雨晨的贴身物品,自然是不怕辅国公不愿,要真是不愿,那般的美人儿也嫁不出去了。
自己得不到,他也绝对不愿意让其他人得到她。
“你真是好样的。”郁三郎冲着邵凌点了点头,“之前的事情,我没有找上门去,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已经放过你了?”
“郁公子,有话我们后头说。”邵凌指了指身后。
“不,就在这里说,藏头露尾,免得我姐被你带坏了名声。”这样说一半,留一半,倒是更容易令人想歪。
“我姐姐清清白白,光明正大,事无不可对人言。”
“三郎。”辅国公倒是想要到里面去谈,万一这家伙手中真的有雨晨的把柄,倒是别说雨晨的名声毁了,便是郁府下面其他的闺女往后都不好嫁人了。
“不,祖父,就在这里说。”
“既然如此,那郁公子,在下就明说了,在下和郁小姐早已经互许终生了,之前我们在别庄里面就曾共度一夜,这是郁小姐留给在下的信物。”
将郁雨晨绑走以后,趁着她未醒的时候,他就令下人拿了她腰侧的一块玉佩,那玉佩放在一个精致的荷包里面,想来应该是郁雨晨的心爱之物。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若是此事属实,郁雨晨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别说为正妻了,到时候,邵凌就是让她当妾都成。
聘者为妻,奔着为妾啊。
“哼,你胡说八道。”辅国公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那桌子抖了两下,竟然直接散架了,一桌子的酒菜洒了一地。
“是郁公子让我说的,我也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是我对郁小姐是真心的,我愿意以八抬大轿将郁小姐娶回府去。”
郁修浩和辅国公的脸都黑了,郁修明和郁修文倒是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眼底都有几分幸灾乐祸。
“呵呵,你随便拿出一个荷包,一个玉佩就说是我姐姐的,我还说是你姐姐的,你和你姐姐两个人悖论,所以才想要随意扯出这么一个人来。”
“你瞎说什么?那哪里来的姐姐。”
被郁三郎这么胡扯着,饶是邵凌气性再大,也不免有些生气。
“我和郁小姐本就是两情相悦,你们何苦要阻碍我们呢?”
“两情相悦,我看未必。”郁三郎的视线扫向还在碎碎私语的众人。今日这事情要是掰扯不清,雨晨就算是真的毁了。
“我还知道雨晨的肩膀上面还有块桃红色的类似月牙的胎记。”见郁三郎脸色变了,邵凌终究还是按捺不住,露出几分喜色。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心悦郁小姐••••••••”
“我姐姐身上什么胎记都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又不敢让她验证一下。”
只要他扯住她有胎记就成,这可是他花了大笔的银子才套出来的话。
“你收买了谁?”
“什么?”
“我姐姐洗漱的时候,身边伺候的人,向来只有彩青。”彩青是姐姐的心腹大丫鬟,因此,那些婢女之中,只有彩青才是贴身伺候的。当然他不是怀疑彩青,因为雨晨的身上确实没有任何的胎记。
有月牙的那个人•••••••
郁三郎捂住额头,“我可不记得我和你有过私情啊。”郁三郎将自己的衣襟解开,露出细白如玉般的肩膀,肩膀上,一朵粉色月牙赫然在目。
粉嫩的月牙衬着雪白的肌肤,特别的显目。
邵凌脸色大变。
“而且,这个月牙可不是什么胎记。”郁三郎倒了些酒在帕子上,用力地擦拭着,轻轻松松地将那月牙给擦拭掉了。
“前一阵子,我媳妇元娘坐月子,她实在太无聊了,我便陪着她画画了,然后,这月牙就是她画上来的。”
自家媳妇的画作是在是拿不出手。
元娘还郁闷了不少时间,她的画工比她的绣工好不了多少。
画只鸳鸯都能够画成一坨东西出来了,他还庆幸着,幸好自己没有给她画人物像,不然的,搞不好,他也要变成一坨了。
看着元娘闷闷不乐,作为好相公的自己便贡献出了他的肩膀来。
前世的时候,听展夕颜说过,好像说,某个地方的人会将自己的身体拿去给人作画,尤其心爱之人。
在心爱之人身上画上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印记,不是很浪漫吗?
浪漫是什么,郁三郎不懂,但是他知道,展夕颜向来很有主意,而且,这想法确实不错。
他在元娘的肩膀上面画了一朵牡丹,而元娘则是一朵粉色的月牙。
为什么是粉色的?
元娘说和他白皙的皮肤很相衬。
所以说,邵凌之前说看到过的那粉色月牙,其实是郁三郎。
府里有人被收买了。
郁三郎的眼神微冷。
能够被人收买做出这种事情,这种人也用不着留下了,不然,往后,要是有人花更多钱的收买她,要他们的命,她说不定也能够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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