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深处,不知某个时刻范剑和汪芳竟然共处一室,孤男寡女。
这要按照蛇皮村的规矩,男人会被阉了,然后再扒皮送去喂鱼的。
在此之前除了汪芳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在她回家以后会把范剑喊到自己的闺房之中,除了换下范剑身上的那身衣服之外,范剑一晚上都没有回去,居然在不知不觉之中趴在汪芳的书桌上睡着了。
等到百花楼处响起早晨的清幽之音,范剑那趴着发麻的身体才开始有了轻微的知觉。
当范剑睁开眼睛,屏住呼吸冷静片刻,随后立马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只闻到一股股刺鼻的清香味而不是已经品味已久闻习惯了的浓浓的脚丫味儿,他开始意识到他自己居然和汪芳共处一室一个晚上了。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麻烦就大了,范剑站起身来正要离开汪芳的房间。
“咳……咳……。”床上突然有几声咳嗽声传来,这更加使范剑惶恐不安。
他心里“哼!”的一下,惊讶不已,都发生了什么?
范剑走过去在用手按住灯开关的时候,他停住了。他心想,万一惊动了这床上的汪芳,那人家还不得叫非礼呀?
为了避免他非礼的嫌疑,范剑决定悄悄地离开。
随后,他顺手摸了过去,一只手按压着门,一只手正在使劲开锁,挣扎了半天,也没个动静。
弄了半天,门已经被反锁了,没有钥匙是不可能打得开的。
范剑朝着窗户看了一眼,窗子一米五,钢筋混凝土,想要翻窗,那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来,他只能怀着那颗焦急的心硬着头皮开去灯了。
当刺眼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躺在床上的汪芳微微挣开干涩的双眼,并伴随着轻微的咳嗽声。
这声音太熟悉了,轻柔温婉,娇气而不清脆,咳嗽声断断续续,声音沙哑无力,正如感冒一般。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没有对汪芳怎么样,但这要是给汪嫂知道了,恐怕还真的给他阉了。
“给我倒口水喝,快……快……我嗓子疼。”隔着纱帘,只听见听得不是很清楚的声音传来。
范剑转过身来,瞟一眼床上的睡美人,吞吐地说道:“你……你是叫我吗?”
他有些不自信,深表怀疑,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地动作。
“这屋子就我们两个人,我不叫你叫谁呢?”汪芳非常肯定地回答了范剑的问题。
不过此时的这个骚男好像有些无动于衷呀,不知道他是害怕了还是吓傻了,难不成这是他第一次与女生共处一室?
这不可能,他这么骚,一直以来都想吃汪芳的豆腐,这会他怎么会斯文起来了呢?怎么可能呢?他这是作贱,就想让汪芳下床自己倒水,然后他好趁机看看她穿着睡衣的样子。
不管他是真贱还是害怕了,最起码汪芳是这样想的。
“咳……咳……!喂!你怎么还傻站着呀?快倒水啊!”汪芳心里有些不高兴,并伴随着声声地咳嗽。
她正在有气没力地恳求着范剑给她倒杯水。
不过看这表情,她又好像在考验着他什么。
尽管汪芳看上去有些憔悴,嘴唇看上去很干裂,虽然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娇弱,但是听着像是命令又像在针扎着,说道:“你再不动作麻利点,我就要叫咯!”
什么?她要叫了,她想干嘛?在范剑心中,他肯定会想,你叫呀,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
范剑还想说,他并没有非礼汪芳,她居然要叫了,早知道这样,倒还不如趁她睡觉的时候把她给办了。
更为恐怖的是范剑还想表达,为什么他一晚上都昏睡在这屋子里了,居然睡着了也没人叫他一下,难怪他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下半身会有一阵阵的疼痛,他哪知道在自己睡熟了之后,这丫头对他做了些什么?会不会对他动手也动口,主要是安全措施有没有做好,他都没叫,这丫头居然还先叫上了。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为了以后让汪嫂把她那亮光光的刀子给收回去,他还是有些害怕。
“身正不怕影子斜,心纯何恐他人论。我不怕,我又没对你做什么,那你叫得再大声又有什么用呀?”范剑正倒着一杯热水朝汪芳床边走去,心跳急促,惶恐不安地说道:“那……那你还……还是别叫了,这会恐怕你妈已经开始生火做早餐了,我害……害怕!”
“扑哧……”汪芳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刚入口的热水还没到达喉咙处,就被她给喷了出来。
只见一颗颗冒着热气的水珠正在范剑脸上挥发,他还没来得及擦干就连连说道:“汪姐,对不起,对不起,这水太烫嘴了,我没来得及给你散热,是我的错,我的错,请你高抬贵手把门开一下,放我出去吧,不然一会被你老妈看见了,我还得被扒皮呀!”
躺在床上的汪芳看着范剑一脸狼狈的样子,她实在是哭笑不得,那是笑声与泪花并存,她居然开心到流眼泪。
怎么女人都这样,真有那么夸张吗?
“你急什么?我要是不同意你出去,你敢出去吗?你要是敢踏出这房间半步,我就告诉我妈,说你轻薄我。”汪芳朝着范剑扭头笑道:“反正这是我的房间,鬼晓得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信不信我告诉我妈?到时候我让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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