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是如何炼化这定海神针之内，五帝遗泽的？”
夔龙没有攻击，反而平复情绪，开口问道。
而此言听在殷郊耳中，很是不解。
“五帝遗泽？莫非说的定海神针之内，那无尽气运和信仰之力吗？这定海神针本就是我人族功德神器，如今我殷郊为天朝圣皇，炼化先贤圣器，有何不可？”
殷郊的反问让夔龙眼前一亮，甚至出现一抹激动。
“如此说来，如今你是人族之主了？”
夔龙眼中精光四溢，好像千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不错。”
只见夔龙直接化作人形，仰天长啸，竟是激动无比。
“人族后世之主，终于还有惦念五帝之人……不知如今……可还是夏之正统？禹帝后人如何？”
夔龙开口问道，眼中透露殷切。
“数百年前，夏主无道，民不聊生。已被殷郊先祖，汤逆而伐之，如今这天下，我商朝为主。”殷郊淡淡说道。
夔龙眼中露出一股遗憾：“也罢，本龙当年只是敬佩禹帝大德，侍奉左右。若其子孙无德，活该天下拱手让人。”
而殷郊听到这里，终于确定，眼前的夔龙，就是当年记载之中帮助禹帝治水的夔龙。
旋即，殷郊双眼之中，微微闪烁。
说不定，这夔龙身上，真的知道五帝身陨的秘密。
一念及此，殷郊开口问道：
“可否问一句，五帝……如今是生是死？”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哪怕殷郊身为道场之主，诸多事情都已看淡，如今依然能感觉到心中有一抹大义之感滋生。
“五帝……已经陨落了。”
夔龙的声音很重，好像蕴含了千年压抑。
而殷郊在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心中也是一突。
虽然早就已经猜测到了答案，但如今听到昔日禹帝旧臣亲口回答，还是不免生出唏嘘之感。
“禹帝，疏通天下水道，如何也有仙人修为，不可能病死吧。”殷郊问出心中疑问。
夔龙怒道：“昔日上古，三皇之后，人族鼎盛。五帝更是将人族推向一个巅峰。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被圣人所顾忌。因为人族气运信仰之力，已经影响到圣人圣位功德之力。”
“故而，圣人出手，夺三皇至宝，囚禁于火云洞之中。而后更是出手，打压五帝。其余之人我不知道，但禹帝，却是被圣人生生拔除修为，打落凡尘。”
“就此，禹帝才如同凡俗之人一般，生老病死。”
说道此处，夔龙的双眼之中，又现悲怆。
不止是他，就连殷郊此刻也沉默下来，圣人吗，果然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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