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昨夜又东风”,月亮高高挂起,微风吹不断,院子里空空荡荡,十分寂静,静心听得风吹草动之声。
范剑和汪芳早已经回房,连门口的路灯也都熄灭了,不知道他们是相思风雨中还是安得醉梦中?
昨晚小雨飘过,整栋楼都是梨花带雨,窈窕淑女不知睡得可安详?这是生在蛇皮村的每一个男子内心深处的想法。
天色微亮,四周很是寂静,今日不同于往常,因为是周末,确切的来说是个特殊时期周末,所以这个时候没有听得学生们上学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四合院的周围只听得一曲古风之音,在房东的六楼处,只见一位青春美少男正斜坐于阳台之上,吹一曲《广陵散》,声音所到之处无不是激昂慷慨,回荡四周。
范剑正在感受着这悠然的古风之美,每一声曲调都是表现得酣畅淋漓,直叫楼下的小姐姐有些安奈不住,打开窗户,自然是欣赏一番。
忽得一少女走上楼来,脚步声完全被箫声所掩盖,沉浸在箫声中的少男完全没有留意到他身后站着一个人。
“啪啪------”,掌声一起,箫声即停。
“公子好雅兴,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余音袅袅,婉转悠扬。”汪芳赞美道。“没想到你还会这么一手?确实有些公子范儿,只不过你生错了时代,如果你生在古代那该多好啊,那肯定不比柳永差啊!”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她人弃。”范剑说道。“有一种愁苦,我无法排解,你知道么?”
“贱的发愁,更上一层楼。”汪芳回答道。
“------”
“今天是几号?”范剑问道。
“八月十五号,怎么了?”
“又是一个八月十五号。”范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你有什么安排?我觉得今天定大事发生。”
汪芳有点奇怪范剑的回答,什么叫有大事发生?难道说他要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会不会还要占她的便宜?
在汪芳心里,她已经害怕了这个怪胎,一会愁苦,一会又是贱得让人讨厌和无奈。
汪芳拍了一下范剑,本想安慰他来着,范剑一转身,直贴在她身上,这个距离有点吓人。这不会就是范剑所说的要有大事发生吧?
汪芳直看到范剑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心里直哆嗦。他不会要在这里干吧?这也太刺激了,完全是打野英雄,不……不可能,这是她家,他居然敢这么大胆?不行------不能给他,这不安全,她在苦苦挣扎着,到底是给还是不给,这是一个问题。
汪芳有些胆战心惊,被吓得魂飞魄散,言语吞吐,恐慌叫道:“你……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淡定啊!这事儿咱们再商量商量,别乱来啊!不要……冲动!”
“你……你身上有一股香味,很香----很像----不过不是我的菜,因为你天生就能防狼,安全着呢!”范剑说道。
他这不是在调戏,是在诋毁,难道说汪芳长得不够漂亮?不,她够漂亮,并且在这微亮的日光中,还能看到,她长发披肩,颜容如画,胸部高耸,那白色的超短裤并没有搭配上丝袜,那白白的玉腿交叉着,晶莹剔透,显现得有些激烈的颤抖。
说她防狼,不过是范剑在找一个既成熟而又装逼的说辞,因为他在为了掩饰自己强烈的欲望。
“你刚才说我像什么?”汪芳问道。
“像李师师……柳如是,不过你没她坏。”
“你说什么?”汪芳满脸通红,非常气愤。
“她没你好。”范剑赶紧解释道。“因为你是宝。”
要么是我长得丑,要么说你贱。打架犯法,泡妞犯罪,有违背道德伦理,这是常识。
汪芳是越来越害怕眼前的这个小子,她认为这个怪胎就是一个危险品,世上竟然有如此犯贱之人,果真是厚颜无耻。
对于范剑而言,他并不会真正的下手,因为他只是一个文雅而又放荡中学学霸,只是每次遇到妹子都有些不成熟的想法而过于激动。
“--------”
“嗯。八月十五号----今天是个好日子,值得纪念,汪姐有没有兴趣喝上一杯啊?”范剑拿左手着竹箫往身后背着,右手捡起阳台上的那本带有黄色封面的书本,说道:“其实我挺后悔。”
“后悔什么?”汪芳问道。
“后悔没有早点遇见你。”
“为什么?”
“因为刚好遇见你。”范剑答道,一脸嬉笑。
“你这是什么书?黄色的----我都看见了耶!”
“《养肾之道》,哦不……不……是《养生之道》”范剑回答道。“汪嫂的汤实在是绝味,足足让我补了一个晚上----就不知道你的花有没有汲取到我的精华?”
汪给了范剑一个冷眼,表示非常鄙视他的做法,实在是过分而又过火。她恨不得将范吊起来打他个左三圈,右三圈,打到他哭着喊妈爹。
“今天是‘祭鬼节’,你知道吗?”汪芳问道。
“哎呦……你干嘛?什么‘祭鬼节’,‘养鬼节’的,你们蛇皮村还有这种操作?说得我心里直哆嗦,麻嗖嗖的,你可别吓我啊!哦胆儿小……害怕!”范剑表情僵硬,口气悬乎。面容狰狞,随和微笑道:“如果说是‘魂归节’会不会委婉一些,不过没关系,如果晚上你要是害怕……我可以陪你睡,但是……你得睡床底,因为我是你的‘大叔’,你得尊重长辈,还是你的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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