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小妻子还能这么可爱,非要承认自己是王八蛋,和他凑做一对儿。
其实徐朵不和男人挑明,只要一直拖下去,对方也能明白她的心意。
但她对感情一向认真得有些执拗,总觉得要和对方说清楚,才是对彼此对这段感情的尊重。
此刻话已然说出口,见男人一个劲儿笑话她,徐朵有些不高兴了,转身要走。
“你觉得光荣就自个儿在这儿笑吧,反正我没有小红花和红袖章给你。”
她嘟嘴丢下这么一句,人还没走出两部,就被捞回去结结实实抱在了怀里。
“小朵,我很高兴。”男人埋首在她颈侧,一点点收紧圈着她腰的力道。
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改变了主意,他都高兴,横亘在他们之间那道无形隔膜的消失。
徐朵被他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有些痒,嘴角却不自觉弯了起来,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她轻轻将整个人靠在对方胸膛上,微微偏了偏头笑着问他:“你高兴什么呀?”
“高兴……”男人略一沉吟,认真道:“高兴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持证耍流氓了。”
听闻此言,小姑娘脸上爬上些粉霞,眼珠却咕噜噜转了一转。
她转回身,故意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
“振宇哥,你说得耍流氓,是这样吗?”
温软的唇瓣儿在下颌一触即离,庄振宇的心湖却仿似落下一颗石子,久久无法平静。
他眸色深了深,低首抵住她额头,嗓音仿似妖精的蛊惑,“就这样,就叫耍流氓了?嗯?”末尾一个字暧昧地拖长,像是轻盈的羽毛,轻轻撩过人的心弦。
徐朵长睫一颤,“那、那你还要怎样?”
声音软得不可思议,仿似在亲昵地和人撒着娇儿,让庄振宇一下子就想到某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她抱着自己喊“振宇哥”时的模样。
他喉间一动,下一秒,小姑娘突然一把推开他,“既然该说的都说完了,咱们也不用急着回帝都了,我就去参地了。”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男人被推得一愣,继而笑起来,“还真是调皮。”
徐朵说要去参地,还真不是托词,只不过她去的是山谷那边的参地。
她打算挑一棵比较好的灵参,催生出来回帝都的时候带走,用来给庄父泡药酒养生。
还有家里含有灵气的吃食,以后也该多让大佬带回去一些。庄父虽然之前十年遭了不少罪,但才七十岁,只要调理好了,再活个一二十年不成问题。
庄父并不知道自己大女儿遇事就慌,差点一个电话把大孙子和小儿子一家全惊回来。
他住院第二天晚上,就开始陆续有人上门来探病了,也不知道都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这会儿老爷子一身病号服半靠在床头,看着那满面关切的一家三口,心里实在有些厌烦。
这已经是今天第五波了。
更重要的是,来的人是陆家老二和他那个跟沈汝真关系不错的媳妇儿。
当初他出事没多久,沈汝真就撇下老大和子建离婚走了。这他不怪她,毕竟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当时局势混乱,她想明哲保身也无可厚非。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方便离开,就骗子建,把子建一个人丢在外面。
若非如此,子建不会因为找妈妈,差点走丢。老大更不会为了寻子建,不慎摔断了腿,到现在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
就这样,她还有脸在他重回高位后上门要求复婚,还一副施舍的嘴脸,她恶心谁呢?
而陆家老二这个媳妇儿,居然还想帮沈汝真那个女人从中说和,真是好笑。
庄父表情淡淡,不多一会儿,就露出些疲态。
庄振华一见,立马笑着起身送客,“一下午来了好几波人,我爸一直没时间休息,咱们还是去外面说吧,让他睡一会儿。”
陆家人闻言自然不好再留,又关心了几句便要告辞。
就在这时,一直落落大方站在父母身后,不多言也不多语的陆雪梅突然疑惑地开口:“庄振宇同学今天没来吗?上次我同学说话不太妥当惹他不高兴了,我还想顺便跟他道个歉呢。”
她妈一听,笑道:“振宇应该是去他媳妇儿那了,听说那小子顾家的很,每年寒暑假都会陪着媳妇儿回去住段时间,等开学再回来。”
“可是庄爷爷都住院了,他们也不回来吗?”陆雪梅很是意外。
“是我不叫他们回来的。”庄振华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折腾他们跑一趟干什么?”
“也是。山城离帝都这么远,等他们回来,庄爷爷也该出院了。”陆雪梅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庄爷爷您好好休息,祝您早日康复,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出于礼貌,庄振华将一家三口送到了病房门口,没想到陆雪梅她妈突然低声叫住了他。
“振华,听说庄叔生病住院,汝真也很担心,只是怕老人家见了她生气,没敢贸然过来探望。她现在人就在楼下,你看看要不要等庄叔睡了,让她上来看上一眼,也好叫她安心……”
“不必了。”不等她说完,庄振华已经沉下了脸,“她安不安心关我什么事儿?”
“你看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你们好歹还有个孩子在,何必弄得仇人似的,让子建夹在中间为难。”
陆雪梅她妈不提庄子建还好,一提,庄振华神色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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