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城门一开,楚璃便带着鹤鸣各骑一匹马快马加鞭地奔出城门,王西凉国方向而去。
“皇子,您此行陛下可曾知晓?”鹤鸣见他这么急着出城,心里疑惑了起来。便快马追上他问道。
楚璃眉宇微微一锁,一番若有所思。并没有回答鹤鸣的问题。
鹤鸣心里断然清楚他这番推测是对的。便没有打算再追问。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将马驾到了西凉国境地的边界处。于是楚璃便将马停在边界处,望了一眼石碑上写着的西凉国三字,若有所思。
“吁——皇子,这西凉国看起来平静得可怕。我们必须小心。”鹤鸣便说着。
过了一会,楚璃便持着马鞭王马臀上用力一抽,纵然奔进了西凉国境内。到了城里,楚璃便下了马,牵着马向前走去。
西凉国城内平日里生机勃勃的气息纵然褪去。回荡在耳边的是哀鸿遍野的呻吟声。萦绕在眼眸的是满目疮痍的景象。
整条街虽人来人往。可这翻箱倒柜地凌乱不堪的大街怎么看也不正常了。
再走近,几行队伍无方向性地穿梭在凌乱的大街上。队伍里都是每个家庭成员。老老少少个个骨瘦如柴,面若黄蜡。
有的妇人推着丈夫的病躯,哭丧着脸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有的人带着个婴儿跪在地上,手里持着破碗,无力回天地行乞着。
种种生灵涂炭的景象映入眼帘,楚璃无比心痛。甚至他没走一步都寸步难行,无比扎心。
忽然一个小孩拉住了他的衣袖:“叔叔叔叔,给我点吃的吧。”
一个衣衫褴褛满脸尘灰的小男孩饥肠辘辘得满眼期待地看着楚璃。
楚璃看着小男孩那双可怜的眼睛,让鹤鸣拿着银两递给他。
小男孩的母亲便走近,一番感激后,便和楚璃说起了西凉国易主之事。劝他赶紧离开,避免招来祸患。而后楚璃便带着鹤鸣一同往皇宫方向走去。
人群中忽然冲出一个男子。他看到楚璃衣冠整齐,神采奕奕,定是一个有钱人。他觊觎楚璃已久,便轻步向他靠近。
男子伸手抓住楚璃挂在腰间的荷包,迅速拽下,而后便撒腿迅速跑了起来。
楚璃敏感地察觉后便反手将男子一把擒住。男子似乎还想逃跑,便抬脚往楚璃身上踢去。
楚璃一个翻身躲过了他的脚,而后身手敏捷地说着男子的手往上抓,抓到了他的脖子。
于是楚璃便一个疾步,一翻身将手臂环在男子的脖子上,将他紧紧扣住。
男子似乎还想反抗,便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利刃,朝楚璃身上捅去。
楚璃见状,便伸出另一只手将他手中的利刃打落在地,便将他的手反扣了起来。
在旁的老百姓白看了一场免费的精彩打斗。个个鼓掌为楚璃的行为拍手叫好。
“从你拿出匕首那一刻,我就绝对不会饶了你。”楚璃生气地朝男子说着。而后便押着他往走至附近的官府。
走到官府门口时楚璃便被守门的捕快拦住:“站住!来者何人?”
楚璃便顿了顿脚,停住了脚步。脸上淡然地看向前方。
“我们是来报案的。”鹤鸣便往前迈了一步,朝他们说道。
“报案就得先击鼓。外地来的吧?阴阳怪气地连这个都不懂?”其中一个捕快不耐烦地说着。
这要是在出国他们要敢这样对楚璃说话早就人头落地了。鹤鸣便有些生气,想要拔剑冲上去给他们一顿教训。
楚璃却伸手将他制止住。毕竟现在不是在自己国家,还是不要惹是生非为妙。
于是鹤鸣便走上阶梯,拿起木几击打着鼓。
过了一会他们便被带上堂去了。知府十分懈怠地往里走了出来,见到面的时候还在摆弄这头上的帽子。
“堂下之人何事啊?”知府拿起板子,往桌子上用力一扣。满脸不耐烦地端详着楚璃他们。
楚璃便解释此男子偷了他的钱财,还妄想舞刀伤人。希望他能够给他一个交代。
不料想,知府却狮子大开口向楚璃索要银子,称只要交出银子便可办妥此事。否则就治楚璃诽谤之罪。
“荒唐。哪有审案还索要银两之事。”楚璃嗤之以鼻,生气地反问着他。心里想着,也难怪西凉国民不聊生了,贪官当权,百姓之灾矣。
知府见状,便勃然大怒:“哪来的草民。竟敢如此放肆。”
楚璃眸中已然被怒气充满,感叹着转过身子,想要离开。刚走到衙门边就被知府拦住。
“来人。将他们拿下。”知府随即再用板子狠狠一敲,急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捕快便急忙将衙门关上。楚璃将剑拔出剑鞘,往门上砸去。鹤鸣搬起了旁边一张凳子帮助楚璃。
不一会,衙门便被砸开了。旁边的捕快也只是装腔作势用剑指着楚璃而寸步不敢靠近。
知府吓得惊慌失措,却故作淡定地指使着手下:“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快给我上啊,上啊!”
捕快指着剑又顶着这么大的压力,犹犹豫豫得不停抖动着手。
楚璃一把将剑架在知府的脖子上。冷笑了一声:“知府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知府吓得扑通一声双膝着地,举着手作投降状,口里连连哀求着:“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楚璃便用剑再次指着他,稍稍一用力便把他吓得语无伦次。
“说。西凉国现在的皇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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