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从黄帝号令。”仓颉说。
轩辕见仓颉如此痛快地答应,内心不由暗喜。仓颉嘱咐墨薇、咎陶等将领,一切听从颛顼的号令,违令者斩。于是辞别众人,和黄帝一同返回泰室山。
颛顼目送黄帝吉量飞远,回到账中。颛顼令艺女取来甘泉、青红果,晚上宴请墨薇、咎陶、青冈等将领。帐中,夜明珠放射出灿烂的光芒;艺女扭动身躯,轻歌曼舞,令人陶醉。众人推樽畅饮,直到昏昏睡去……
一连七日,颛顼都是这样宴请众将领,其乐融融,好不惬意。这日,颛顼又宴请众位将领。
“我已来浮戏山七日,怎么不见众位武士训练军阵?”颛顼突然问。
“自从来到浮戏山后,首领就不安排我们演练军阵了。因为又要挖窑洞,又要烧制陶器,武士们够累的了。”咎陶说。
“那你们认为这军阵该不该演练呢?”颛顼冷冷地问。
“现在战争已停,演练军阵还有何用?”日景说。
颛顼哈哈大笑,说:“仓颉首领和你们之所以被黄帝看重,是因为你们打败了蚩尤兵。你们既无神器又无神服,怎么打败的蚩尤兵?不就是凭借你们的军阵吗?现在你们不演练军阵了,那和普天下的贱民有何不同?黄帝何必收留你们?”
“愿听帝孙教诲!”咎陶听出了颛顼的言外之意,忙说。
“我没有什么教诲,只是想让你们振作起来,成为一名神族。难道你们想一辈子吃草籽吗?”颛顼说。
“我们也想成为神族,可我们出身就是贱民,按照女娲皇的训令,是不能成为神族的。”墨薇说。
“若按照女娲皇的训令,仓颉能成为国相吗?你们能成为将军吗?”颛顼冷笑着说。
众人不由默默点头。
“咎陶,你想成为神族吗?”颛顼望着咎陶,问。
咎陶一愣,忙起身跪在颛顼面前,行稽首礼,说:“咎陶十分想成为神族。望帝孙栽培。”
颛顼哈哈大笑,说:“你现在就是神族了。”
咎陶一听,连忙再行稽首礼,感激涕零。众人一看,也忙跪在颛顼面前,行稽首礼,恳求颛顼收自己为神族。墨薇默默地看着一切,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无声地走到众人身后,向颛顼行稽首礼。
“既然你们有志气成为神族,我很高兴。这才是令蚩尤胆颤心惊的华胥武士的样子。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武士,有谁愿意成为神族的,就到咎陶这里报名;不愿成为神族,愿意永生做贱民的,就回蛇谷去。我不强求!”颛顼说。
次日,众武士纷纷来咎陶处报名。颛顼望着脸色冷峻的墨薇,便走了过来。
“墨薇,这里乱哄哄的,陪我到山顶走走可好?”颛顼说。
“愿听帝孙安排。”墨薇恭敬地说。
两人来到蟹柳峰顶,望着宽阔的蛇谷,颛顼问:“我让你们的武士成为神族,墨薇不同意?”
“是的。”墨薇说:“华胥国武士生性彪悍,这是优点;但生性懒散,这又是缺点。虽然我是一个贱民,不懂的神族的规矩,但神族、贱民的区别还是知道的。我相信这些华胥武士一时会遵守这些规矩,但天长日久,必会惹事生非,误了黄帝的大事。那时候帝孙是要承担责任的。”
颛顼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墨薇多虑了。报名神族不代表就成为神族。你说的很对,神族是有很多规矩的。但经过严格的训练,这些规矩都是能做到的。我会亲自训练他们的。蛇谷、雍谷的事务就委托给你了。”
“墨薇一切听从帝孙的指令。”墨薇躬身说道。
两人回来的时候,报名已经完毕。九个军团的武士全部报名。颛顼甚是高兴。晚上颛顼照常宴请众位将领,向众位将领说了自己的安排:咎陶负责训练军阵,墨薇回蛇谷负责管理华胥国民。众将领齐声赞同。宴会结束,墨薇连夜返回蛇谷。
几个月后,伯夷父康复,重回相位。仓颉返回浮戏山。见咎陶等人已走,只有墨薇在领着一群老人、妇女在摘亢果。想起村姑的话,笑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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