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他咄咄逼人的态势可叫人招架不住。
“下班后别走，我来接你——”
哗哗，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江蓠凡回头按下按键。
“麻烦总裁接听。”
将话筒递给他，但见唐震余听后未久脸色霎时变得相当难看，更是匆匆挂掉话筒后，二话不说转身要离开助理办公室。
“出了什么事？”江蓠凡追问。难得他也有惊慌的时候。
他回头，神态已恢复泰然。
“家里临时发生一点状况。”眼珠子转了一圈，他又道，“对不起，今晚的约会得要取消了。”
取消更好，不过不能表现得太过火：“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处理。”难得地，他居然不愿她主动缠上。
目送他离开，江蓠凡心头暗自忖道：发生什么事？
教人费思量。
“老大亲自出马，居然空手而回，这实在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哈奇在办公室里哇哇怪叫。倒不是在怀疑水寰的能力，而是发现唐震余比预估的还要棘手，在在证明那个人并非草包。
“他的确是做了最严密的保护。”水寰抽出纸笔将置放五彩幻石所在的保护点一个一个描绘出，分析道，“五彩幻石确实放在中央保险大厦的第十五层楼面上。他选择最中间的地点，而周围布置的防御系统共有二十五个防盗警铃以及四十个红外线照射器。
“上下左右前后夹攻，根本百密无一疏嘛。”四周围布满了监视器，想必连蚊蝇小虫都无法越雷池一步。
水寰不愠不火地再续道：“还有五支隐藏式镭射枪。”
“镭射枪？”这回哼哈二将不得不啧啧称奇了，更幸亏水寰先走一趟，把先前所忽略的危险全挖出来，“这唐震余是摆明谁接近宝物谁就得死。”
不过这些设备对水寰来说全不成问题，既然他能在短短十五分钟内查出防御系统的布置图，那些监视器与镭射枪于他无妨，对他构不成障碍。
“其实最棘手的地方是出在时间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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